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宇站都站不稳,凭着身旁人的搀扶才站了起来,那两人扶着他往外走,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钟源见到这个模样的韩景宇吓了一跳,韩景宇才进去多大一会儿,怎么再出来就变成了这副虚软无力的模样?他上前扶住韩景宇,声音急而厉,“怎么回事!”
钟源脸色不善,丰腴的女人何尝看不出来,她已是人精一样的人物,见钟源脸色,就赔笑着解释,“勿怪勿怪,我们这里养玉的规矩就是这样,要仔细看身子,免得毁了玉的成色。”
韩景宇双颊绯红,钟源伸手摸了一把,滚烫。
“屋子里放了些乏力的香,他是没到过这里,闻不习惯。”女人说。
韩景宇站在四面透风的地方,已经清醒了不少了,钟源握着他的手,他看见是钟源,就开始挣脱起来。
钟源见他恢复了些力气,不像是有什么大碍的模样,面色稍缓。
钟源不说话,女人当然得凑上去找话说,“方才店里的师父看了,说着身体养玉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女人顿了一下,“这玉是已经快养成的半成品,可以暂时先收在我们这里,您隔一段时间带他来一次,养一段时间再看。您看行吗?”
“还有这么多讲究?”钟源对这些都是不怎么感冒的。只不过经由他的口中说出来,总有质疑的味道。
“您看,您懂经商从政,我就只懂养玉,你问我怎么经商怎么从政,我肯定不知道,但论起养玉,您就肯定不如我精通。”这女人是会说话的。
钟源看了看韩景宇,见韩景宇扶着额头,很难受的模样。就想早早的带他离开这里,“行吧,你定个时间,有时间我就带他过来。”
“诶。”女人脸上的笑意愈发和善。
“这玉也是我代人养的,现在就听你的,放在这里了。”钟源说。
女人笑盈盈的应声。
解决了这块玉,钟源心头也是落了一块大石,而韩景宇现在这样,也自然不可能再同他冷战,钟源半抱着把韩景宇安置在车后座,又给他身上搭了衣服,韩景宇清醒着,身上却没缓过多少力气来。
钟源带着韩景宇回了钟家。他认真的想了很久,与其将韩景宇这么藏藏掖掖,使两人关系持续恶化,不如将他带回钟家,虽然,虽然两人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钟源还是不愿意将韩景宇一直物品一样的寄存在他处。何况,刘爻那地方实在是不干净。并且韩景宇既然能从刘爻那里跑第一次,又怎么会没有第二次呢?回了钟家,就是韩景宇自己再不喜欢,也有人看着他,总不会让他再那么轻易的离开。
钟源何尝没有考虑过,他跟韩景宇已经走到现在这一步,这难以启齿的关系,一旦被钟蔚觉察,后果是不是他承受的来的,他已经不敢想了。
但是,那好歹是他要给韩景宇的家。即使两人现在的关系都已经畸形到这样的地步。
钟源想到方才韩景宇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模样,手心痒的厉害,十分的想念那肌肤的触感,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面目可憎。虽然自己说的正义凛然,但一步步走到现在,要说没有一点点心虚,那是不可能的。
钟源几番挣扎,还是带着韩景宇回去了,钟蔚在书房里看文件,钟源也没有想吵到他,半抱着韩景宇回了房间——那房间本来就是钟蔚给韩景宇选的,里面的东西没动,韩景宇才走了几天,老爷子都想的很了,屋子每天都派人打扫,连柜子里挂着的衣服都添了很多。
老人家是以为自己没时间陪韩景宇,才叫他急急忙忙的离开的。
钟源把韩景宇抱到床上,韩景宇身上的衣服他没动,把被子摊开给他盖到胸前的位置。因为房间采光太好的缘故,他特意把窗帘换成了深色。
韩景宇早就清醒了,他只是没什么力气,睁着眼看钟源在他身边转来转去,钟源把床头的灯光都调黯了之后,才跟他说,“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明天带你看老爷子,老爷子这几天可想你了。”他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不光钟蔚想,他日日夜夜也想,就是跟韩景宇在刘爻那里的时候,他都一刻不停的在想。
韩景宇不知道钟源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做出那样伪善的模样。明明两人之间已经闹成这样。
钟源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好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
钟源带上门出去,钟蔚拄着拐杖往他面前走,见着他从韩景宇的房间出来,老爷子眼睛都亮了一些——他听到有人跟他说钟源把人找回来了。
钟源看到钟蔚,心头就是狠狠一跳,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
老爷子本来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一心都扑在房间里的那个人身上,“人找回来啦?”
“嗯。”钟源这么应了一声,却不动声色的拦了拦往前走的钟蔚。
钟蔚被钟源拦着,正要发脾气,没想到钟源先一步开口,“才找回来,他这几天在外面吃了不少苦。让他休息下吧。”
老爷子刚要扎人的刺儿一下子收了起来,也不往前走了,嘴巴里嘟哝着,“找回来就好,找回来就好。外面哪有家里好呢。”
钟源心里发虚,但是他一点儿都不敢在面上表现出来。
“哎。”钟蔚又叹了一口气,年轻时冷硬的眉宇现在紧紧的皱着,“我们这钟家也是缺女人,好好的一个孩子,带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对他好,也没女人哄着他。”
钟源则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让他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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