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所以每次临出征和刚刚回来时,yù_wàng都特别强烈,常把你关在房里一整天,之后几天你都走不了太多路,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凤然想起那种时候,义律轸热情如火,有时竟像野兽一样索取,心中一阵甜蜜,白了他一眼,轻轻嗔道:“你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就强要。偏偏你手段高明,让人拒绝不得。那晋青想必是因为如此,所以虽然怨恨,但还是对你生了些情意,即使成了亲生了子,仍是念念不忘。”
义律轸眉毛一挑,道:“哦?他还想着我吗?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负他,回去时便把他带上吧,回到兴京城后便照顾他,这也算是一种补偿。”
凤然一听就发急了,虽明知他是开玩笑,仍是很不高兴,凤然也不说话,只用手在义律轸身上狠狠掐了一把。
义律轸很配合地吸了口冷气,道:“凤的醋劲儿真大,力气也大,都快拧掉我一块肉下来。”
凤然见他似乎是很疼的样子,立刻不再忍心掐他,反而轻轻给他揉着疼痛的地方,说:“人家已经成家立业,你可别再去招惹他,让他过点安稳日子吧。这件事慢慢总会淡下来。”
义律轸见他不再纠缠这件事,这才放下心,笑道:“我何尝想理他,只是看你刚才好像很怜惜他的样子,所以才说说罢了,你可别生气了,瞧,脸都白了。”
义律轸轻轻抚摸着凤然的脸,由于心情不好,午间又没吃饭,凤然的脸有些苍白,现在他不再恼怒,便躺在义律轸怀里任他爱抚。
义律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忽然道:“凤,这样子才像你,想恼就恼,想闹就闹,我就喜欢你这样。这些年我小心翼翼地守护你,不想让你受一丝委屈,只希望你能自由自在地过日子,不用担心这个顾忌那个,我不想看你压抑自己的感情,去做什么讨好别人的事。凤,你天生就是该被我来爱的,所以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委屈自己。”
凤然身子一震,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义律轸,眼中很快便蓄满了泪水。他不愿让义律轸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便低下头默默地流泪。
过了一会儿,等他平静下来,义律轸才问道:“木老夫人上次同你说了什么?瞧你一下子变化那么大,弄得我差点不认识你了。”
凤然脸一红,低声道:“母亲让我别太任性,要学会照顾你。”
义律轸听了,愣了一下,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道:“岳母可真有趣,还要你照顾我,她可不知道你这些年都是被我照顾的,她可真是越帮越忙。罢了,凤,只要你今后别动不动就赌气不吃饭,就是帮我了。”
凤然听他这样闻言软语地劝着自己,心中十分温暖,含笑偎在义律轸怀里,感受着他对自己的脉脉爱意。
忽然凤然想起了什么,板起脸来道:“你刚才说什么‘岳母’?难道你将我当女子看待吗?
义律轸呵呵笑着道:“凤,这有什么好气的,做我的妻子不好吗?莫非为夫还不够疼你,没有让你认清状况吗?那好,现在就让你知道为夫的厉害。“
说完,义律轸便一个饿虎扑食之势将凤然压倒在身下,在他腋下前胸不住抓挠,呵他的痒。
凤然的身体早被义律轸调弄得十分敏感,那禁得住他这样逗弄,只笑得上汽不接下气,不住地求饶。
义律轸轻轻将他两只手压在头的两侧,俯身温柔地看着他,眼睛亮得就像夜空中的星星。凤然痴痴地回视着他,见义律轸慢慢低下头,便羞涩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义律轸的亲吻。
哪知竟在此时凤然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大煞风景。
义律轸笑道:“只顾着温存,倒忘了你已经饿了很久,真是不应该。“
说完便轻轻啄了几下凤然的嘴唇,然后起身吩咐传膳。再看凤然已经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义律轸暗想,月国真是个是非之地,连二十年前的旧事都出来凑热闹,带多待下去,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北凌好啊,周围都是自己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哪出过这么多漏子。真该尽快谈判完毕,好快一点回北凌。
于是在以后的时间里,经过双方共同努力,议和条件终于谈判完毕,义律轸签下合约的当天,便催着筝云和义律征他们收拾行装,尽快归国。
筝云提着义律轸和凤然之事,同几大侍卫说笑道:“看将军这急不可耐的样子,真是归心似箭,巴不得今天就飞回北凌,今后再不让驸马出来才好,免得见了不该见的人,再惹出事端来。这来了月国才多久,就被驸马挑了两个错儿出来,再住得久一些,还不知出什么事呢。“
羽溟笑道:“的确,待在这里总让人心里不安稳。周围都是月国人,让人防不胜防。不知什么时候就露了马脚出来。还是北凌好,所有人都防得严严实实的,再不会让驸马有一丝怀疑。“
义律征微微一笑,道:“你这话可有了毛病,什么叫‘露马脚出来’?轸将军何时做过对不起驸马的事?这话要让驸马听见,又是一场风波。“
羽溟也知失言,不好意思地嘻嘻直笑。
他们这边忙碌,义律轸则一心劝慰凤然。原来凤然见很快就要离开月国,心中十分难过,他知道自己这一去,恐怕与家人就再无相见之期,因此成天郁郁寡欢。
义律轸非常理解他,便常常陪他回木府与亲人相聚。金月流、木然飞、木白绵、罗琼采等至亲之人想到离别在即,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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