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苔的中衣,露出那一大片洁白细腻的颈胸肌肤。
堂堂帝王的目光,就如同饿极了的狼看见一大片新鲜血肉,他舔了下嘴唇,声音因为兴奋和即将到来的xìng_ài而略带沙哑:“你以为朕是像你们这些不知变通的迂腐书呆子吗?”
“既然我是书呆子,你又何必纡尊降贵……”
蒲秋苔没说完的话被夏临轩第二个掠夺般的吻堵在喉间。然后这混蛋皇帝直起身来,洋洋自得道:“除了戏子,那些达官权贵们最喜欢玩儿的,便是你们这些书生了,征服永远都是最让人愉快的,不是吗?”
“就是为了征服?”
蒲秋苔颤着声音问,他死死瞪着夏临轩,那绝望惨烈的眼神,竟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子心中升起一股别样滋味,因而有一瞬间的恍神。
“没错,只是征服。”
高傲帝王怎么可能承认对一个男人产生感情,就连嫔妃都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一个男宠,还是个不听话的男宠,难道要他说什么一见钟情喜欢的不可自拔?这已经不是笑话,而是对他帝王尊严的侮辱。
“如果只是征服,我已经是你的臣子,你还想要什么?你……皇上,沈大人说你是明主,你便是这样的明主吗?淫辱臣子,肆意妄为……”
“你该知道,你从来都没有真心实意的想过做一名称职的臣子。”
夏临轩冷冷打断了蒲秋苔的话,他的手在那光滑的肩头游移着,胯下性器叫嚣着要闯进这个瘦弱男人那诱人的身体内,他却强行压制着,讽刺的看着蒲秋苔,讥笑道:“秋苔怎么这样愤怒?或许在你心里,希望朕是因为喜欢你才临幸你,而不只是单纯的征服?”
“昏君……”
冰冷的话语像烧红的针一般刺进蒲秋苔心中,夏临轩的话字字如刀,羞辱的他那颗脆弱心脏支离破碎,他忽然用尽力气拼命挣扎起来,这一瞬间产生的力量,甚至让夏临轩都险些制不住他。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蒲秋苔脸上,将他的头打的歪在一边,夏临轩暴怒的撕扯着他所余不多的衣服,不一会儿,那雪白的中衣中裤就化为片片碎布,散了半个寝殿。
看着一丝不挂的蒲秋苔,夏临轩大口大口喘息着,体内原始野兽般的本能似乎已经苏醒,他迫不及待将这个如同羔羊般完全无力反抗的男人给翻过身去。没有玩过男人不代表不会玩男人,宫里那些春宫画册中,可也夹杂着不少精彩的男欢图,那些姿势之精彩,丝毫不逊色于和女子交欢。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
冰冷的空气拂过后背和裸露的臀部,意识到夏临轩要做什么的蒲秋苔忍不住就拼命大叫起来,凄惨的声音在寝宫中回荡着,却没有任何回应。
粗鲁扒开那两片嫩白的臀瓣,虽然蒲秋苔很瘦,但是这两片屁股的形状却十分完美。夏临轩感受着手底下嫩滑弹韧的绝佳触感,心想还是太瘦了,如果再养的胖一些,让这屁股再更加挺翘一点,那滋味儿定然更加销魂。
蒲秋苔不肯死心,他双手抓着床头的枕头拼命向前蠕动着,想摆脱夏临轩的禁锢,然而残忍的帝王总是在他用尽全力爬出一小段之后,就又将他扯回绝望的深渊,如此往复几次,蒲秋苔累得全身脱力,青丝被汗水打湿,赤裸着的身体上也全都是湿淋淋的,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
这样一幅图画堪称性感之极,夏临轩的舌头不停伸出来又缩回去,他原本是想试试自己的定力,想着最起码也要等半个时辰,这才能证明自己不会为色所动,然而现在,他控制不住了,管它到没到半个时辰,他只想贯穿这具惹人爱怜却又让人想尽情蹂躏的身体。
“啊……”
惊叫声在寝宫内回荡着,蒲秋苔惊觉到有东西捅进了他素日里想都不敢想的羞耻地方,无边的耻辱让他再次生出点力气,然而这一回不等他再有动作,耐心告罄的夏临轩便紧接着将第二根手指插进了窄紧的xiǎo_xué中。
两根手指在温暖蠕动的内壁中粗鲁挖弄了几下,夏临轩便迫不及待的将胯下那巨大性器猛然捅了进去,为了能够让蒲秋苔顺利容纳自己的巨物,他残忍张开了两根手指,硬是将那窄紧的xiǎo_xué给撑出了一个不规则形状的幽幽洞口。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蒲秋苔进抓着床单的双手猛然便是一缩,意识到今晚被强暴羞辱的命运已经不可避免的时候,他曾经想过决不妥协,纵然是死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让这个残忍无情的昏君更加兴奋。
然而,当那好像撕裂了整个身体的痛楚降临时,他才知道自己刚刚的骨气有多么天真和可笑,那根本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剧烈痛苦,哪怕被人用烙铁在皮肤上随意烧灼着,应该也不会产生这样深入骨髓的疼痛吧?
然而惨叫声甫一出口,他便用颤抖的拳头堵住了自己的嘴巴,泪水不可抑制的从眼中流出来,划过秀气的面庞。
“真紧,难怪好多人都喜欢玩男人,果然比女人还够味儿。”
床第之间的夏临轩完全化身为猛兽,毫不在意的吐露出让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语,帝王的高贵和优雅荡然无存。他就像是一只急迫撕咬着猎物的狼,一下一下向前顶着腰,那巨大性器随着他残忍开拓的动作,将狭窄甬道一寸寸撑开,终于到最后尽根而入。““唔……嗯嗯嗯……呜呜呜……啊啊……”
蒲秋苔用拳头堵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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