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眼光里模糊地辩解,“是我忽然不大舒服,下次吧,下次我们……”
“哪里不舒服?要紧吗?”
我支吾著再找不到说辞,他看了我一会儿,了然地把手缩了回去,不再说话。
“我去洗澡。”对坐半晌,他低低说了一声,站起身来,把半开的裤子整理好,又重新扣上皮带。
他那种沈默的失落让我一下子又心疼了。我那点无聊的自尊算什麽呢?就算被看到这副老丑的身体而被嫌弃,也比让他难过来得好。
“陆风……”
“嗯?”
我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脸贴近他腹部:“我……我用嘴帮你做。”
他似乎愕然了一下,然後抬手摸我的头:“真是的,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吗?”
“你舒服就好……”我解著他的皮带,“我……”
“傻。”他好像按捺著怒气,用力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想抱你难道只是为了下半身吗?!”
“……”
“就只是想抱抱你,”他憋著气,声音勉强控制得温和,“你不愿意的话,最後不进去也没关系。”
我把头埋在他腹上:“……很丑。”
“嗯?”
“我身体……很丑,和你不一样……你是还没看到……”
沈默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晃,被按到床上的动作很粗暴,凑过来的男人紧抿嘴唇的脸说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发怒,眼神却是恶狠狠的。
下一秒就被扯开衣服,来不及发出声音,裤子也很快被剥下来,我还在发著怔,炽热强硬的身体已经压过来。
两腿被强迫分开压在身侧,腰下还垫了枕头抬高,虽然惊惶失措地反复对他说“等一下”,所担心顾虑著的胸口和腹部还是被吻得发红发烫,连隐秘的地方也被舔遍了,怎麽挣扎阻止也没用。
前端和後方都被他的舌尖弄得湿漉漉的,那柔软灵活的湿热物体在前前後後游走逗弄的时候,我只能拼命扭动,双手求饶地抓著他的头发,喉咙里只发得出奇怪的声音,下身胀得都痛了,却连合上腿都做不到。
断断续续地哀求他“别舔了”,却直到我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他才大发善心,移开嘴唇。
被压得发麻的腿也终於可以伸直。放松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接下去以侧躺的姿势,一条腿复又被他坐在身下,一条腿被抬高架到他肩膀上。
韧带经受不了这样的考验,我当即就呜咽出来。痛楚算不上,但觉得酸麻,腿用不上力气,因此後方被冰凉的手指伸入的时候,我所能做的也只是拼命深深吸气,绷紧全身,边胡乱抓著床单。
“别怕,我会小心的。”
虽然语气很认真,但从他嘴里低哑地说出来,反而让人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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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h,其实没什麽好写的啦。
陆先生外强中干,宝刀已老,大概撑不过二十秒。
十个字就可以解决了……
风(低头急翻书):……等下……我一年前不还是一夜七次狼的吗……
怎麽突然就变短跑选手……
……if……
已经湿滑一片的地方要插入一根手指,似乎并不难,可我实在太紧张,本能地绞紧他,听见他微微抽了口气,而後指尖更大幅度地转动。第二根手指探进来时我紧张得小腿都快抽筋了,内部缩得紧紧,却被强行撑开。抗拒不得的感觉让人心里发慌。
仅仅被手指玩弄,我就出了一身虚汗,辛苦喘著气,起了反应的前方更是一塌糊涂。等他缓缓把手退出来,抬起的腿也稍微放低,我总算轻松一些,转过头看他。
几缕汗湿的头发从额前垂下来,平时总是冷冷地端整的脸现在看上去柔和了一些,神情却完全谈不上温和,有点吓人。
看他一言不发压坐在我两腿间,眼神发热,同样身为男人,我当然也清楚他的状态,被他身上的热度感染著,被他一手搓弄著的前端也微微发抖。
我咽了一下,张开嘴想说话,下一刻却猛然被大力贯穿了,声音到了喉咙口被挤成尖叫,眼前发著黑。
就著这种姿势埋入体内的炽热物体比那些手指要可怕得多,侧躺著被压住插入,只觉得後方填得满满的,几乎要裂开了。在他反复挺入的动作里,架在他胳膊上的那条腿开始发起抖来。
“陆风,陆风……不行的……”
一时无法适应的冲击,重复了几次我就吃不消了。不成声地哀求,交合摩擦的地方发著烫,坚硬膨胀的性器强挤进来的感觉让人直哆嗦,被撞击的时候身上就一阵痉挛。
“不要怕……我很快就好……”
听著他嘶哑的安慰,前端也一再被套弄,颤抖著渗出液体,一上一下大幅度分开的双腿根本没有挪动的余地,股间完全裸露出来,在他毫无阻碍的chōu_chā中已经湿润不堪。
我再也没有反抗之力,只能呜咽著呻吟,期待他快点结束,
结果他根本不像他许诺的那样很快就好。我都两次弄湿了自己的腹部,他还没停下的意思。拼命挣扎著说“不行了”,也还是被他抱起来,面对面再次进入。
根本没办法有所回应,紧抓著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往後摔下去,保持坐姿承受他的律动就用光了剩下的力气。
跌坐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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