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了。“
义律霄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今天这关算是过去了,暗自松了一口气,笑道:“我平时哄你的时候,心中可担忧得紧,只怕被你看出来。城儿,我答应你,今后能告诉你的都会告诉你,不能告诉你的也绝不骗你,好不好?”
凤倾城见义律霄的眼神严肃而坦诚,知道作为一个君主,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君主永远不能付出全部的坦诚,就像不能给出一份完整的感情一样。
想到这里,凤倾城突然满怀萧索,站起来便向外走。
义律霄见他突然间又不高兴了,忙拉住他道:“城儿,你要到哪里去?”
“回家去。”
“回家?你还敢回去吗?今儿你闯的祸可着实不小,回去了不被训上两个时辰才怪呢,今天还是住在这里吧,等明天姑母的气消了,我再送你回去。”
凤倾城赌气地想甩脱他的手,哪知义律霄握得极紧,怎样也甩不掉,气得他大声道:“你放开我!拉拉扯扯地做什么?我就是要回家,你已经大婚了,儿子也有了,还成天这样颠三倒四的。”
义律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猛地把凤倾城拉到怀里紧紧锢住,低喝道:“城儿,你说什么?”
凤倾城挣了两下,却半点也没有松动,再看义律霄脸色不比寻常,而是前所未有的愤怒,心中微微有些害怕,但他自幼被义律霄宠惯了,此事口气也不肯软化,硬顶道:“我说你已经有了妻儿,不该再这样胡闹!”
话一出口,凤倾城便觉得勒住自己身体的手臂力量又重了几分,勒得自己骨头都疼。
义律霄铁青了脸,半晌没说话,过了好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可知我为什么要立义律晴为皇后?”
“因为你喜欢她。”凤倾城赌着气说。
“因为我爱你,城儿,我爱你。可是作为北凌的皇帝,我必须留下子嗣,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心怀鬼胎者有机可乘,才能保得北凌太平,也才可以保住你我的平安。这件事是不可以感情用事的。我选择义律晴,是因为你两家颇有渊源,她又一向与你要好,不会因为我们在一起而怨恨,她的孩子也不会敌视你,将来他即位后,不会对你不利,这样才可以保你长长久久的平安喜乐。义律晴本来不愿意入宫受这拘束,她是为了你才做了皇后。城儿,我们这一番苦心你能明白吗?”
凤倾城感觉一串响雷在自己耳边炸裂,没想到这中间竟有这么长远的考量与筹划,而义律晴则最是委屈,从头到尾都只是被利用,可自己还疏远她,真是不该。
他脑中一片纷乱,却没发觉义律霄已将自己抱到床上,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等他缓过神来,竟发现自己已是仅着内衣躺在龙床上。
凤倾城心中一片惶乱,他已猜出义律霄要干什么,但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不希望义律霄跟别人亲近,只想让他永远陪着自己,可有从没想过两人要成为这种关系。
凤倾城往床里缩了缩,艰难地说:“表哥,不要这样,我们是兄弟。我们永远像以前那样好不好,我陪着你,你也陪着我,那样多单纯呀。”
义律霄看着他由于拒绝的样子,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缓缓地说:“城儿,人总是要长大的,有些人可以永远做兄弟,有些人则不能。我已经爱了你二十年,从第一眼看到你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那时我也是个孩子,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居然那么小就喜欢上你。从小到大,你吃饭穿衣,读书习武,哪件事不是我照顾?我对你的情意,难道仅仅是兄长对弟弟的感情吗?难道这些年来你都一无所知吗?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你明白我的感情。现在你已经长大了,却依然不明白我的心,或者是不想明白。城儿,你让我该如何待你?我的心中有一只野兽,它日夜撕咬着我的心,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今天我们便做个了断,你如果接受我,我们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如果你不接受,那么你现在就离开这里,我今后也再不见你。城儿,你到底想怎样?”
义律霄的眼神闪着痛苦,希望和狂乱的光芒,他的一番话震得凤倾城心中一阵茫然,他不想失去义律霄,如果让他今后再也见不到义律霄,他是绝对受不了的,但要他接受义律霄,他又觉得心中十分古怪,因此便傻愣愣地坐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义律霄看他那茫然的样子,知道他是不会回答的了,便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又剥去凤倾城薄薄的内衣,便如猛虎扑羊般将凤倾城压倒在床上。
凤倾城只觉自己被环绕在一个灼热强健的胸膛前,义律霄那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凤倾城心中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又是新鲜又是害怕,仿佛看到一扇通向不可知处的门正缓缓向自己敞开。
“表哥,啊!”
开始还是低声的呼唤,接着便是一声惊叫,原来义律霄粗壮灼热的阳物竟贴在他的分身上,并且还不住摩擦,凤倾城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一阵气血上涌,脸上涨得血一样红,双手紧紧抓住义律霄的腰,也不知是该推拒还是该拥抱,只能任义律霄将他怎样处置。
义律霄抱住凤倾城白玉般的身体,自制力迅速崩溃了,这副身体他不知已经渴望了多久,最近两年更是常常梦到他赤裸的身体,梦到自己尽情爱抚占有着他,第二天早上便发现内裤中一片粘腻,这种yù_wàng逼得他几乎要发狂了。
尤其是凤倾城被掳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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