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这句话用中文说,顾斯人不由笑了。
“我明天不能出来了。今天我出来家里人就不高兴了,我爸昨天生日,今天家里还有客人,本来我该在家的。”
“你今天本来有事吗?那你为什么不和我换课?”
“太麻烦了。”顾斯人站起身,以前他有一次也曾想临时和就好像不太高兴。
作业改好了,他穿上牛仔外套:“下课了,下次上课的时间等你确定好了微信告诉我吧。”
“我送你回去?”
见顾斯人形色匆匆,也站起来说。
“谢谢,不用了,这个时间地铁比较快。”
十一点半了,顾斯人从的公寓出来后本想直奔地铁站,没想到尚未出小区大门,一辆volvo把他拦住。
“……辜sir?”
从车上下来的人一脸帅气,这么个大阴天还戴着墨镜,幸好辜成宇颜值高,否则必遭路人鄙视。
顾斯人一直叫他辜sir,因为他做过警察,后来负了伤,无奈才把警服脱了。
“我来接你的。”辜成宇撸了把顾斯人的头毛,爽朗地笑着,他不分对象地放电,看起来心态比顾亦言还轻松,男女都要死在他的电眼下,顾斯人对这种人和人的身体接触很敏感,脖子微妙地缩了缩。“干嘛啊,摸一下都不行,我抱你上车了啊。”辜成宇打量着这个好久没见的小弟弟,觉得他还是一样可爱。“不要,我告你xìng_sāo_rǎo。”顾斯人赶紧钻上了车。
车在拥堵的马路上停停走走。
顾斯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你说呢?”辜成宇睨着他反问。
“我爸告诉你的?”
“嗯。”辜成宇点了根烟,给顾斯人也递了一根,谁知顾斯人摇摇头:“高中的时候因为你教我抽烟,他发了好大火啊。”
“暴君。”辜成宇大笑,又问:“你没说是我教你的吧?”
“还用我说吗,他自己就猜到了。”
“诶那他怎么没找我出气。”辜成宇捏着烟的手指抖了一下。
“这么点小事。”顾斯人心想:你是他的爱将,他用得着你呗。
“对了,我爸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过了会,顾斯人反应过来,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顾亦言的家在哪儿啊!
“这个问题……他可是你爸。”
“你是说他找人跟踪我???”
“有老爸会找人跟踪儿子?”辜成宇笑了,好像顾斯人的说法特别好笑。
……
也对,顾斯人闭上嘴巴,他才不会这么关心自己,还找人跟踪……哈,他真是想太多。
回家后,林静儿并不在,顾亦言独自对着墙壁打网球,见辜成宇来了,正嫌运动量不够大的他喊:“来,好久没和你练了,使劲吊我,别放水。”
你也没必要饭都不让人吃吧……
顾斯人在心里翻白眼,父亲对这个辜成宇的宠爱,可见一斑。
辜成宇潇洒一笑,几乎有点撒娇:“你得让我先吃点儿吧,老板。”
“几点了?”顾亦言接过佣人手中的毛巾,抹了把汗。
“十二点多了。”辜成宇说。
“操。这么晚了。”
顾亦言说着走进房间,辜成宇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后面,顾斯人落在最后,见父亲和辜成宇的背影都是高大挺拔,两人站在一起,有种出奇的和谐,正午的太阳晒着他,他的影子被拉扯得更长,意兴阑珊。
9
多年前,h省国土资源厅下面辖了一个房地产公司,当时政府划了块地,准备用这个公司搞土地开发,未料想,就在负责这个项目的领导想要大发一笔横财时,国家突然颁布命令,不允许政府办企业,计划因而被打乱了。要发财就必须另辟蹊径,年纪轻轻、初出茅庐的顾亦言与伺机而洞的官员们不谋而合,趁他父亲还在位,顾亦言自己成立了一家房产公司,政府以超低的价格把土地出售给企业,紧接着,一座当时w市最大的商业中心投入了规划设计,但工程却迟迟未动,这当然和顾亦言父亲后来的失势有直接关系,及至十年前,顾亦言重新累积资本,这块曾被一位高人评为敛财聚气的风水宝地很快又再度列入他的考量,只是前期启动资金的数目过于庞大,刚从低谷中走出,顾亦言不得不按捺他本就过度膨胀的野心,直到前年年初,辜成宇在北京认识了某银行行长的儿子,把这位公子哥拉入伙做了股东,顾亦言便感到时机已经成熟,不能再成熟了,他从哪儿跌倒必须从哪儿爬起来,目前工程已经进行到了第二期。
阳台上,顾亦言和辜成宇边抽烟边谈事。
辜成宇:“老板,你就别再忽悠我了,我要求回来,上次我去北京你说让我待三个月就回,结果呢?我待了三年!”
“当时是我绑你去的是吧。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顾亦言淡笑着,似乎辜成宇的抱怨听在他耳朵里只是挠痒痒,让他发笑。
辜成宇没好气地:“那个王毅简直比你……”
顾亦言:“不要随便比。”
那可是财神爷。
“他就是个斯文败类。”辜成宇想了想,一句话总结:“没你帅,更没你霸气。”
贷款一开始很顺利,但随着银行的人事调动,变数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刚刚混上副行长位子的王毅就是变数之一,说起来他也是顾亦言的一位老朋友,顾亦言还在部队的时候两人就结下过梁子,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顾亦言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打压,当年没把王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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