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苏浥发.情的样子,却第一次这么恐慌,推攘着他想要下来,却被他紧紧地锁住腰,大掌透过衣衫在腰间游移,温软的唇含住他耳朵轻轻舔弄,喻青像被抽了筋的蛇,瞬间瘫软在他怀里。
那里是他的死穴。
苏浥的吻密密地落在他身上,唇齿啃咬着肖想已久的锁骨,只吻得他化成一汪春水,抱起他放在红色的大床上。喻青挣扎着,可那细弱的胳膊被苏浥轻易按在床上,他兀自不肯停歇地扭动着,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以及弧线优美的腰身,那么纤瘦仿佛一折便会断掉。
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打湿了他乌黑的头发,沾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映衬着红色的床单,更加引起人的蹂躏欲,想看看他这如雪的肌肤染上红晕,会是怎样一种艳色。
苏浥想这一刻,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他解开领带绑住喻青的手臂,俯身亲吻着他,觉得自己心里隐藏着个变态,被喻青轻易撩拨出来……
此时此刻,喻青在他身下颤抖哀求,嘴里发出支离破碎的音符,细细弱弱像幼猫地呻吟。
这一回,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过他!
苏浥沉下腰准备进入的时候,门被急切的敲响,“先生,燕医生出车祸了……”
苏浥动作一滞,沉默了片刻,眼神渐渐清明,解开喻青手上的领带,想吻吻他的额头,却被他躲开,刚才还柔弱可怜的人儿,亮出自己的爪牙,“后宫佳丽三千人,需要雨露均泽呵,那还不滚么?”
“你误会了。”苏浥只是淡淡地说,下床穿衣服。
喻青冰冷地看着他,忽然倾身上去,狠狠地咬在他脖子上,苏浥有一刻觉得他想这么咬死自己,喻青却松了口,“滚!”
苏浥擦掉血痕,转身而去。
喻青透过窗户看着疾驰而去的车子,眼神晦暗不明。
他拨通了久记在心里的电话,“徐行长,我要解冻外公留给我的那笔钱。好,后天我会带上印鉴去办手续。”
拿出客房床头柜的木盒子,里面放着他的身份证件以及一些小时候的玩具,其中有个楠木雕刻的老虎,样子栩栩如生,是十岁生日时外公送的。这个小老虎看起来像是一整块木头雕刻的,外公告诉他这是打开郑家财产的钥匙。
当年苏浥从郑媛手中骗走的,只是郑家财产的一小部分,大部分被外公留给了他,并立遗嘱喻青十八岁后才可持解冻这笔财产。
苏浥,你等着!
第二天喻青在化妆间换衣服时秋宇则挤了过来,看见他嘴唇夸张地说:“喻青,你女朋友也太饥渴了吧,瞧将你这嘴唇吻的。”
喻青想起昨晚,恨得牙痒痒,“我哪有女朋友!”
“那就是男朋友了,你男朋友可真厉害,难怪今天来得这么晚,昨天是不是……”
忽听“砰”地一声,有什么暴开,两人回头就看到脸色黑如锅铁的唐晋以及他手中爆开的可乐罐。
喻青见唐晋死死盯着他的嘴唇,恨不得咬下快肉似的,不由得脊背发冷,却见他忽然扬眉一笑,魅惑众生,“吓着你们了?我在酝酿感情。”微抬着下巴眼神凌厉地看着喻青,“到你的戏了,导演让我来叫你。”说完转身而去。
秋宇则指着他的背影玩笑似地道:“导演什么时候能差遣得动他了?”
喻青看着唐晋的脸,脑海里有什么猜想隐隐划过。
这场戏是他和唐晋的对手戏,还有师门学艺的时候,某天师兄弟二人在溪边洗澡,遇到燕国刺客刺杀。
电影以兄弟情为主线,同时也掺杂着时下流行的腐元素,所以这场戏要拍得暧昧些。两人皆裸着上身,刺客的剑射来的时候,喻青扑过去抱着唐晋躲开那箭。
以前两人拍对手戏的时候很默契,一个眼神便能领会彼此的意思。但今天唐晋却极不配合,由始至终冷着个脸,像谁欠他百儿八十万似的。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喻青实在厚不下脸皮扑过去。
水本就冰冷,一遍一遍ng后,喻青冻得脸都白了,“你能不能配合一点?”
唐晋冷冷地看他眼,依旧不作声。
导演又喊“a”,喻青抱着破罐子破摔得心态准备扑上去,却被唐晋猛地揽住腰转了个圈躲过射来的箭,再乱箭射来之前抱着他潜入水底。
演到这里这个镜头就该结束了,可唐晋却半天不松开他,喻青本就不谙水性憋了一会就喘不过气来,而唐晋依旧用冰冷的眼神高高在上的看着他。
喻青想他难道是想闷死我?念头还没转过,就见他忽然凑了过来,唇贴着他的唇,一口气渡了过来。喻青本就大脑缺氧,这下完全死机了,好不容易“重启”过来,发现已经到岸上了,剧组人员围着他们送毛毯擦头发,而唐晋早走得没影儿了。
难道刚才那个吻,是被闷久了产生的错觉?
秋宇则对喻青说:“你别怪他,我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爸爸的祭日。”
一个“祭”字轻易就能勾起人的生离死别,喻青想到了爸爸,想起小时候坐在他膝盖上听他讲故事,被他扛在肩上玩耍,爸爸是个儒雅稳重的人,陪他玩起来却像个大孩子。可是他却死了,因苏浥而死。
拍完戏他又来到爸爸的墓前,墓碑上男子温文儒雅,带着书卷气息。
自从苏浥的身份被揭穿后,他再也没有来过父亲的墓前,无法告诉父亲,自己爱上害死他的人。而此刻,他重重地跪倒在墓碑前,“爸,我会替你报仇。”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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