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啊!胤苍,我,我要出来了,你快躲开,啊!”栀落忍受不住,连忙急声说道。
席胤苍从水里出来,在浴桶里坐好,一把托住栀落瘫软的身子放在身前:“这么快?这样对身体不好,以后看来要多锻炼。”
栀落只是趴在他肩膀上哼哼,他还在爽呢,没有缓过来。这时觉得席胤苍的大手又伸到了他后面,忍不住后面一紧。
“呵呵,放松些。”席胤苍咬着他耳朵,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在后面为他拓展,那身下的兄弟早就快不耐,顶着栀落的大腿内侧,来回的磨蹭。
席胤苍见栀落差不多,收回了手,两手抱住他腰间,略一抬高。栀落抬起头,双手抵住他肩膀:“喂,你不是要这样来吧,这,这姿势,你那个我哪里受的住啊?”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席胤苍低头吻上他锁骨,又向下含住了那一颗小豆豆,惹得栀落轻轻呻\吟。他双手微微用力,撑着栀落的身子慢慢放了下来。
“嗯~~~慢,慢一点儿。”栀落紧张的抱着他的头,一丝丝的疼痛传来。
席胤苍也怕伤到他,小心翼翼,直到栀落适应,放松下来,这才让他一下到了底,席胤苍喉中低吼出声,全身一阵颤抖。
栀落被贯穿充满的一瞬,脸颊白了白,他喘了几口气缓了缓,直到没有了那股子不适,便动了动身子
“唔~~~,你这小东西,要折磨死我么。”
“嘿嘿,没事了,不疼了。”栀落咧嘴一笑,吧唧亲了席胤苍一口。
得到了允许,席胤苍再也不犹豫,挺腰用力,双手抱着栀落上下动了起来,水花溅了一地。
“嗯,你,你慢点儿。”
“舒服吗?来,扶着浴桶,自己动一动。”
“嗯嗯,不要,腿,腿都软了,啊,啊,你这混蛋,别弄我那里~.”
许久,浴桶里得水洒了大半,剩下的半桶也慢慢变凉,暧昧的声音总算挺了下来。席胤苍满足的靠在浴桶边,栀落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他身上,两人还在微微的颤抖。
栀落蹭蹭他:“冷了,给我穿上衣服。”
席胤苍抱着他起身,帮他全身擦干,拿过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将他裹好抱到了床上:“吃些东西然后再睡好不好?”
“嗯,折腾的都不困了,不过不想动,给我端床上来吃。”
席胤苍转身披了袍子,出去拉开门叫了莺儿端了些粥和小菜过来
,他自己亲自伺候哄着栀落吃了几口,自己吃了些,命人撤下便也一同上床躺下。
栀落睁开眯着的眼,靠了过来:“胤苍,昨天的杀手是三皇子派来的么?“
“嗯,应该是他没错。想是珠儿的事惹急了他。”席胤苍拉过栀落的手,拿在手里细细揉捏。
“那这次不成,会不会还会派人来?你为什么不怕那毒标的?书染夜叫你师兄,你跟他是同门啊?那你会不会医术啊?那齐天鸿既然是书染夜的情人,那以你们的交情,奇将军为何不站在你这边呢?”栀落小嘴不停,问了一大串的问题。
席胤苍忍不住呵呵一笑,慢慢的耐心的给他解释:“我和书染夜是同门,他对医术比较感兴趣,武功差了些,我跟他相反。之所以不怕毒,是因为之前还在师门的时候,我偷偷的把师傅养的神龙给血给偷喝了,后来被师傅好一顿打。上次看你哥的时候给他的便是我的血,回头他配置好了解毒丹我给你要一些你带在身上。至于齐天鸿,奇将军正直壮年,还轮不到他说话,那小子也只比你大了几岁而已,又不像他爹那样好武,他爹看他不顺眼呢。”
“哦。难怪呢。感情你是开过挂”栀落点了点头,“虽然珠儿的事被发现了,可我还是想不通,三皇子未免太冒险了吧。”
“他派人杀我,自然想着成功是更好,即便不成功,这也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席胤苍低低的说道,眼眸不由得转冷。
栀落眼睛一亮:“你说他还有别的目的?”说着,捏着下巴,眼珠儿转了转,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席胤苍看着他这可爱的样子,心情转好,不再去想那些个心烦的事:“嗯,是为了得到王府一样重要的东西,这些先不跟你说,知道越多越危险。这些我会处理好,你不必担心,等时机成熟了,我慢慢告诉你。”
“嗯,真是复杂。”栀落也不想再去想这些,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拽了拽席胤苍的衣襟: “对了,还说去看我二哥的,都给忘记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
席胤苍正要答他,听着门外霁月的声音想起:“王爷?”
席胤苍微一皱眉,似是不喜被人打扰,不过既然霁月过来想必是有正经的事,扬声问道: “何事?”
“王爷,侯府有人来传话,说是王妃的兄长,侯府二少爷醒了,而且已经痊愈恢复正常。”
“什么?”栀落刺溜一下就窜了起来,跳下床,腿上一软差点儿一个趔趄坐地上。他稳了□子,扶了扶腰,光着脚丫子就跑去开门将霁月拽了进来:“霁月,你说什么?我二哥痊愈?是说他不光醒了,
而且不傻了是吗?”
栀落只裹了一件半长的袍子,松松垮垮的,平坦的胸脯露出了一大片,小腿和脚也都露在外面,又是好事刚完,微潮的头发披散下来,只看的霁月一阵的面颊发烫,接收到一道清冷生气的目光,连忙抽出被栀落抓住的手,低下头退后两步:“是,王妃,被派来送信的人是这么说的,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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