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笑了笑。
“我很想弥补她。”顾亦言皱着眉说,征询性地望着妹妹。
“你不可能娶她。”
“我不可能吗?”
“……?”
“哈哈。”顾亦言安抚地搂了搂妹妹的肩,继续往前走。
“哎。你什么时候才肯收收心?”他妹妹半玩笑半认真道:“都老男人一个了……难道真打算打一辈子光棍?等你老了,你的情妇会照顾你?如果你找个稳定的人,还能给宝宝以后减轻负担。”
“……”顾亦言很难得地沉默,他妹观察他的神情,不明就里地问:“怎么了?干嘛我一提到宝宝你就老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什么不知道怎么办?”
“可能我要一辈子拴着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哥,孩子总是要离开我们的。”
顾亦言待再开口,儿子那边出事了,一声惨叫,顾亦言的妹妹大声喊顾亦言已经跑向了湖边。
“舅舅……”顾斯人的大表妹见顾亦言出现即刻让到一边,顾亦言蹲下身,儿子坐在冰面上,脸有愧色。
顾斯人手捧着脚腕,顾亦言说:“很疼?”
顾斯人苍白着脸摇摇头:“不怎么疼。”
顾亦言不由分说,脱掉了他的鞋袜,只见原本白皙的脚踝又红又肿,高高地隆起一大块,他轻触一下,儿子闷哼一声,咬紧了嘴唇,额头冒汗。
“不怎么疼?”顾亦言冷笑。
“……你别这样……”顾斯人小声说。
“舅舅,”顾斯人的一个表妹插嘴道,告状的语气:“我叫哥哥滑慢点了,他不听我的。”
“没事。”顾亦言说完,把儿子打横抱了起来,几个女孩先是呆住了,接着几乎要尖叫,她们对亲情lún_lǐ的概念抵不过眼前画面的冲击性,按捺不住兴奋,纷纷咬起了耳朵。
姑姑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哥,怎么了?宝宝没事吧?”
顾斯人脸红心跳,怕父子俩的奸情被几个古灵精怪的妹妹识破了,强自镇定地要求顾亦言放他下来,说他没关系,能自己走回家。
“别废话。”顾亦言盯着他,怕是嫌他脸红得还不够,骂道:“我一下不看着你你就出点事是吧。”
“斯人哥哥,你还是让舅舅抱着你吧。”几个表妹们唯恐天下不乱:“这样比较养眼。”
“养眼?”她们的妈妈怪叫起来:“都是你们,硬要拉哥哥来滑冰,结果害哥哥脚扭了,你们还觉得养眼?”
“妈……哦你真难沟通……”
女孩子们悉悉索索的议论声飘在后头,顾斯人快气死了,他自暴自弃地搂住父亲的脖子,大声道:“那你抱我走快点!我脚痛死了!快点回去擦药。”
“你不是说不怎么痛?”
“……我错了……”
尽管顾斯人一再催促父亲,但湖边离家约有一公里的距离,姑姑和妹妹们慢慢走到了他们前面,顾亦言抱着他,虽然步伐不快,但双臂始终坚定有力,他默默替父亲擦拭掉脸上的汗水,望着他坚毅的面庞,听着他粗粗的呼吸声,胸膛中汹涌的爱意在此刻忽而温馨、宁静下来,也好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尽头。
“你对我真好。”他说。
女人们的身影看不见了,他终于可以说会真心话。
“歇会儿。”顾亦言把他放下来,喘口气,扶着他倚在树干上。
“还以为你不会累。”顾斯人笑看着他。
他觉得爸爸越来越不像爸爸了,倒像他的男朋友,他想:爸爸和他算在谈恋爱么?可是父子俩怎么恋爱呢?
“想什么呢?”顾亦言粗声问,儿子脸红得像被云霞笼罩,发骚了?他好笑地拧了把儿子的屁股,很高兴听到他骂自己:“sè_láng,你注意点影响啊……”
“注意什么影响?这有人吗?”像被一根手指头轻轻刮搔,顾亦言心痒难耐, 他把受伤的儿子抵在树干上,低下头调戏:“你再叫大声点,说不定有熊来救你。”
“救命啊,救命……”顾斯人始终不敢大声,堵在嗓子眼里的声音着实勾人,在妹妹家呆了两天,顾亦言像是被绑着手脚,每晚孤枕难眠,此时倒是得了机会一呈shòu_yù,他大胆地偷香,将儿子吻得浑身酥软,依靠在他身上喘息。
“唔嗯,爸爸……被人看见就完蛋了……”顾斯人试图说服父亲冷静,但他被调教坏了的身体何尝不饥渴?顾亦言抱着他坐下来,大衣将他圈住,手攒进他的裤缝,要摸他的屁股。
“让爸爸摸摸,宝宝……”
顾亦言色起来的样子……顾斯人明知自己无力抗拒,还是试图将他推开,拳头挤在他胸膛上,软着声:“不要……求你……我们要小心点……”
“怕什么,把你包得那么严实,看不见。”顾亦言经验丰富,他将儿子不安分的手搁在自己裆下,粗鲁地亲他的唇,顾斯人被那处火热刺激,傻傻地被父亲吸着舌头,他的手心都要烧了起来,脸颊生晕。
春情遍野,心跳声太大,鸟儿在空中成群地盘旋,一只金黄色的麻雀最胆大,甚至停在了他们跟前,眼珠咕溜溜地转动,顾斯人的屁股被脱得光光的,埋怨:“你太乱来了。”他爸笑,把大衣铺在地上让他坐在其中,牛仔裤被拉到了小腿,右手粗蛮地插进他的大腿内侧,他局促得不断绞紧两条腿,膝盖内侧因为没被大衣垫着,野草和落叶刺得肌肤发疼。
“爸……好想你进来……”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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