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厕所撸一管。
如今这人主动送上门,狂喜得他立马变身种马,也顾不得要好好欺负,压着人就狠干了几遍,生怕一睁眼他又跑了,争分夺秒地挥霍着连月来的思念。
只要小叔稍微顺从一点,他就觉得人很乖,乖得让他性欲高涨,只想继续动作,永不停歇,让小叔一直乖下去。
不管小叔以前有多少个炮友,能够无套nèi_shè的只有他。不管以前打过多少床伴,被打完还惦记的只有他。
这么多显而易见的事实,让他知道他在小叔心里是不一样的,这个认知让他甜得心痒心酥,除夕夜辛劳了一晚,早上没睡多久,又翻身起来把小叔从梦中肏醒,在很早的清晨又让小叔体验了一把难忘的体内灌尿。
小叔自然是哭唧唧的,不过没有上回那么崩溃,只是哑着嗓子骂他,又逗得弟弟性起,拿了锁精环扣住他肉根,抱去了阳台光天化日地弄他,最后哭着答应再也不嫌弃了才罢休。
等到当天下午小叔真的要走的时候,弟弟觉得自己跟个不给妈妈上班的小屁孩一样,出尽法宝,又吻又摸的,就差扒了裤子再上了,然而小叔坚定地说初二还有工作不能耽误,又不好意思地答应了说有时间会偷偷来看他,弟弟缠了他大半小时,吻得嘴都肿了,在锁骨印下了一串红痕才肯放人。
好甜,原来偷吃的jìn_guǒ真的好甜。
*2. 堂弟番外:教训小暴龙(捆绑鞭打 无进入)
堂弟这人在王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不是出色的那种有名,而是出了名的行为乖张不听教。
大哥和二哥是王家老大的孩子,大哥和逝世的爸爸一样,一直是家族里模范一样的人物,精英能干,尊老爱幼,二哥则是长得乖巧,嘴巴够甜,也甚得长辈欢心。堂弟是二叔的孩子,二叔这人有点儿眼高手低,没多大本事却爱钱爱权,当时跟大哥抢公司股份抢得最凶的就是他。至于小叔,因为自小体弱多病,深得全家宠爱,虽然为人骄纵,但在创作上也的确有才华的,在业界的名声也很好,大家也因此宽容这个乖僻的艺术家。
二叔这人不会教孩子,堂弟从小被他惯坏了,一副暴龙个性,点火就着,读书的时候就老惹事,总等着爸爸来善后,后来初中一毕业就送去了美国,在外头混着社区大学,最近开春了,本来是要回身体不舒服,又拖拖拉拉了半个月,还有一周就要走人了,现在憋着劲儿地到处胡闹。
说到弟弟,最近可是特别的肝火旺盛,大哥去了国外出差,要一周才能回来,二哥跟了导师去开研讨会,也要离开四五天,弟弟过剩的欲火只能靠打篮球来发泄,堂弟这只虚有其表的脑残小暴龙就自动送上门了。
这天晚上,弟弟的损友毛同学打完球还意犹未尽,干脆拉了他去酒吧玩。弟弟看他一脸对基佬兴致勃勃的模样,也没好意思打破他,就带了他去上次跟二哥去过的酒吧。
毛同学的皮相长得是相当不错,挺拔得跟个小白杨似的,就是人有点儿二缺,想一出是一出,今天说要打球,明天又去打机,三分钟热度,要不是弟弟今天实在没找到人和他玩,也不会拉他。
“哎小杰,想不到你是这么有钱的人啊,果然是高富帅。”
毛同学自从进了酒吧,就一直呼呼咋咋的,弟弟怕丢脸,连忙拉了他到卡座里,点了杯果酒和生果盘塞住他的嘴。
“哎你常来这里吗?点东西好熟悉啊。”
“闭嘴,喝你的。”
弟弟心里不爽,被他烦得要死,一直在问问题,像带了个孩子一样,没坐一会,又想起上次在这里跟二哥玩的场景,忍不住胯下一紧,就觉得旁边的人更烦了。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要去找炮友赶紧的,端个酒去吧台坐,别在这里唧唧歪歪,吵得我头都疼了。”
“我这不是好奇嘛,真薄情。”毛同学啧了一声,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小火焰,像屁股长倒刺一样坐不定,动了几下就端着酒跑了。
弟弟掏出手机来跟大哥和二哥发微信,大哥没空理他,二哥过了一会倒是回了,发了一段么么哒的语音过来,听得弟弟又硬了两分。
然而没多久,弟弟就听到外头在闹了,他皱皱眉,正想着谁那么大胆子在这酒吧里闹,就分辨出其中一个声音是他的损友毛同学。
他连忙跑了过去,只见吧台那块一堆人围着,他拨开人群,就见毛同学揪着自己破碎的衣领和对面一个挑染了白发打了耳洞穿得像t台男模一样时髦的年轻男人在闹。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穿西装的高大男性,估计是保镖。
“怎么了?”他走过去毛同学那边,侧头看了看他一副被欺负的良家妇女的模样,不禁皱眉。
“这人摸我大腿摸我腰还要和我去开房我说不行他就来横的撕烂了我的衣领还打碎了酒杯我才不赔钱又不是我错!”毛同学连珠炮一样叫了起来。
“老子看得上你是给你面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啊?”那边的年轻男人嗤笑了声,摊摊手一副“你不上道”的模样,十分的轻佻。
前文有提到,这酒吧的幕后老板是有黑道背景的,因此也没人敢在这里闹,今天可谓是多年来的头一遭,弟弟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了,毛同学第一次来不上道是正常的,但这人是怎么回事?出来混圈子竟然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强人所难就不好了,这位朋友给点风度吧。”
弟弟一把拉过毛同学,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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