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幻觉,可两具男性躯体中那个强健的混血地白皙的脊背,分明就是属於陆风的。
我维持著伸出一只脚的姿势呆呆站著。
也许应该做点别的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震惊狼狈,可我除了发呆什麽也不会了。
是陆风先抬起头来,看见我傻乎乎的样子他僵了僵:“小辰?”
这一声让我终於清醒了一点,松开捏著仍插在门上的钥匙的手,转身急急忙忙地走。我跑不动,只好用尽全力走得快一些。真该感谢这套房子独立门户的优越,我总算不至於再一次狼狈不堪地从楼梯上滚下去。
“小辰,小辰!你等一下!”
“你听我说!”陆风的力气真大,被他一把拉住的手腕要脱臼似地隐隐作痛,“你听我解释……”
我惶惶然地看著他。
我等他解释,其实我比他更希望能有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理由,只要能自圆其说,我也心甘情愿上当受骗。我可以装傻可以什麽都信,只要不受伤,怎麽样都好。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所以找了别的人……”
“陆风!”我尖声打断他,晕眩得厉害,眼前一片发黑。咽了咽口水让声音能清楚地冒出来,“想要找人陪你上床,我的确不合适。你果然还是找别人的好。”
戒指戴得太紧了,我咬著牙拼命拔,皮都擦破了终於把它拔下来。
“这个还给你。”他没接,我用力扔在他脸上。
好了,都结束了,戒指还给他,钥匙还给他,我什麽都没剩下,干干净净的,以後什麽也不用再想,什麽烦恼也不会有,什麽爱啊恨啊都没有了。
挺好的。
我缩在卧室里一声不吭,只是一直不停地发抖。
朱砂和丁丁都以为我疯了,无缘无故几天不来上班,一来就递辞呈。
“干得不是很合适。”我现在只会一种表情地傻笑。
“不合适可以调整啊。想换位子去找老板,以你们的交情,还不是小事一桩。”
“我跟他没什麽交情。”我连跟他们说话都觉得辛苦万分,“只是同学过。”
人事调动非要总经理签字不可,我想手续齐全,就得拿著辞呈去见陆风。
敲了门进去,他正冲著电话那头语气不善地交代事情,抬头看见是我,掩饰不住地诧异,匆匆两句就挂了电话,坐直身体,有些紧张地看著我。
我是不明白他在紧张什麽,难道还怕我在这里大吵大闹或者对他大打出手?
我又不是小丑。
“总经理。”
他微微变了脸色。
“您看完了就签个字吧。”我吧辞呈推到他面前,恭恭敬敬。
“亦辰。”他口气隐忍,“那个男人根本什麽都不是,我跟他之间就只有你看到的那麽多,没有任何其他的。”
“请您签个字。”
“是我不对,但你也没有必要辞职,以後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我保证。你搬过来住,如果介意,我就把家具全套换过。”
以他的理解我似乎是因为吃醋而在闹别扭。
陆风,你不知道你差不多已经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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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差不多杀了我。
“我想辞职,麻烦总经理签字。”
你要是真觉得内疚,那为我做这麽一件就好了。
陆风的脸一点一点冷下来。
“你看了合同的吧。单方面解约的违约金,付得出来吗?”他用了公式化硬邦邦的口气,“没那麽多钱,就给我回办公室去。”
我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到他面前:“您点点看。”
因为几乎不可能会有人违约而随便定的天价违约金真是够我受的,这里大概是我从小到大所有的积蓄。可惜辛苦存钱的时候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派的会是这个用场。
“你准备得倒周全。”他看著袋子咬牙,“你想要我怎麽样?难道要跪下来求你?!!”
“我只是来辞职的。”你就当可怜我,签个字赶快放我走。我硬撑不了多久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抿著嘴半天不说话,努力想掩饰的怒气一开口还是压不住:“我真的那麽不可原谅?正常的男人都会有生理需要,你也是男人,难道不明白?”
“难道你这麽多年来都能为我守身如玉?!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你?!”他抬起眼睛紧盯著我,“如果是这样,那随便要我做什麽都行。放你走,或者跪下来,只要你开口,我就照做!”
我想到秦朗。无言闭紧了嘴巴。
不回答就是最清晰明确的答案。陆风慢慢冷笑起来:“那你又有什麽资格指责我?”
我心里那个地方已经一塌糊涂。
“那些是什麽样的男人?”他问得尖酸刻薄,“他们在床上表现有我好吗?五年里你一共换了多少个,恩?”
“不关你的事。”
我从来没有这样顶撞过他,陆风的脸一下子绷紧了。
“你算是我什麽人?凭什麽管我!我有过多少个男人,和你又有什麽关系?怎麽,你想知道?可惜我数不清呢!你以为我会傻傻等你回来等上五年?你以为我会对你念念不忘痴心一片?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别的男人上床都该把他们当成你叫你的名字?你当我是那种傻瓜!少做梦了!他们随便哪个都比你好上十倍,连上床的花样都比你多,你算什麽东西……”
“啪!”
清脆响亮的一个耳光,打得我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半天不能反应。
嘴里一阵浓郁的腥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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