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看这里,哈哈……”
“落儿。”席胤苍看着这样的栀落和小东西,脸上是化不开的温柔,他轻唤一声,引着自己的师傅进来。
栀落抬头,看着跟来的人,连忙起身:“师傅!您回来了。”
楚江远依旧是淡然悠远的样子,脸上云淡风轻,笑意轻柔,他看着里面一大一小两个人,似乎并不为忽然多了个小豆丁感到吃惊。他轻轻点头示意,声音依旧如清泉一般让人浑身舒畅: “嗯,我再不回来,我的好徒儿就该派人去抓我了,呵呵呵。”
席胤苍转头叫来奶妈,先将胖团儿抱了出去。他让着楚江远在桌旁坐下,亲自给师傅到了茶,这才开口问道:“师傅,可是拿到需要的东西了。”
栀落一听,心里免不了一
阵紧张,一瞬不瞬的盯着这个出尘的大叔。这些日子他给胖团儿当娘,差点就忘记了胸口里的小虫子了。
楚江远喝了一口茶,看着栀落圆圆的眼睛盯着他,想说话又不敢出声的样子,笑意更浓,点了点头:“还好,江湖上我也认识一些老东西,这次专门跑了一趟黑龙山,那老太太可是玩蛊的行家,想必这噬心蛊便是她徒弟手中流出去的呢。”
席胤苍和栀落相视一笑,心头松了一口气。栀落坐到楚江远的一旁:“师傅,您太厉害了。他们一定想不到,胤苍还有这么一位高手师傅,这下他们的算盘落空了,也省的我担心自责,怕因为自己坏了胤苍的大事。”
楚江远淡淡的看了席胤苍一眼:“我隐世多年,久不问世事,想来如今上都有许多人不记得我了。当初也是偶然遇到苍儿,心中欢喜暗中收了他做徒弟。苍儿虽然在朝中军中都是优雅从容,在长辈面前乖巧识礼,但是内心深处却是个冷淡的性子,太过理智。如今有你在旁才变得可爱些,呵呵呵,你要继续努力。”
“师傅,您跟他说这些干什么还是先给他治治那蛊吧。”席胤苍抱怨一声,但是脸色不变,天生练就的厚脸皮才不会干到窘迫什么的。
栀落听的兴趣大增:“师傅,胤苍以前是怎样的?跟我说说吧,我听他说,他还偷偷把您的宝贝神龙给咬死了呢。”
楚江远脸上难得的流露出一丝郁闷的神情,马上又恢复自然,微微一笑:“手给我,回头再说。”
栀落乖乖的伸出手去,短短三个月,手腕越发的苍白细弱了,栀落感受着楚江远微凉的之间搭在了自己的脉口,看着他神情变化,可惜什么变化都没有。他不禁奇怪,这样的性子怎么教出席胤苍和书染夜这样的徒弟来的,他俩本事学到了,怎么这气质一点儿都没沾染上。
楚江远又让栀落拉开了胸口的衣襟,查看了一番,这才开口:“还好,当初将它封住,变化不是很大。想必换了别人,当真是寻不到解决的办法吧,或许冥冥之中便有注定。”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碧玉的小盒子:“苍儿,取些清水来,喂他吃了这个。”
席胤苍不敢迟疑,连忙亲自取了清水,见栀落拿起了那小盒子里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在鼻子下头闻了闻,随即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席胤苍将水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了两口,吞下了药丸,便眼睛不眨的看着栀落:“落儿,怎么样。”
那药丸草药的味道中有一股淡淡的腥臭,栀落咕咚咕咚两口水将它冲下去,可是嘴里还是散不去那股味道。他忍着,感受身体里的变化。只觉得那药丸下了肚,
那股腥臭难忍的味道越发的浓烈,由胃里一阵阵的往上涌,忍不住攒起了眉毛。忽然,那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活过来一样,热热的,随即那熟悉的让他发怵的疼痛感传了过来。
席胤苍看着他脸色变化,忍不住担心,刚要上前,接收到师傅的眼神,只好强自忍了下来。楚江远低声吩咐:“去将水盆取来。”
席胤苍连忙将架子上的木盆端过来,依着师傅的意思放在了栀落面前脚下。
栀落豆大的汗珠滴下来,全身燥热,疼痛难安,又觉得胸腹之间翻江倒海,一阵阵的头重脚轻。他咬紧了牙关,没有吭声,手心里都被汗湿。
席胤苍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住他,栀落忽然脸上一白,挥手就推开了他,弯腰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这一吐便不可收拾,吐了好半天,栀落一大早带着胖团儿,根本没得空吃什么东西,吐了一点点后,全都是水,栀落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了一般,忽然喉咙里面一热,他一张嘴,又吐出一口,一条透明的红色的肉虫掉了下来,不住的扭动着。
席胤苍轻拍着栀落的后背,看到那虫子,脸上一喜:“出来了,落儿,没事了,还要吐么?”
栀落闭了眼,不再看恶心那虫子,喘息几声,坐直了腰,只觉得全身被抽了筋一样,像一摊烂泥撑不起来,里里外外的都是疼的。那虫子从肉眼难见到如今比豆粒还大,难怪自己吃了那么多都不胖,恐怕留在身体里早晚被它给吃光了。
“没事了,好好修养一段时日便好。苍儿,命人将这蛊虫烧了吧。”楚江远看了看,淡淡的吩咐,随即站起身:“你先陪他,我先回房间去。明日我再查看一下,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席胤苍叫来霁月,带着莺儿处理一切。翠儿那小丫头定是不敢弄这些,被莺儿打发到阿泰那边去了。
栀落全身的汗,臭气哄哄,虽然累及但是仍然强撑着,让席胤苍吩咐人打了热水来清洗。席胤苍伺候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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