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钟源的托词都想到了,就算刚刚钟源跟韩景宇一同进来,他也可以说自己是那个取货的人。自然,不进来是最好的。
韩景宇被蒙了眼睛,两人托着他进了屋子里备的温水池。
刘爻蹲在水池旁边看着韩景宇被人摆弄。
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把韩景宇放跑了,然后再抓回来,然后再让钟源亲手把韩景宇再送到他的手里来。毫无任何关系,毫无任何衔接。
明明他唆使着钟源把韩景宇抓回来之后,就可以拽着一心只想离开的韩景宇来一场豪赌了。还是这样的一个场所,韩景宇清醒着,他跟韩景宇讨论赌注下的筹码。跑过一次的韩景宇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同他做交易,然后他再把他韩景宇抓回来。
韩景宇会下越来越大的筹码,虽然这不是赌局,但每个人都拥有赌徒的心理。
他把结局都算好了,甚至还一度在苦恼该在最后向韩景宇索要什么筹码,但是他现在,面对着昏迷的韩景宇,又是为什么?
刘爻将韩景宇的手牵了起来,因为韩景宇的手泡了水,更显得柔软。
刘爻就牵着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看——韩景宇的手真漂亮。这是他的结论。
刘爻其实并不好赌,他本身就不是一个赌徒,他能从赌场里揣测出一个人的心性,一个人的习惯,甚至能从赌徒的神情中揣测他的思维,他越跳脱这种赌徒心理,他看到的越多。
他输,只输给了韩景宇的气魄,他看不懂韩景宇的眼神,看不懂他的思维,他觉得自己不可能看不到,所以对韩景宇的手格外有兴趣——他仿佛觉得,韩景宇的手是有独立思维的,所以他才从韩景宇的眼神里看不出。
韩景宇的手被他放在掌心,水珠从指尖儿一滴一滴的落下。
韩景宇的身体被人清理干净,有两人就架着他的胳膊将他从水池里抬了出来,韩景宇眼前的白绫已经沾了水,贴在眼上。
韩景宇被抬到了竹椅上,那椅子上覆着一件薄纱,韩景宇就被放在上面。刘爻站着看躺在上面的韩景宇,就仿佛在看一件极其珍惜的物品似的。
竹椅旁边摆着玉。那玉是他生日的时候别人送的,原本是块圆璧,后来叫人不小心打碎了,找专门雕刻玉石的人切了中间完整的一块下来。这原本也只是他随便糊弄钟源的理由。
但是刘爻现在看着那块玉璧,就觉得和韩景宇的肤色十分相配。
贴在韩景宇的胸口,那玉就仿佛一块融化的颜色。
刘爻弯着身子,将玉璧压在韩景宇的胸口,那玉是温的,所以也并不叫人排斥。
韩景宇拧着眉,手几次都想握起来,未果。
刘爻是真的喜欢韩景宇的手,他牵着韩景宇的手,从指节开始亲,唇都是湿热的。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韩景宇。
“钟源为什么会喜欢你?”刘爻问韩景宇,虽然他知道韩景宇也不会回答。
钟源是他的朋友,只不过这友谊维持在利益上,在不触及友谊这一道薄薄的壳子的时候,他可以在背地里做任何的动作。
他认识韩景宇要在好久好久之前,钟源跟韩景宇,几乎是都不可能交集起来的两条线,现在为什么会纠缠至此呢?
刘爻的眼睫几乎要挨上韩景宇的脸颊了。
每个人都会有阴暗的一面,像刘爻这样慧极的人,阴暗的自然要比别人多得多。
他知道韩景宇跟钟源的事情之后,不无龌龊的去揣测两人床笫间的事。尤其还是两个自己都认识的人,那揣测一下子就变得更难以控制起来。
刘爻这个人一开始就不纯粹,因为他看的太多,男女这样的感情几乎困扰不到他,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自己阴暗的yù_wàng。只是他控制的更不着痕迹一些。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上你呢?”
这个人明明看起来毫无可取之处。
“钟源。白遇。还有好多好多人。”他仿佛全然不明白,事实上在他对钟源和白遇这一类人的认知中,他们最后会选择的人,绝对不是韩景宇这一类。最后却是都选择了韩景宇,“为什么?”
比韩景宇阴柔俊秀的少年何其多。
韩景宇的嘴巴微微张开,呼出了一口气。
刘爻伸出舌尖舔了舔韩景宇的嘴唇。并不是甜的。
韩景宇的喘息忽然急促起来,他双腿已经被掰开了,什么东西正强制着进入他的身体。
刘爻被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眼中暗光愈盛。
咕啾咕啾——
韩景宇的神态变了,牙关发抖,脸颊都微微的发红,他的手忽然握了起来,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力气,只是保持着一个虚握的姿势。
刘爻只是看着他神情的变化,愈到最后,他愈觉得自己嘴唇有些干。
细细的轻哼声响了起来。听得人情热。
刘爻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但是他的目光还是清明的,在韩景宇的轻哼声变大的时候,他又舔了舔韩景宇的嘴唇。这一次他好像很诧异,唇角夸张的裂开,“甜的?”
韩景宇口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刘爻唇角,刘爻目光黯了可怕,“为什么是甜的呢?”
是啊,为什么这一下突然变成了甜的呢?
为了求证似的,刘爻一下子堵住了韩景宇的唇舌,将那轻哼声一同吞下……
第201章 畸形
韩景宇几乎站不稳,他见到钟源的时候,双腿都在打颤。但他这一次好歹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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