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但几年后便可以与页丹女子通婚,今后与页丹人就是一家人了。刚才过去的这一队人是因为有一技之长,因此被征到百工坊去了,再过几年也会娶妻生子,成为平民,皇兄对他们可是格外宽待呢。只要他们肯安下心来,将来的日子会好过的。”
离光不住劝说,终于让凤然渐渐平静下来,的确,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若是月国抓住了北凌战俘,是不会如此宽厚的。隐隐地他竟感激起义律轸来,原来这人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血。
但至此,凤然已无心再游玩,便和离光回了公主府。
回到房中,离光又反复安慰劝导,让他不必担心,凤然这才好了一些,在离光的安抚中睡去。
离光看着凤然那重又显露出脆弱的面容了,心想,你虽是为那些俘兵难过,但也亏得义律轸早先用那些人来降服你,治得你服帖了,否则你与我成亲还不知要怎样倔强,若那样我难免要用些强的,但我可真不愿那样对你。
想着想着,离光脸色越来越温柔,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凤然。
第九章
凤然已经与离光成亲半个多月了,离光活泼聪慧,也很关心他,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子,也是个好妻子。但凤然却总是却总是想起罗琼采---自己的结发妻子。两个人刚刚成亲,他就随父出征,现在家里人大概以为他已经战死了,真不知罗琼采该怎样承受。她若能改嫁自然最好,这样就不会影响她后半生的生活,但罗琼采自幼受的就是从一而终的训导,恐怕今生都不会出木府,想想都觉得凄凉。
想完了前妻,思绪竟然又转到义律轸身上,那个强悍而温柔的男人曾经给了他活下去的勇气,在他最为脆弱茫然的时候支撑起了他的身体和意志。本来以大月的眼光看,他对自己所做的那种事是羞耻屈辱的,但现在自己竟然不太厌恶,而且还有些怀念回味,想到这里,凤然的脸不禁微微发红。
离光从后面轻轻走过来,看着凤然的脸色,若有所思,然后展颜一笑道:“凤,在想什么?是在想哪家的姑娘吗?”
凤然一惊,连忙摇头。
“那么是在想义律轸将军吗?”
凤然被她说中心事,有些慌乱地说:“没有。”
“是吗?我听说最近母后和皇兄又要用兵,不知道是派谁出征呢。”
“又要打仗吗?和大月打吗?”凤然立刻担心起来。
“不是,是与北疆的白狼族。白狼族骠疾如风弛骋草原,一直骚扰北凌的北方,是一群令人头疼的强盗。”离光见他紧张,连忙解释。
一听到不是与大月开战,凤然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开始想这次义律轸会不会领军出征,心中一阵纷乱。
他的这些心思被离光看了个一清二楚。
过了两天,凤然随着离光按规矩入宫定省。北凌的礼制,公主驸马每十日入宫拜见一次。
在永乐宫拜见了太后,说了几句话,太后便找了个借口将离光支了出去。
紫澜凝视着凤然,道:“凤然,你自入我北凌,一直都是与义律轸在一起的。他对你如何?”
凤然一愣,道:“回母后,轸将军对我很好,如果没有他,我活不到现在。”
“嗯。”紫澜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你们两个结契吧,今后他是你的男夫,你是他的阿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有他照顾你,更让人放心。仪式就定在两天后,你回去准备一下。时间有些紧,结契后他就要出征了。”
凤然惊讶地看着太后。他听说过北凌男子之间的结契,在他的理解,这就像结拜兄弟一样,但现在听太后这么一说,又不像那么一回事,倒有点像结成半个夫妻一样。而且没想到皇家居然允许自己与义律轸有那种关系。他始终认为男人之间的这种关系是见不得人的,可现在居然还要正式举行仪式。
看出了他的疑惑,太后微笑道:“男风在北凌是一项传统,是一件高尚之事。虽然律法上没有规定,但在民间是受到尊重和保护的,许多大臣都有自己的阿郎或男夫。今后你就会明白了。”
从永乐宫出来后,两人又去拜见义律玄。义律玄也已经知道这件事,叮嘱道:“驸马,义律轸很在乎你,一心希望你过得好,现在让你们结契,也算成全了你们,今后你要好好珍惜,不要辜负了他。”
凤然答应着,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嫁出去一样。
红着脸回到公主府,看着离光促狭的笑容,凤然又羞又急,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离光倚在他身上,笑着说:“这种事由我告诉你会让你尴尬的,还是让母后和皇兄和你说比较好。他们一位是长辈,一位同是男人。别不好意思了,你该高兴才是,一个月举行两次成亲仪式,妻子男夫都有了。”
凤然见她态度很自然,有些惊讶地问:“可是我同男人结契,你不会不高兴吗?”
“有什么可气恼的,男人之间的感情与男女之情是不一样的,彼此也不能相互替代,也不能相互比较,所以没有必要去妒恨,再说无论如何,你们也不能生育儿女,这是只有妻子才能办到的。由义律轸照顾你,你会更幸福的。你快乐我也就快乐。”离光说着紧紧拉住了凤然的手。
结契仪式是在城中一个香火鼎盛的神庙中举行的。前来的宾客不是很多,主要是义律轸的朋友和同僚,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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