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大哥与弟弟,他模样因与文王相似,还是阳刚很重的,而大哥与弟弟都继承了母亲了血统,眉眼间多了几许柔气……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瑧胤心里忍不住腹诽,自己到底是老二呢,还是老大?
兆煜走后,瑧胤扭头看向大哥与幺弟,微微拧了眉:“兆煜说的事,我在水榭里也时常听见客人谈起,我看这些时日,大哥与无音还是留在府中少出去为妙”
臻无音随意,不去水榭他也找不到去处,而瑧怀应却不一样了,他现在几乎都是每天往着那杨先生的家里跑。
“大哥,你要出去?”早上巳时刚到,瑧无音才从文王妃院子出来,就看见自己大哥穿戴整齐,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狐疑着便开口问了一句。
瑧怀应点头,笑道:“嗯,杨先生今日五十岁辰,我得去为他祝寿”
一听又是为了这个杨先生,瑧无音心里实在不悦,可想着上次就因为杨萍萍,而差点与大哥呛了起来,瑧无音此次倒是让自己忍着,点了点头,想让大哥别去,可又怕激怒大哥,加速他们兄弟恶化什么的,心里只得长叹。
瑧怀应看他片刻,眼色一闪,似乎也想到了两人上次的不快,面上挂了笑,走到瑧无音跟前,揉了揉他的头,问道:“你整日在家也无事,不如随我一起去?”
瑧无音迟疑:“可是兆煜说现在外面不太安全……”
瑧怀应笑着打断:“左右不过便是自家水榭的厢房里,能有什么不安全的?”
瑧无音拧眉想了想,水榭总比去杨家好,最后遂也点头答应了。
香居水榭的厢房,大多都设在二楼,只有上等房安排在水榭的后院之中。
后院的厢房设有主厅,耳室,偏房与小屋,最合适那些外来之人长期居住,只不过相对房钱上来说,自然会价高一些了。
不是为着,不想与瑧怀应在杨傅羌的事上闹得不快,瑧无音便应了随瑧怀应来了这里,让瑧无音意外的是,杨傅羌的五十岁辰,除了自己与大哥之外,堂弟瑧一夏居然也在。
瑧无音忍不住心里长叹,瑧一夏又来这里插一脚,真是很想把人轰出去。
关了房门,饭桌间时,几人在屋子里又说又笑,气氛倒也融洽,瑧无音坐在一旁,只是静静听着,并不怎么插话,他现在对这几人实在连装都装不起来。
瑧一夏见他不怎么说话,端了酒杯,就一脸笑吟吟得样子朝瑧无音敬去:“无音哥哥,上次你及冠时都还没跟我碰过杯呢,这次怎么也得跟我碰一次吧?”
瑧无音眼都没抬:“我喝不了酒”
瑧一夏眉宇微拧,面上的神色顿时就有些委屈起来:“难道哥哥还急着上次酒肆的事?”瑧无音没答,瑧一夏站起身来,诚恳得朝他双手举杯:“上次是我不对,把玩笑开得过头了,哥哥看我少不更事,就原谅我,别跟我计较了吧,我保证这种事以后绝对不会再有了!”
瑧无音依旧没答,嚼着口中的菜食也没理他,瑧怀应知道弟弟又在使性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一夏都跟你赔礼道歉了,你也就别放心上了,做哥哥的怎么能这么小气呢,好歹你还及冠了是个大人了,一夏还只是个孩子呢”
瑧无音差点被自己大哥这话给呛了个结实。
瑧一夏这斯只不过比自己小了一岁好不好!
可大哥开口,瑧无音不好拂了他的面子,端了酒杯,跟瑧一夏的杯子碰了个叮当响:“有的事,可一不可再”言罢,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下,及冠那日饮得不少,这会子浅酌两三小杯,还是没什么关系。
瑧一夏看他把酒饮了,面上当即就挂了个纯真无邪的笑,一桌子人又开始笑谈起来。瑧无音单手支着侧颜,眸光一转看过眼前的满脸笑意的几人,越想就越觉得胸堵,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打错了,答应着来这参与杨老狐狸的岁辰了?
胸闷归胸闷,这个时候要是再耍性子,只会真的激怒大哥,于是最后,瑧无音只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这陪着,不知不觉被瑧怀应劝着拉着多饮了两杯,等瑧无音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已经有些晕乎了。
“不行了……大哥,我头晕……”
趴在桌上,瑧无音有些站不起来,瑧怀应看他这酒劲上脑的样子,放了杯子,关切道:“酒劲上头了?来我扶你去耳室休息一会”
“嗯……”应了一声,瑧无音靠着瑧怀应的身子,板着指头带着醉意的嘀咕道:“之前瑧一夏敬了我一杯,我跟着大哥碰了一杯,然、然后又跟着一起敬了老狐狸一杯,才……才三杯而已啊……”三杯酒不应该会这么快就酒劲上头了。
听他对杨傅羌的称呼,瑧怀应楞了一瞬,又想着他眼前这个样子,便也没往心里去,笑了笑道:“三杯不少了,怪我没看好你,你在这歇会,过些时候我在来唤你回家”将人扶在小炕上躺下,拉过被子,给他盖上,瑧怀应便又起身回了大厅的饭桌间。
“小世子他没怎么样吧?”杨傅羌看他回来,语带关心的问了一句。
瑧怀应挥手笑笑:“没事,就是不胜酒力而已,让他歇会就没事了”言落,几人就继续。
杨萍萍眼珠子一转,微微拧了眉,起身道:“我看,我还是给你弄碗醒酒汤去吧,别醒来的闹了头疼了”声落,也没等这的人,给她一个回应,她一转身就朝外跑去。
杨傅羌看着女儿的身影,垂了眼睑忽得叹息,瑧怀应见他面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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