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落到地上,义律轸紧跟着飞起一脚,狠狠地将义律均踹倒在地。
义律均倒在地上,用手抚着胸口,义律轸这一脚可真够重的,自己的前胸一阵刺痛,看来是肋骨折断了,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剧烈疼痛。
义律均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义律轸,他并不怕义律轸,因为自己是王爷,而义律轸再厉害也只是个将军。
义律均嘲讽道:“今晚轸将军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审问疑犯?”
义律轸气得脸色发白,眼神像刀子般凌迟着晋王,恨恨地“哼”了一声,用薄被将凤然的身体掩了,对外面喊道:“来人!将晋王请下去!”
义律均哈哈大笑,吐了一口血沫,一脸淫邪地说:“刚才本王审得可真高兴,轸将军真是有艳福,驸马的身子又白又…啊!”
义律轸听他说到这里,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再任他胡说下去,凤可就受不住了,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抬手一刀透胸而过,将义律均钉死在地上。
看着义律均抽搐的身体渐渐停止动弹,义律轸长吁了一口气,从他尸体上拔下刀在靴底抹了抹,收回鞘内,冷冷地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然后急步奔到床前,将凤然抱起,解开他缚手的带子,脱下自己的外袍给他穿上,又用被子裹了紧紧搂在怀里。
凤然被他抱着,就像走失了的小鹿见到母鹿一般,在他怀中不住颤抖,轻轻啜泣着。
义律轸一只手探入被中,抚摸着凤然光滑的皮肤,轻声道:“对不起,凤,我来晚了,没想到义律均这么大胆子,敢这么干!别怕,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今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没事了,凤,我们回家。”义律轸边说边按住凤然的睡穴慢慢揉着,很快凤然就停止了哭泣,沉沉睡去了。
这时义律征走了进来,禀告道:“将军,外面都已经清理干净。”
“好,将义律均的尸体看管好,你将驸马送回公主府,然后到都督府听命。”说着将已经包得严严实实的凤然交给义律征。
义律征小心地接过了凤然,他知道将军和公主最担心的就是驸马,刚才驸马差点发生了那种事情,因此将军就更加不放心,所以才不顾局势紧急,让自己这个大侍卫亲自护送。义律均这一手可也真毒,扣住驸马,便牵制住两个人。
义律征暗自叹了口气,带上几个侍卫护送着凤然回去了。义律轸骑马快速到了都督府,这时离光已经等在那里,一见他就问:“轸将军,凤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已经让义律征送他回府了。”
他语气虽然平稳,但离光是何等精明,她见义律轸面色阴沉,便知事有不妥,但这个时候没有时间追问这件事,还是处置大事要紧。
两人高居在大厅上,一批批士兵和暗卫被派了出去。这一晚的兴京城将掀起血雨腥风,而公主府中的凤然则在沉沉地睡着,什么也不知道。
第二十三章
离光和义律轸以血腥的雷霆手段扫除了晋王的全部势力,晋王因为拒捕而被当场格杀,关于他的死没有人多说什么,为首之人既死,他的势力也就土崩瓦解,朝堂上一片肃然,。紫澜太后终于掌牢了北凌的政权,北凌的局势很快便稳定了下来。
阳光明媚的下午,御花园中有四个人一边品茶,一边商谈。其实主要是紫澜,离光和义律轸在说,义律霄则在一边听着。
商讨了一会儿国事,紫澜问离光:“驸马现在还好吧?”
离光微微垂首,道:“还好。毕竟他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耐心劝劝也就是了。”
紫澜叹了口气,道:“这次让他以身犯险麻痹义律均,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一批老顽固都站在他那一边。有驸马在手,义律均就会放松警惕,因此我们才能这么容易便将他们连根铲除。但不想义律均竟如此丧心病狂,作出这等事来,幸亏义律轸去得及时,没有酿成大错,不过驸马心思窄,这段日子你们可要仔细。义律轸,你要好好安抚他一下,男人吗,这点事算什么。这种事女人不太方便说,他性子又腼腆,只好偏劳你了。”
“太皇太后放心,臣一定会好好安慰他。这些天他已经平静很多了。”义律轸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自苦笑,这些日子他都是住在公主府,一有时间便陪着凤然。
开始的时候凤然的情绪很不稳,每晚都要义律轸陪伴才能安睡。义律轸知道凤然虽已在北凌住了十年,但他骨子里仍然是蔚族人,虽然能接受自己,但却不能容忍别人对他作那样的事,就算最后没有做成,但也已经是奇耻大辱。
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义律轸非常心疼,更加细心体贴,每天劝诱开导,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总算让凤然想开了一些。人又有了精神。
几个人正聊着,突然一个宫女飞跑过来,紧张地禀道:“启禀太皇太后,陛下,公主,刚才公主府来人急报,有一批刺客潜入公主府中,伤了小公子。”
离光的心顿时揪紧了,忙问:“城儿现在怎么样?”
宫女道:“小公子被从树上打了下来,正昏迷不醒。御医已经去看了。”
离光这一下可心胆俱裂,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她知道昏迷不醒这样的情况十分危险,严重的话或许再也醒不过来,也或许会损坏脑子,醒来也是废人一样。
义律轸问:“驸马怎么样?”
“回将军,驸马当时在另一个院子里,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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