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看到这些人的反应,心中立刻明白,无论他们心里真正的想法为何,至少,今后他们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都会不得不服从自己,绝对不敢生出二心。即使是江东篱回来重新站到这些人面前,他们也只能乖乖地服从自己的命令,别无他途。
而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秦逸轻咳了一声,成功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之后,才朗声说道:“各位不用担心,九阳洗髓丹我会每月按时派人送到你们手上,只要各位能够安分守己,全力效忠于我,我保证你们的日子会比我父亲主持大局时过得更自在。此外,从今日起右护法柳黛提升为灵华宫总护法,统领灵华宫内堂所有事务;倘若哪位堂主能击毙或擒获叛逃的原护法商玉川,本座将册封其为灵华宫外堂总堂主,并另有重赏。我的意思,想必大家都听明白了吧。”
事已至此,众人就算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接受事实,尽量安分守己以获得每月一粒的解药。而听到擒获商玉川者便能晋升空缺已久的外堂总堂主一职,不少利欲熏心的人更是蠢蠢欲动,当下便有不少人纷纷应道:“听明白了。”
秦逸点点头道:“很好,本座特命最好的舞姬为大家准备了歌舞,各位请尽兴狂欢,如果看上了哪个尽可以带走。本座不胜酒力,便不奉陪了。”说完,站起身来当先离席而去。
秦逸在寿宴上足足喝了七八十杯酒,走出来被外面的冷风一吹,便感觉有些上头,竟是有了四五分的醉意。
想到自己已经成功地将灵华宫所有堂主牢牢控制住,迫使他们不得不听从自己的命令,秦逸心中那块压了好长时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从今以后,这个灵华宫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自己终于坐稳了灵华宫宫主的位子,再也不用害怕那个男人脱困然后逆袭了。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秦逸的心中就充满了兴奋和得意。
那个男人想必还踌躇满志地计划着脱身逃走,然后东山再起重掌大权吧,可惜他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想到江东篱,秦逸脑海中立刻掠过昨晚他被自己按在床上狠、操的情景,小腹处顿时涌起一股热流,下面那根立刻急不可待地挺立起来。
于是,秦逸自然而然地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21
21、脱困 ...
而这个时候,江东篱正盘膝在床上,竭尽全力地调动着体内残余的真气。
感谢上苍,秦逸对他自己下的九毒化功散的药效十分有自信,因此并没有每天都封住江东篱的穴道,只是用那条铁链锁住他的右腕,限制住他的行动力。
正是因为秦逸这个过于自信导致的疏忽,才使得江东篱有了一丝脱困的机会。
自从他被囚禁的第二天开始,这二十余天来,每当秦逸不在时,江东篱都会偷偷地运功调息。
一开始自然毫无效果,后来时间长了,竟然真的让他成功地调动起一丝真气来。
而有了那一丝真气做基础,再继续调动其他的真气也就没那么困难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东篱可以自如调动的真气越来越多,到了第十九天时,他已经恢复了大约三成的功力。
有了这三成功力,要脱离这个逆子的禁锢就不算难事了。
秦逸啊秦逸,你毕竟还是小看了灵华神功的威力。
只是,秦逸毕竟是一代神医萧灵柩的后人,于下毒一道极为精深,他的自信并非毫无道理——他配制的九毒化功散药效的确十分霸道。
若论内力深厚,江东篱自认绝不会低于江湖前五名,灵华神功的运功法门更是和武林中其他任何内力都完全迥异,然而中了这九毒化功散之后,任凭他想尽一切办法,都只能将功力勉强恢复到三成,再要多恢复一分一毫也是难比登天了。
没办法完全恢复功力,他便没办法弄断右腕上那根南海寒铁铸成的铁链;即使他真设法弄断了铁链,仅凭着三成功力也无法安然走出这高手如云的灵华宫去。
——那些黑衣侍卫是江东篱亲手训练的,他们的实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想要逃离这里,最后还要着落在秦逸身上。
而就在江东篱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法多令功力恢复半成,最后不得不把主意打到秦逸身上时,忽然听到门外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继而是锁门的铁链声哗啦啦响起。
江东篱立刻小心地半躺下、身来,伸出左手为自己盖上薄毯,装出闭目休憩的模样。
于是秦逸一走进内室,第一眼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男子姿态慵懒地躺在床上,颀长的身材被黑锦缎中衣衬托得愈发诱人,看上去简直像极了一头正在休息的黑豹。那仅有的一根衣带虽然牢牢系着,却完全起不到蔽体的作用,导致胸前和腿间都有大片的春光泄露出来,瞬间便吸引到了秦逸的全部注意力。
秦逸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不争气地加快了,胯、下的器官却过分争气地雄赳赳气昂昂起来。他一面在内心唾弃自己在男人面前薄弱的自制力,一面缓步走到男人身前,弯下、身来用手轻轻拨弄着男人长而浓密的睫羽,同时低声叫道:“东篱,你是醒着的吧?”
江东篱张开眼瞪视秦逸,用极为不耐的口气道:“要上就快点,啰嗦什么。”
“啊,东篱你今天好热情,”秦逸故意做出惊愕的表情道:“莫非你终于喜欢上被我、操的感觉了?”
说完俯下、身来,含住江东篱的耳垂细细地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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