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我还是考虑一下的好。”苏洛漓想尽办法表示出自己的好整以暇,想让离无恨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懂。
离无恨慢慢的走了开去:“可以,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十二个时辰,应该是足够你考虑得了吧。”
苏洛漓并不追上去,就算是她想擒贼先擒王也是回天乏术的,因为那个瓶子看起來实在是脆弱之极,只要是离无渊用一点点力气捏下去,就会让这个瓶子破裂。
要是这个瓶子破裂,就丧失了最后一份希望。那种昏**并沒有别的解药,只是会让人一天天的在昏迷里面消瘦下去,而天山草的寻找也是十分艰难的,苏洛漓沒有办法确定有沒有可能在父亲死去之前找到足够配成解药的天山草。
所以苏洛漓只能留下來。而且她也深知要是她不说出秘密离无恨实在是不会动自己的父亲一根汗毛。因为想要知道这个本來就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投鼠忌器的道理世人皆知。
苏洛漓坐在自己的父亲身边,听着他温和而又平静的睡熟的声音,会觉得有些安定,像小的时候在父亲的身边睡觉的时候的情景,安详的,和睦的。就像是田野上的清脆的花香。苏洛漓并不想想太多的事情,生活要是可以简单自然的延续下去该多好。
但是谁能让安稳快乐永远也不差呢?太难了。苏洛漓看着自己的父亲,在她的身边熟睡得就像一个婴儿,好像是重新被她照顾了一样。她抱住自己的膝盖,现在是冬天了,这个山洞里面多少都有些冷,毕竟人都走光了,还是颇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苏洛漓笑了起來,连死亡都不怕,还要怕什么鬼神,真是笑话了。她紧紧抱住自己的睡了过去,就好像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
第二天的早晨,宿酒已醒的离无渊爬了起來,这个时候的离无渊多少都有点潦倒,但是还是英俊帅气的。他突然有些想念苏洛漓,毕竟昨晚他喝了太多酒,实在是沒有和苏洛漓说过一句好好的话。
这样是不是太冷落她了,醉了酒的人,才会知道自己的心里满满的放着的会是谁。他想着苏洛漓,那些熟悉的一颦一笑,那些过去的模样,还是这么的清晰。怎么会不爱呢?要是真的不爱,怎么又会受了挑拨。
就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才会恨,但是偏偏连一个求宽恕的方法都沒有办法涌出來,这场戏就已经落幕了。
离无渊想着,究竟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苏洛漓找出來的好,他就是想看着她的那张脸,有时候只要静静的凝视就已经足够了。
他大声的叫喊着月月,月月现在越发的消瘦了,简直就是不成人形,但是离无渊哪里看的见。一个人的心,真的就不足以关注什么东西,心是身体上最狭隘的器官,只有最少的一些用途。
这就是人心了,离无渊叫來了月月,叫她去叫苏洛漓來看他:“叫娘娘來见我。”
毕竟是只有一个苏洛漓留在他身边了,就直接叫娘娘就够了。他也不想去管什么辈分之间的称呼,只要他自己叫这高兴才好。
精神恍惚的月月抬起了头來,看看离无渊,再度的低下头去:“王爷,娘娘昨晚一直都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这可是怎么一回事?离无渊心里很是不能接受,要是她不回來,又该是去了哪里?
第一百七十四章 询问下落
离无渊不知苏洛漓现在究竟在哪里,身边的月月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叫离无渊多少觉得有些为难,不过他其实也沒注意到,毕竟苏洛漓的事情吸引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叫他沒有闲暇來顾及别的事情。
况且他作为月月的主人,也并不该询问月月的私事,就算是问了月月,也不能得出他想要的结果,月月最多也只是说什么她其实沒有事情罢了。一个人究竟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己要是不说,谁也沒有办法知道。
离无渊心里一阵阵的为苏洛漓担心着,毕竟她是第一个能走进他的内心的人。只有她才会让他思念,而且不能被任何事务取而代之。真爱就是独一无二的,爱本身就是狭隘而且专注的。滥情的人其实还是沒有真爱,爱是一件轰轰烈烈最终会燃烧殆尽的东西。
离无渊看着月月并不回答的失神的样子,不由得大声地叫了出來:“既然她沒有回來,那么她去了哪里!”语气还是有些重。
失魂落魄的月月从思考之中缓过神來,她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离无渊真的问了些什么,她在这个时候接受着呵斥,如此的孤立无援。她想着说道:“娘娘或者是还在跟皇后娘娘谈心,要知道她们姐妹情深......”
“够了。”离无渊不想再听月月支支吾吾的说话,最近他有些莫名的暴躁,总是会发着一些事情的脾气,这真是叫人觉得揪心的。离无渊看着面前的月月,她低着头紧紧的绞着手中的那块小小的帕子:“快去为我备马,我要去把苏洛漓接回來。”
毕竟他的醉倒的时间,也未必太长了一点。而这段时间,苏洛漓却又失踪了。这真是叫人觉得懊恼的。抛开苏洛漓的离开不谈,她身上的可能有的秘密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垂涎。这叫离无渊觉得要好好的整治面前的事件。
马儿已经备好了,离无渊真的很喜欢自己的这头良善的骏马,平时他都只是缓缓地骑着这匹马。但是现在他不了,他现在骑得却是飞快。马儿也好像知道他的心思,发挥出千里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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