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人大主任杨启东?”
这话出口,痕检中心所有在场的人几乎都朝着韩煜行注目礼。命案一桩接一桩,这头还没个头绪那头又冒了出来,蔺默涵急的抓狂,韩煜又说了半口话,顿时火冒三丈:“你他妈的到是把话说明白,这干杨启忠什么事?”
韩煜一脸纠结的看着他:“您让我怎么说啊,我......”
“传真发过来了。”宁伟明边叫边扯下传真纸,上面的字让他大跌眼镜,然后他呆呆地看着蔺默涵语不成句:“是,是,是......”
“是个屁啊!”蔺默涵着恼的夺过他手中的传真纸,看了眼后望向韩煜:“你早知道?”
韩煜点了点头。尉迟素宁让他们弄得一头雾水,拿过蔺默涵手中的传真纸,发票上的付款人的名字让她倒抽了口气:“购买人是苏慕言?”最后三个字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韩煜摊了摊手,无可奈何的解释:“就是之前我说的,死者很可能是人大主任杨启东的儿子杨洋,上半年打四黑行动中我逮过他,那会他就戴着这块手表,并且告诉我表是苏慕言送的。所以要证实死者是不是他,只要找来杨启东的生物样本一验便知。”
蔺默涵砸了下舌:“这事还真有些麻烦,总不能无端端的去找人家吧。我看我还是去找郭局一趟,看他有没有办法弄到杨启东的生物样本。”说着就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看了看韩煜,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韩煜知道他要说什么,能拿二十万送对方一块手表的关系肯定非比寻常。
韩煜哂笑了下:“他俩不是你想的那样。”
蔺默涵点头表示相信。事实上他信不信都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他就是觉得有些同情韩煜。
***
芍药居是天都最不起眼却最不好进的地方,天都市的老百姓都知道能出入芍药居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这地不是你有钱就可以进的。芍药居的老板是个霜居多年的寡妇,这个女人把看似普通内里别有洞天的饭店开在老城区一个倒闭的国企厂区内,仿佛就是个天大的讽刺。
魏东霖从军区出来已经到了傍晚,远远地看见一辆黑色红旗停在军区对面街上,魏东霖冷冷地笑了下把车开了过去。放下车窗,红旗车上的司机就冲他说了三个字——芍药居。
兰博基尼跟着红旗停在了芍药居的门前,老板马淑真带着契女宋辞亲自站门口迎接。
魏东霖不是第一次见马淑真,宋辞到是之前从没看到过,只是以马老板的谨慎对于芍药居出现生面孔,魏东霖忍不住疑惑的多瞅了这个长相清雅的女子两眼。
焦光伟冲着马淑真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回头瞧见魏东霖看着宋辞,等他走上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是个尤物吧?”没等魏东霖回应,又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马老板的宝贝,正宗的雏。你也甭上心,她可是有正主的。”
魏东霖讪讪的笑了笑,没有吭声。魏东霖不是纯gay,能看上眼的甭管男的女的都能爬上他的床,只不过这里面男的要多一些。
接着焦光伟若有似无的来一句:“应该会对那个警察的味口。”
警察?魏东霖愕然一愣,冲口而道:“据我了解,他不是个贪图女色的人。”
“哦?”焦光伟扭头看了他一下,脸上的笑高深莫测:“你以为我说的谁?”
七弯八转后马淑真带着两人在一处包间门前停下了,门口早就侯着几个工作人员,见他二人到来迅捷的打开包间的门,焦光伟走进去把脱下的大衣递给马淑真,并嘱咐没他的吩咐谁也不许打扰。
“要不先尝尝我泡的茶?”焦光伟招呼魏东霖坐下,开始表演起他的茶道。
魏东霖左右看了眼,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焦光伟把一杯茶递到他面前,“我知道你是喝咖啡的,也尝尝中国茶吧,比咖啡要好的多。”
魏东霖笑着接过茶杯,闻了下,果然清香赴鼻。他想起了苏慕言,同是好茶之人,相比眼前这个口品香茗,讲着道法自然的伪君子是那般的天壤之别。
“那个宋辞是长的挺漂亮,气质上也挺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魏东霖浅浅的品了口茶,然后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盯着焦光伟继续说:“可我不觉得韩煜会喜欢。”
焦光伟闻着手中的流香杯,绵里藏针地笑了笑:“喜不喜欢不是你说了算,有时侯身体的感觉会更真实,你怎么就知道他对苏慕言不是玩玩?”末了,他又补了一句:“别忘了,韩煜他不是个同性恋,我这么做你应该很高兴才对。”
“老叔要是少玩点暗度陈仓的把戏,侄儿我会更高兴。”
能让焦光伟亲自出面,接下来要做的事肯定不小,至于是什么事,魏东霖不用问也能想得到。只是他实在不喜欢用这种方式,魏东霖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逼他,当年出走天都完全是怕牵连上魏生儒。然今昔不同往常,魏东霖知道一味的退让只会让这群人更得寸进尺。
“你还为郑培君的事生气?”焦光伟说的云淡风清:“那事是我做的不对,欠考量,今天在这里郑重的向世侄道歉。”
魏东霖不想绕弯子讲那些无关紧要的话,而是直接了当的说:“陈启忠的蠢惹到了察偲,据我得到的消息,他最近与高雄的佟坤走的很近。你们这几次货到的不顺,就是因为货是从台湾佬那儿走的。一但察偲和佟坤达成协议货从台湾出,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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