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和‘交待’有什麽区别,他能答得出来就试试看。”
那家夥强词夺理和转移话题的本事一样高竿。两三句话我就给他带得找不著北,闲聊半天才想起自己职责所在。
实在无可奈何:“陆风,老师是让我来帮你的。”
他不知道想到什麽龌龊的笑得邪恶:“那就帮我啊。”
事实上我们没碰对方已经很久了。宿舍和教室人多眼杂,我们也不敢造次,顶多是趁著给他“补习”的时候,他的手会在桌子底下和我的十指相扣,我们都彼此熟悉对方手掌的没一个部分。他总是用大麽指慢慢揉搓摩擦,从我的掌心到指腹,细致而温柔。这样秘密而亲密的爱抚方式,习惯之後,就再也无法遗忘。
禁欲太久,我们看对方的眼神都像吃不饱穿不暖的。有次我从教研组领了练习卷出来,他也刚在教务处受完处分一脸满不在乎地迎面走来,那时正是正常自习课时间,走道上空荡荡,那胆大妄为的家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突如其来就是一个长吻。
结果是我们狼狈不堪地蹲在地上捡了半天的卷子最後还是缺了三份。
星期六早晨我仍然按著平时的作息规律早早起来,站在陆风床前弯腰穿鞋子的时候冷不防被他从後面握住腰,吓我一大跳,又不敢声张,只能轻轻拍他的手示意不要乱来,已经有人也跟著醒了。
陆风手上更用力:“别出去看书了,我们一起留在宿舍吧。”
“小胖不是整天都会窝在宿舍里麽?”我无奈,“我们当著他的面能干什麽。”
“小辰,去我家怎麽样。”
“咦?要我见岳父岳母吗?”
他语文烂到不知道岳父岳母和公公婆婆的区别。
“不是……我爸爸去美国了,家里没人。”
尽管他语气里的暗示让我脸红,两个人独处的诱惑还是压倒一切。我把包里收好的讲义和课本都取出来带掩人耳目,他干脆把钱包和钥匙往兜里一塞,两手空空大摇大摆就出门了。
陆风家离学校也只有一个半小时高速公路的车程。这样算来,在星期日晚上11点的门限之前我们还有三十七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三十七个小时并不够长,分分秒秒都浪费不得,门还没关好就配合默契地扑住对方把脸贴上去,结果用力过猛结结实实磕到牙齿,“呜”了一声用手捂著阵阵发麻的嘴巴,都有点不好意思。
“不行,重来一次。”
我还没来得及笑,就被用力吻住。哇…………用咬的……这麽狠,嘴唇会破啦……喂,不要吸…………不行,又晕忽忽的了……
“到我房间好不好。”陆风声音低低的,气喘得有点急。
“干嘛?”
“没……就是参观参观而已啦……”
一开始的确是在参观的,参著观著不知道什麽时候就滚到床上去了。
“你很重,不要全压在我身上……呜……空气都给你挤出来,不能呼吸了啦……”
“没事,我替你做人工呼吸……”
…………
“不行了……放手,啊──────”
“要不要再来?”
“是人都要休息的吧?怎麽可能一整天不停啊。”
“我就可以,来……”
“…………我肚子好饿……”
“叫外卖吧。……吃完了继续。”
“…………”
不计较男人的面子问题,我承认自己精力体力yù_wàng都比不上那个龙精虎猛正值青春期需求过人的家夥。
“不玩了。”我成垂死状半陷进柔软的鹅绒床垫里。
“你也太没用了吧,”陆风端详著我的面如土色,“晚饭都白吃了。”
“我这种高级知识分子是专门从事脑力劳动的,这种重体力活哪吃得消啊。”
“这就叫重体力活?我的那个……会很重吗?”
“下流也要有个限度……喂,不要闹……我好累……”
“再一次就好了。”
我磨牙:“自己解决!我手快断了!搞不好从此双手俱废以後只能用脚写字……”
“手酸啊?真可怜。”假惺惺,也不看是谁害的。
在被子下被他握住手熟练地按摩,一舒服就忘了该对他疾言厉色。
“小辰。”
“恩?”手掌,手腕,再到手臂……恩,好……再用力点……我索性全身放松了准备这麽享受著睡过去。
“我想要你。”
“又不是没做过。”我迷糊地,“突然这麽客气?”
“不是以前做的那种,”他笑了,“我想抱你。”
“……”睁开一只眼睛茫然发呆,“抱……怎麽抱的?”
我一直以为最了不起的就是用嘴而已。
有时候……自己也会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
“不是以前做的那种,”他笑了,“我想抱你。”
“……”睁开一只眼睛茫然发呆,“抱……怎麽抱的?”
我一直以为最了不起的就是用嘴而已。
“我教你就好。”陆风想灌人mí_hún汤的时候就会特别卖力,吻得技巧高超得不行。
我正被弄得没法思考的时候,一个未曾想过的地方突如其来地刺痛。
“痛!”我毫无准备地惊恐挣扎了一下,“什麽东西?好痛……快拿出来……”
“别怕。”他笑的蛊惑,“现在只是手指而已。”
我触类旁通,总算明白过来了:“不行,不行……我不要这样,你快出来……”
“不要紧张,用了润滑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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