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是最晚到竹笙院的。
没人知道习乘肆是从哪里来的,义父来的时候带着她,当时义父和顾大叔说了好久的话,这小女孩就留在这里了。她没有来历,只有名字。
“薛哥哥发什么呆呢?”阿肆拉了拉他衣袖。
“没,”薛山晓反应过来,“我只是在想,如果义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并不是那么好的人,或者说他有什么目的呢?”
“哪有那么多的如果,费那么大的心思收养几个小孩子能有什么目的……薛哥哥,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有点奇怪。”
薛山晓知晓自己失言了,忙喝了口茶。
“好了不说了,阿肆,你们接下来打算去哪?”
见习乘肆并没有什么打算,薛山晓便让她和寄风跟着自己,好歹有个照应。
“其实我们一直都不知道义父让你下山是做些什么事,但是既然义父不让我们知道,我们跟着你是不是不太好。”习乘肆觉得,以薛山晓的武功,三人结伴而行再好不过,只是怕耽搁他的事务。
“也没什么的,只不过是在各处走走,拜访一些人,在江湖上历练历练,不碍事的。”
“那你可不许把我在外面的消息告诉义父,不然他一定会把我抓回山上的。”
“放心吧。”薛山晓摸了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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