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两个彼此角力,一时竟然不分上下,僵住了。
安多玛斯看到这般情形,厉道:“够了!伯瓦尔!你要恨我我无话可说,但你别忘了,盖曼、本尼迪塔斯他们也已经上船了!”
弗塔根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泛着刺目的血红。
马林惊呼:“他被控制了,看他的眼睛!”
安多玛斯倒抽一口冷气、同时一顿法杖,湛蓝的冰霜新星绽放开来,直冻到弗塔根的膝盖。
弗塔根用力低喝一声,身上升腾起一股纯粹而神圣的力量,冰霜纷纷龟裂,他硬是又踏前半步。而与此同时,查理看得清楚,公爵的左手悄悄摸向了腰间——匕首?长剑?
视野被挡,查理不知道公爵想干什么,但他确信无的是,自己不想尤里有任何损伤——这份坚定终于压过了查理对这位父亲的同情,所以他再不犹豫,早已准备好的魔法瞬间迸发。
寒冰成功地冻住了弗塔根,尤里倏然退开,退到查理面前,悄悄吐了吐舌头——他对聂拉斯的这一招心有余悸;但查理能学过来,还用得这么顺手,又让他很高兴。
然而,冰中的公爵恶狠狠地瞪大了血红的眼睛。很快,一阵“咯咯嘎嘎”、令人牙酸的响声中,幽蓝寒冰也开始生出白色的裂纹。
好在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安多玛斯抢上前,低吟几声,花去弗塔根肩部以上的寒冰,一把从公爵的脖子上扯下一条项链。
那条项链上挂着一个奖章,原本闪亮亮的精致,正在迅速黯淡,好像明亮太阳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气一般。
寒冰碎裂,弗塔根趔趄了几步、堪堪站稳。他甩甩脑袋,按住额角呻吟一声,惊诧地发现指挥室内一片狼籍;再一回头,看到了两位**师阁下:“这儿怎么了?”
安多玛斯顾不得回答弗塔根,转头急向马林道:“他刚才是被控制了?她已经发觉了我们的行动?”
史蒂文捂着肋侧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到窗前,扒着窗台探身往外看:“阁下,船上那边看着没有异样!”
温德还不敢放松警惕,沉默地往公爵逼过去半步,封住了他冲向两个**师的路径。
马林随手抓一支鹅毛笔,小心翼翼地挑起项链,眉头紧皱、仔细琢磨:“从这儿到港口,距离太远了,精神控制跨越不了。魔法应该是被附着在这个东西上面。但她可能知道,这条项链已经被破坏了。”
安多玛斯深深吸了一口气:“按原计划——查理、尤里,你们去我说的地方。”
马林则丢下了项链,走向了弗塔根:“伯瓦尔,没时间了,让我们长话短说——您心爱的那位奥特兰女士,并不是人类……她真实的名字,叫做奥妮克希亚!”
**师马林说这些的时候,两个年轻人已经匆匆走出了指挥室并带上了门。所以他们没能看到,此时此刻,弗塔根公爵脸上是何种神情。
正文 21、多好的天气 (二)
望塔只有一道楼梯,十格一个**台,同是也转弯,上,直到塔顶。
两个年轻人登到塔内最高一层,没有再往上,走到小窗前。从小窗望出去,绝大部分港口尽收眼底。
尤里眼力特别好,不像查理要用望远镜。他眯起眼眺望了一小会儿,就对查理道:“船队好像开始往回走了。旗舰在中间,其它的在后面,排成两列。旗舰上护航的皇家狮鹫骑士,一共三十六名……”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了:“我说,这是马库斯安排的吧?”
查理耸耸肩:“不知道。有可能是;但也可能是贵族子弟、只砍过靶子、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最上面值哨的两名卫兵听到响动,走下来探查情况,一见查理的衣着与法杖,先就对视了一眼,颇觉麻烦。其中一名较为年长的,目光停在查理胸前的高阶法师徽章上,连忙示意同伴行礼:“阁下——您这是?”
查理笑了笑:“我老师,哦,就是安多玛斯阁下,他说这里视野好。
”他耸耸肩:“我们就在这儿一会儿。”端出**师名头一压,也问可不可以。
年轻些的卫有些为难,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年长的已经抢先开口了,委婉道:“阅兵式快结束了。”
查理点点头:“是啊,舰队经开始回来了。今天的风好像不小,上面冷也不上去了。”
既这样,两个卫兵没再说什么,又回到哨位上去了。这里虽然是要塞,但自从二十多年前修建完成后,就没进入过战备状态。而且要塞这种地方,平民虽然不能进去逛,王国内的高阶法师来来去去,还是经常有的。其中一个爱看风景的,在了望塔里站一会儿,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看着两个卫兵消失在上方楼梯口里摇了摇头即丢开不管。转头盯紧了港口外地舰船。
因为是阅兵式。不是临阵对。所以旗舰为首。此刻已经直朝港口回驶而来。船地速度其实不慢只是距离较远。一身铁甲地战船深蓝绿地大海上破浪前进。看上去却像一只小甲虫。在一片绿叶上爬行。
弗塔根公爵可以说是安杜因瑞恩地监护人。所以他领着两个亲随。匆匆赶过去迎接。两仪仗兵还在港口栈桥上等。公爵就从他们之间穿了过去。在紧挨海边地地方才止下脚步。
安多玛斯与马林跟在公爵后面。布伦达跟在马林身后法师们地十一名近侍随行。或许**师们地体力。终究比不上身为圣骑士地公爵得就要慢了许多。直到栈桥那头旗舰都已经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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