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得多了,到了晚上真正该休息的时候,江东篱反而丝毫睡意都没有了。
他大睁着双眼躺在床上,在脑海中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反复回忆了数遍。然而任是他想破了头,却始终想不明白秦逸对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肮脏扭曲的性、欲究竟从何而来。最后只好无奈地想,或许这孩子真的是在小倌馆待得太久了,接触的变态实在太多了,导致他近墨者黑,潜移默化之下心理也出现了问题。
如果他自幼跟着自己一块儿长大,或许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周围环境对一个人,尤其是还处于一张白纸般的小小少年,影响无疑是巨大的。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合理的解释。
毕竟,任何一个心理正常的人,都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怀有那样肮脏恶心的欲、望。
当然,江东篱并没有因为这个推论而愧疚自责,更加不会因为这个推论而原谅秦逸的所作所为,他还没那么圣母。
不过,当最初那股咬牙切齿的痛恨过去之后,江东篱渐渐冷静下来,心中的想法便从一开始的‘一定要把这个逆子碎尸万段、让他受尽酷刑而死,为自己的忤逆行为付出生命的代价’,变成了现在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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