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突然从天而降,砸了他个措手不及。
“那你是不喜欢我?”南宫玉的目光消沉下去。
“不不不。”晋殊赶紧摇头,“南宫先生,我喜欢您,我做梦都想和您在一起。”
“那你跑什么?”南宫玉不解。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南宫先生,我是不是在做梦?会不会明天醒来,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不,你没有在做梦。即使做过,现在也已经变成了现实。”南宫玉抱紧他,悄声说道,低下头去吻他的唇……
“啊——”南宫玉突然从晋殊身上跳起来,快步向旅馆的方向走,可没走两步,胃里一阵抽搐,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南宫先生您怎么了?”晋殊赶紧爬起来,跑上前扶住南宫玉。
“螃,螃,螃,螃蟹——”南宫玉头也不回地指指身后的沙滩,又吐了个死去活来。
晋殊看一眼身后的那只可怜兮兮的小螃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南宫先生您对螃蟹过敏太严重了。”
“不要,唔……不要再跟我提那两个字了。”南宫玉又是一阵反胃,“一提那两个字我就想吐。”
“好,我不提了。”晋殊忍着笑说,“南宫先生我们还是回去吧,您总这样吐也不是办法。”
“嗯。”
于是两人拎上行李又回到了南宫玉的房间。
夜晚漫长却又短暂,晋殊躺在南宫玉怀里,听着他深沉的呼吸,久久不能眠寐。
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触碰他喜欢的人了,可是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就好像一个穷人无意间中了五百万大奖,兴奋之余有些害怕,害怕这真是一场梦。
如果一开始不曾拥有,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顶多是默默地怀着那份思念期盼在梦里得到现实中不能得到的东西,可一旦这美梦成真,一旦触摸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珍宝,又会患得患失,紧紧抓住不愿松手,一旦失去,就会跌入绝望的深渊。
他曾多次幻想过向南宫玉表白的场景,多次悲观地认为,他肯定是被拒绝的下场,没想到,南宫玉不仅没有拒绝,反倒先向他告白了,可是,他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南宫玉喜欢呢?他没有地位,没有财产,相貌平平,成绩一般,从里到外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无论哪一点都配不上南宫玉,会不会有一天,南宫玉突然意识到这些,然后热情消散最终厌倦他?如果他厌倦了,他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一想到这不可预知的未来,晋殊害怕得向南宫玉怀里钻了钻。
南宫玉被他钻醒了。
“怎么了?睡不着?”南宫玉问。
“有点。”晋殊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要不要我给你唱摇篮曲?”南宫玉郑重其事地问。
“哈哈。”晋殊咯咯地笑起来,三千烦恼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没想到,南宫先生会这么幽默,他便趁机说,“嗯,唱吧,我还从来没有听过摇篮曲呢。”
“咳咳,”南宫玉清清嗓子,竟然真的唱了起来。
他唱得不好,好些地方还跑调了,但是唱得很认真。晋殊听了,一边笑一边哭,最后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南宫玉给他擦擦眼角的泪痕,吻吻他的脸颊,紧紧拥着他进入了梦乡。
如果,这是一场永远不用醒来的梦就好了——
尉迟恭身上的伤好得很快,再有两天就可以拆了绷带了,不过,他头上的伤还要恢复一段时间。
他住院一个多星期以来,林清苑一直默默地陪在他身边,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卓越来过两次之后便没了踪影,林清肃因为忙于工作的事,隔三差五的才来看一眼,尉迟柔除了坐在尉迟恭病床的床尾不停地敲键盘外,偶尔和查理斯出去半天,照顾尉迟恭的事,她从来没有插手过,尉迟敬则总是在忙着照料病房里那些一天天多起来的花花草草,好像他并不是来看他大哥的,而是来帮忙管理花草的。
“该了解了。”尉迟柔啪地合上笔记本电脑,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门口依然是那个查理斯在等她。
“痕么老解了?”尉迟恭噙着口果冻,含糊不清地问。林清苑赶紧拿着手绢给他擦擦嘴角留下来的口水。
“一个案子。”尉迟敬转过头来冲他大哥颇有修养地笑笑,咔嚓一下剪下一朵白色的蔷薇,递到尉迟恭手里,“大夫说,大哥的身上的伤还有两天就可以拆绷带了,脸上的伤,回去养吧,院子里那棵柿子树,开了好多花,估计今年会结不少柿子。”
“啊?真的?我还以为去年冬天给冻死了呢,太好了,又有柿子可以吃了!”尉迟恭匆匆吞下嘴里的东西,把花插到旁边的花瓶里,兴奋地搓搓手,说了一句让尉迟敬白眼直翻的话,“等柿子熟了,你多寄点给我们,对了,邮费你出,我没有钱。”
为什么邮费总是我出?!
尉迟敬汗颜,大哥和小妹抠门的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像。
他心里暗暗吐槽,脸上却依然是那副微笑,又拿起喷壶开始浇水:“大哥只要回去,天天都能吃到柿子,不用眼巴巴地等邮寄了。”
“我不回去!”尉迟恭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变了眼神,扯起被单远远地躲到墙边,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警惕地盯着尉迟敬。
林清苑见了,忍俊不禁。
“大哥你躲什么?”尉迟敬回头看见尉迟恭惊吓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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