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止我一个”
“你……”他的意思,是还有别人知道?谁?难道是杨傅羌他们?
垂下眼睑,瑧怀应转身就朝门边走去:“以后这家里,就剩你跟无音了”
“站住!”瑧胤错步上前,一把将他拉住:“这事没有一个结果,你以为母妃会放你走吗”
“随她放不放都没关系,反正我不会留在这里”甩开瑧胤的手,瑧怀应拉开房门,朝外踏去的步子微微一顿,却是突然呢喃似的又补了一句:“啊胤,你还要再多个心眼才行……”
这句话太过低柔,瑧胤几乎都有些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而瑧怀应在说了这话之后,便毫不犹豫的朝外走去,仿佛刚才的话他根本就没说过一样。
而房间里,才刚缓过劲来,停住了哭泣的文王妃忽而听得下人来报,说大世子要走,浑身一震就忙着追了出去。大门前瑧骋禹与陈氏和瑧一夏刚刚进门,就看见里面拉扯的人影,瑧一夏一见着里面的那被家仆拉住的人,当即就跑了上去,将那些下人挥开,扭头看向身边的人:“怀应哥哥!出什么事了!”
瑧怀应扭头看他,摇了摇头:“你怎么来了?”
瑧一夏笑道:“杨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去”
“瑧一夏!”瑧胤随后而来听着瑧一夏的话,当即就青了面色,瑧一夏扭头朝他们看去,胖嘟嘟的小脸上一点尊卑惧色也没有,拉着瑧怀应就要朝外走:“怀应哥哥,我们回去吧不理他们!”
文王妃随后赶来,看这情况,气急攻心就怒道:“瑧怀应你今日要敢踏出这大门一步,咱们母子的情分就此断绝,你以后不再是我儿子!!!”
这句话很重,而就是这么重得一句话,终于砸的瑧怀应,神色微变:“母妃……”转眸朝文王妃看去,瑧怀应的眸里显了动摇之色。而他才举步,与朝文王妃走去时,又被瑧一夏紧紧拉着:“怀应哥哥!杨先生他们还等着你呢!”
瑧胤大步上前,一把扯开瑧一夏:“你不许在这添乱滚一边去!”
“我才没有添乱!”瑧一夏满脸的大义凛然:“分明就是你们合伙欺负怀应哥哥!怀应哥哥我们走!别理他们!他们在无理取闹我们走!”
自己的儿子被别人拉扯着要往外走,文王妃顿时就觉得自己的仿佛刀割一般,发红的眼眶眼泪一直在转:“你想清楚,你今天跟他走了,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瑧怀应站在原地,眸里的神色透着几许迷茫与挣扎,半响都没说话,陈氏不明所以,看这情况,当即又黑了脸色上前吼道:“怀应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倒是要看看谁敢不认他!”陈氏上前一把将瑧怀应与瑧一夏抓过去就朝外推,口中还道:“我的孙子爱去哪就去哪,他就是是去发财人家,你也敢拦他!?”
原本就混乱的情况,被陈氏这么一觉当下更乱。
被陈氏这么一觉,瑧怀应眸里的迷茫瞬间消失,那一片清明仿佛下了决定一般,他突然拂衣而跪,朝着大门里文王妃叩拜下去。
对不起……
在心里一直默默嚼了许久的话,始终无法说出口。而后再起身时,任瑧一夏拉着他跨出了文王府的大门……
“大哥……”郡王妃看他离开,想要上前,可话音才刚出口,身旁的文王妃却突然两眼一闭,当即就倒地不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越理越乱
出了文王府,瑧怀应太头看了看天,灰蒙蒙的天色有些阴沉,点点雪花还随着冷风洒下,瑧一夏看他突然不动了,伸手拉了拉他:“怀应哥哥?你怎么了?”
瑧怀应眸色微闪,扭头朝瑧一夏看去,好半响才低低道了一句:“没事”
瑧一夏不再多问,拉着他上了马车,车轮轱辘轱辘的响,没有一会就消失在街道之上,飞雪越下越大……
瑧怀应的跪别离开,无疑是在文王妃的心上狠狠捅了一刀,而陈氏此时的横插一脚,更像是火上浇油,连瑧骋禹都管不住他,文王府里吵闹了一个下午,若不是念着他们二老是自己的爷奶,瑧胤都忍不住想将人赶出去了,而文王黄昏后回来时,整个府中更是一阵乌烟瘴气,瑧怀应的离开,似乎更加恶化了那对婆媳的关系,陈氏与文王妃的一番争吵声里,忽然又一次失了控制,一个茶杯就这般朝着文王妃狠狠丢掷过去,当即就将文王妃的额上砸得鲜血直流,瑧胤大惊,忙上前将文王妃扶住,看着文王妃头上的血口子,这会子当真是彻底没了好脾气:“母妃,我带你先去止血伤药”
“站住!我准你们走了吗?”眼看着瑧胤要将人带走,陈氏猛然拍桌,可瑧胤理都不愿理她扶着文王妃就朝外走,瑧骋禹看着这个情况,也忍不住朝陈氏吼去:“你还要怎么闹?没看见媳妇都被你砸伤了吗?还不许人去止血了?”
陈氏得理不饶人的哼道:“谁让她对我不敬了!”
“这是怎么回事?”文王在外寻找了一天了小儿子,刚一回来,看见的就是地上碎裂的茶杯,和那点点血迹,当即就阴霾了脸色。
郡王妃正吩咐让人打扫,咋然见的文王回来,也是一脸的难看,走到文王身边,将今日的事大约说了一下,文王听后,当下怒的就朝陈氏吼去:“你还是我娘吗?你看看做的这都叫什么事!!!?”
“什么叫什么事?”陈氏一怒也不管这人是不是自己儿子,起身就朝他反问。
文王找了一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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