是让白融跟过来。
可惜,明光太高估二愣子白融的智商了。
此时此刻的白融藏在某处往里头看了一眼,看到两人抱在一起的样子,一个哆嗦都没忍住,还哪敢进去坏事儿。
况且,明光也没有举动让他进去。
里头,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莫云觞一口咬上男人柔软的唇,与人缠.绵。
明光撑大了眼,触不及防开了嘴,莫云觞顺利钻空子进去,那粗重的换气声和旖.旎的水渍声让屋内的温度上了不止一个档次。
“你唔……”明光抬起手掐住身上人后颈,本意是要拎开。
可是莫云觞就像发了.春的母狗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放,吻得他提不上力气。
即便还有一丝力气,也都化成了绕指柔。
直到两个人肺都要被掏空似的喘歇不下来,莫云觞对人低低地轻笑起来,“和你狼吻的感觉,和别人就是不一样……”
“你…恶心。”明光虽是觉得恶心,那是因为他觉得脏,但莫云觞实在是,也让他享受到男人本能的快.感,让他的下.身更为高涨。
莫云觞是老手了,男人的身体他再了解不过,明光也不例外。他只手撩开男人的下摆,毫不犹豫探了进去,然后握住。
“你敢……”
“你反应这么大,我为什么不敢?”莫云觞熟练地套.弄一下,在人脸上吹气,“想不想……跟我做一次?做完,我就把白虎纹玉还给你,亲自放你走,怎么样?以后,或许也不再打扰你。”
“你休想。”明光接受不了男人对他玩.弄的刺激,没忍住喘了口气。
手里的东西很诚实地变胀,莫云觞笑了一下,下一刻,细细碎碎的布料摩擦声在两个人的耳边响起。
“你干什么?”明光用仅存的力气抓住男人在他上脱衣服的手。
“你说呢?”莫云觞直抽男人的腰带,很快男人的衣服落了一地。
“莫云觞我警告你,你若是敢胡来,我真的会杀唔……”
话未完,一声呜咽从明光的口里逸出。
只见莫云觞拉开男人的亵裤,低头就含住那根东西吞吐了起来。
“莫云觞!”
几番吞吐之后。
“咳咳咳……”莫云觞被呛了好大一口。
紧接着,他的头发便被有气无力地扯了起来,明光瞪着他握紧了拳头,刚才那一瞬间,他的理智像是被什么轰塌了一般,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你就这么……贱?”他已经没有其他形容词可以使了。
莫云觞说,“想要了么?”
“你……”明光胸口严重起伏了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抓过人的手臂直接摔上床,发出骨头重重的碰撞声,疼得莫云觞在床上直打颤。
一阵布料被大力撕碎的声音充斥着空气,明光把人翻了面,当他要动手时,他的一分理智又回来了,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不过莫云觞不想给人清醒的机会,一句撩人的喘息,完全击溃了明光的理智。
“你找死。”
没有前戏,没有安抚,硕大的东西如破竹般闯进他的身体,横冲直撞。莫云觞得不到半点舒服,疼得他想叫也叫不出声,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腕呜咽。
这可比被强.暴还让人痛不谷欠生。
很疼。
就像被鞭子抽开了皮肉。
可是,他也是疯了,竟然会有点喜欢这样像是被凌迟的感觉。
这种疼痛,他多少年没有体会,他都快忘记了。
床晃动得厉害,暗处的白融还以为里面打起来了,于是赶紧往里头看去。
结果,他只是瞥了一眼就猛得捂着眼睛撤头。
吓得差点没丢了魂。
爷那猛烈的方式,他也是第一次看见。
莫云觞惨白的脸色可比鬼还难看。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爷,怎的就忽然兽.性.大发?
不知过了多久,麻木的痛感让他睁不开眼,他只听得男人粗重的喘息不断,在最后一刻,握紧了他的后腰,来来回回重重地冲撞了几下,虚脱似的将他从背后压倒。
耳边是两个人浓重的呼吸声。
真疼。
真累。
但他还有一个像是断了弦的念头。
若可以再来一次,他死也甘愿。
明光何时回去,莫云觞不知情。当他醒来的时候已是两天后的事,大夫正在给他诊脉,云风和小斯都是一脸担心。
大夫说,“伤势重了些,但现在已经退热了,没什么危及性命,补补身子多修养几日便是。”
云风:“多谢大夫,斯儿,送大夫出门。”
小斯:“大夫,请跟我来。”
莫云觞看着云风,一瞬不动,跟死过一次似的。
云风有些气急败坏道,“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不要命了啊?知不知道你昏迷了两天,那里的伤有多严重,我都…我都快哭了,祖宗!”
“我这不还活着么,我心里有数。”莫云觞嗓子哑得厉害,说话的时候嘴唇也疼得厉害。
“行、行,你真行,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都。”不过,看人醒来还能说话,他也松了口气。
“明光走的时候,可有说什么?”
“你还有心思关心他啊?”云风反正是看着人从楼上匆匆跳出去的,那时候他刚从外头回来。
莫云觞叹了口气。
“你都被他弄成这样了,还指望他骂你下贱不成?”云风后悔道,“早知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我就不应该帮你调配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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