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果。
到了无人之处,乔及远恨恨道:“大哥!你为何要拦我?今日是唯一的机会!武林盟向来无所作为,只有今天才能当着江湖人的面揭发他们!”
乔及风斥责道:“及远,你是被急昏了头脑!你难道不见会上无人帮你?”
乔及远到了嗓子眼的话又滚了下去。
乔及风继续道:“凝莫宫灭门案悬疑十多年,总要有个说法。当年的恩恩怨怨,你我也都知道一些,总要有人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至于英如,是她心智不够坚定,才会有如此结果,你不要将罪责怪到别人头上去!江湖事江湖了,你我只需旁观静候。盟主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才如此忍耐。”
乔及远不服道:“可清风教那一案,分明是有人借此浑水摸鱼!大哥,你说过的,要维持武林秩序!”
乔及风摇头:“你可记得当年剑阁是何等风光?又得到怎样下场?如若能保证流霞无忧,我定会竭尽全力。可如今,连少林都惨遭毒手,既然盟主是这个意思,也不是你我之力可以阻止的了。及远,你我还有家人,还有山庄弟子,不可意气用事,招来灾祸。当下首要,是要保证流霞无恙。”
你有妻儿,我呢?这已经不是他那个胸怀天下的大哥了。
乔及远不再说话,拂袖而去。
乔及风冲着胞弟的背影,长叹一口气。
***
流霞山庄内。
父亲及伯父都去往了武林盟,乔流彩在祭拜了柳英如之后,前去看望母亲许芝兰。
“小姐,夫人睡下了。”
门口的侍女莳花拦住了乔流彩。
“睡下了?这可是白天。”乔流彩疑惑道。
莳花道:“夫人身体不适。”
乔流彩心中一惊:“出了什么事?我娘总是闷在屋子里,我要你常常带她出去散步,你可听下去了?”
莳花道:“没什么大碍,夫人只是不喜见阳光,不喜花粉,嗜睡。”
“这怎么无碍?一般人会这样?你让我进去看看!”
乔流彩更觉可疑。在乔流宇出世之后,母亲一直静养,乔流彩在庄子里时就少见母亲,这又出去玩了这样久,都怪她贪玩自私。这时乔流彩细细想去,竟觉得有几年未见到母亲了,连母亲的样貌都模糊起来。
怎么会这样?有好几年了?七年?八年?
乔流彩一愣,觉得自己记忆出现了混乱。
不可能啊,怎么会这么久?
乔流彩心中涌现出怪异突兀的感觉,去看望许芝兰的意愿更加强烈。可莳花严严实实地挡在她面前,面无表情。
“莳花!你让我进去!”
“请小姐回去。”莳花的态度没有丝毫动摇。
乔流彩气急,巴掌大的脸涨得通红,用力推莳花,却反被莳花推倒在地上,一个尖尖的石子扎进胳膊,顿时溢出血来。
莳花眼见乔流彩受伤,仍守在门前,不为所动。
疼痛和红色却让乔流彩愈发清醒了。
莳花?莳花是谁?面前这个冰块一样的侍女?
没有莳花这个人。
母亲的房里没有这个人。
冷汗像蚂蚁一样爬上乔流彩的脊背。乔流彩坐在地上,陷入惶恐不安之中。
莳花抬起了胳膊。
“姐姐。”
这稚嫩的呼唤声对于此时的乔流彩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
“流宇……”
乔流宇从拐角处现身,乔流彩手脚并用地跑了过去拉住他的手。
八岁的男孩,精致的脸庞却像木偶一般死气沉沉。
“你……”
这是她的弟弟流宇?这是现实吗?乔流彩头痛欲裂,失去了意识。
乔流宇托起她的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没事的,姐姐。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第二十一章
武林盟会草草集结,也草草结束。
什么武林盟,只是个空架子罢了。一切都在秋柔桑的掌握之中。
那些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顶层人物,无一不是步入江湖二十年有余,而这当中有多少当年凝莫宫灭门案的参与者呢?少林方丈之死给武林人带来极大的震撼。当年的参与者会处在随时丢了小命的恐慌之中,自己露出马脚。而在旁观者当中,也不乏助力者。
秋柔桑心里清楚,一一记在心底,谁也逃不掉。
她相信如今的她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她有足够的实力让那些人去为秋海棠陪葬。
集会之后,秋桐第一次主动找上秋柔桑。
“我告诉过你,冤有头债有主。秋柔桑,为什么少林也会被牵扯?为什么卢存远也死了?”秋桐质问道。
秋柔桑轻轻一笑:“秋桐,区区几条人命,何必把他放在眼里。”
区区人命?呵。秋桐冷笑出声:“秋柔桑,你太猖狂了,这样做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以为现在他们纵容你,以后就还会坐视不理?未免太过天真。”
“秋桐,我不怕他们。”秋柔桑咧嘴大笑,眼神疯狂,“你以为现在的武林还有正义存在么?有谁会冒出头?那些所谓的高人,不是隐居山林就是早早丢了性命,这还不够他们怕的?他们只要自己活着就好了,他们是最自私的人。”
“你呢?你也一样。”秋柔桑的这副面孔让秋桐感到恶心,“红叶姑姑呢?她在哪里?”
“哈哈,你以为我要她来干什么的?”秋柔桑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笑得捂着肚子,“我要的,就是她那条命呀。”
秋桐对红叶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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