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纹路,闭上的眼睛睫毛微颤,软蓉蓉的样子。只是这样蜻蜓点水的一吻,我就感到血液在皮下沸腾。
他抬起头来时眼睛一转,立刻发现了我下半身的异样。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嘛。我厚着脸皮对他笑,笑得一脸纯洁无辜。
从在浴室里的第一次到现在,我们其实并没做过多少次。我有预感自己一和他滚上床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从此步入荒淫无度的人生。这可不行啊!我只好给自己定下一些限度,比如学什么程度才奖励自己去见杰弗里,真佩服我的自制力。
“你现在不方便动弹……”他拖长了声音,把我的期待也吊得老高,眼巴巴看着他,“想要我用手,还是嘴?”
我在这两个充满吸引力的选项中无法抉择,嘴巴一张一合。杰弗里看着我皱成一团的脸,眼睛眯了一下,眼角弯出柔软的笑纹。
我直觉地更喜欢这种细小的表情,胜过他平时的浅笑。他真美啊,只要看着他,我能每时每刻都这么想。我去悄悄读了关于猫的书,咳,普通的猫,因为那本《猫的饲养手册》的口吻冰冷得让人不舒服,都不如一本真的宠物手册满怀爱意,杰弗里也不像书里呆板、徒有其表的“猫”,倒更像那种若即若离、充满神秘魅力的精灵。我怀着这样隐秘的心思读了一些书,书中说猫咪对你眯眼就是一下亲吻。杰弗里又亲了我一下,我为这种想法自得其乐地笑起来。
杰弗里拉下我的裤子,隔着羊皮手套握住了我。羔羊皮细腻软和,里面透出杰弗里的体温。他把大半个柱身拢在手掌里,低头用舌尖去舔露出的菇头。我靠在两个枕头上,只能看见一线软红在我的肉柱上滴溜溜地转。没多久我就看到他的手套和嘴唇泛着水光,光为这个我就又胀大了一圈。
这个位置能看见他吞吐我时鼓起吸下的脸颊,看见他被发胶粘在头顶的灰发。我曾在搞得热血上涌时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杰弗里的头发非常细软,真的很细,不像人的头发,倒像猫狗的皮毛,油光水滑的。我一摸就摸上了瘾,每次情热都要去碰他的头发——平时倒不太敢,被发胶粘得一丝不乱的大背头明摆着在说“生人勿进”。太可惜了,他的头发这么好,平时怎么就非要粘起来呢?
我想着乱七八糟的念头,被他舌头一吸,控制不住地一个chōu_chā射了出来。杰弗里躲闪不及,直接被射到了脸上,白色的浊液弄得一脸都是。我慌慌张张跟他道歉,想动手给他擦又动不了手,一边不好意思,一边不由得产生了公狗标记地盘的爽。
“不碍事。”他说,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请允许我去换一副手套。”
我连忙点头,让他自行离去了。换班的女仆走进来,一声不吭,目不旁视地看着前方。过了一会儿,我才发现杰弗里刚才没给我把裤子拉上。
我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裸着下体,已经软下去的那根东西大喇喇歪在一边,看起来完全是个暴露狂。我和我刚爽完的小罗杰大眼瞪小眼,感受到了杰弗里不动声色的小小报复。我安静了几秒钟,忍不住闷笑起来。
第10章
我不是在这场事故中最倒霉的那个,伊桑比我还多休息了一个月,据说他被斗气失控的我一顿好打,又不能下重手把我制服。我为后半句话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真不知那家伙怎么把“不能下重手”这种话说出来的。
等我恢复得能下床,杰弗里阻止了我立刻开始学习的企图,建议我休个长假。“你已经很快了,罗杰。”他说,“欲速则不达,如果你因为冒进伤了身体,不是得不偿失吗?”
他说得很有道理,何况这是头一次杰弗里强烈地提出意见,还是为了我的身体好。我为被关心的感觉暗喜,立刻就同意了。
一时间我多出了许多空闲,又不能每天都在图书馆里呆着。杰弗里给我一张单子,告诉我上面写着上一任公爵消遣的方法。我从上到下一项一项试过来,先是剧院(超无聊,演员对我大抛媚眼),再是音乐会(那一支乐队据说都是我养的,随便听听还行,几个小时什么都不干光听着?天啊其他人怎么忍下来的!),马球(说实话,如果你能用斗气一拳把一匹马轰飞,骑着马跑着小碎步打球就变得相当乏味),打猎(不是季节,今后再说),再往下就有点不想说了。
我那个便宜爹一方面做什么都充满了“贵族范儿”,一方面简直是头精力旺盛的种马,我可算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了。他寻欢作乐的场所列满了下半张单子,居然比上半截还长。尽管雷欧一直怂恿我去那些“并不下流”的声色场长长见识(后来我了解到其中一家是他的产业),我还是坚定地一家都不去。
我并不禁欲,我有杰弗里。我很看不起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对啊,我当混混时也有今天没明天地和人鬼混,那不是没固定对象嘛。我一度觉得游吟诗人的爱情故事都是鬼扯淡,等爱情真降临到我身上,没有其他参考项的我又一下子成了游吟诗人的信徒,觉得上面讲的每句话都十分有道理。人生而残缺,需要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来填补,一直和人交往上床就像,说得粗俗点,就像试鞋子一样,想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只。我这么早就遇见了我缺的那一半,还需要试什么呢?
杰弗里只有我,我也只有杰弗里,如此再好不过。我们每天早上一起吃早饭,中午一起吃午饭,晚上一起吃晚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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