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拦住那人殷勤地说:“公子可是头次来?好俊俏啊,需要奴家伺候吗?”
说话的那人女声女气的,五官勉强算是精致,但一张粉得惨白的脸让铭渊见了直瘆的慌。
铭渊摆手,连说了几声不用。那人还不肯退缩,相反把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近。
“公子,一回生两回熟,别害羞,总有第一次的。”他神秘兮兮地凑到铭渊耳边说:“今天又来了两本新货,我们照着参详参详?”
铭渊被他的香风熏了个跟斗,不耐烦地把人推开:“离我远点儿,新货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看看。”
那人立即笑逐颜开,献宝一样把东西拱手奉上。
不过是两本小册子,封皮上写了‘桃夭公子著’寥寥五个字,铭渊随手翻开。页页逼真的图画让他手抖的差点没拿住,他看了几页就收起来,拿了块金子扔给那人。
“东西我要了,这是报酬。”
铭渊对男妓的好奇已经到此为止了,拿上他一天最大的收获藏在储物袋的最深处。
那天的梦他又陆续做过几个差不多的,可都没有到过最后。铭渊总结,应该是由于自己也不知道最后该干嘛,所以梦里也无从得知。
等看完这两本,能不能把梦从头做到尾呢?
铭渊知道青羽一定会等自己,所以不紧不慢的溜达着走。又路过那座寺庙时,他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进去。
塔还是那座塔,不过再不像原来的死气沉沉,偶尔有僧侣和香客路过,显得宁静祥和。塔的旁边有一棵坠满了红绸的大榕树,想必这就是姻缘树了吧!
铭渊朝它走过去,站在树底下抬头看着那些迎风飘动的红绸,有的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有的仅仅只是两个人的姓名。他恍然间看到了一片角,上面写着:许深情以万年。
“深情,万年…”铭渊喃喃的念了出声,想到那人的脸,笑容是真的,感情也是真的,却无关情爱。
铭渊转身之间勾出一抹无望的笑容,深不深情有那么重要吗,能陪着他万年就好。
一个月后
“青羽,这一层我怎么老突破不了?”铭渊烦躁的把周围一丈以内的东西掀得老远。
青羽在不远处无奈地看着他,重华的功法讲究心平气和,而铭渊这阵子不知怎么的,特别容易躁动。
山上的草木不知被他毁了多少,所以近几天才把他带到练功房来。
青羽踏着一路的碎片来到铭渊跟前,严肃地说:“渊儿,你最近不适合练功,先休息一段时日吧。”
“凭什么,我不干。”铭渊不服气的顶回去。
“你这种状态非但不会有进步,反而会有练岔的危险。”青羽在关键问题上绝不会退让半步,“不管你最近遇到了什么使你分心,在没调和过来前你只能修习咒术和剑法。”
“青羽——”他又想开始耍赖。
“别逼我封了你的七经八脉。”青羽对他的不满视而不见。
铭渊鼓着腮帮子:“哼!”
铭渊赌气回到自己的住所,鞋也不脱就盘腿往床上一躺。
你以为是我想心神不宁吗?都怪这两本书。铭渊从枕头下把东西拿出来,为了伪装他甚至还扯了两本咒术的封皮粘在上面。反正他的房间没人进来,这个举动也不知是不是多此一举。
自从有了它们,铭渊几乎夜夜笙歌。在梦里同他纠缠的‘青羽’每天穿着红黄蓝绿不等的衣裳排队等他,可这些天他忽然觉得都满足不了了,为什么最初那白衣服的青羽不来了呢?
铭渊把书往床底一扔,好像没有它们就不会有求而不得的烦闷。整天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中麻醉自己,他烦了。
明天去找道为师祖要几粒清心丹来降降火,他蒙上被子,最后放任自己梦一回。
要知道平淡相伴已是珍贵的缘分,可惜良辰美景奈何天,铭渊怎么也没想到变故来的这样快。
青羽不久前接任掌门一职,不仅要安抚派内弟子的情绪,还要暗中排查魔界残存的势力。秋月传话来说不仅青玄、青云叛变,几乎参加试炼的各门派里都出了叛徒,青羽注意到名单里有柳樱的名字。
果然是逃脱不掉的宿命,他们俩必须要绑在一起。
这场修仙界的悲剧给各大门派敲响了警钟,昆仑更直言这一切只是开始。
果然三个月内传来消息,在铭辉的带领下,魔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连扫灭了镇守几个结界的四大门派。昆仑根本援救不及,得知消息时已是派毁人亡。
这般大型的屠杀还是首次出现,现在只剩除昆仑外的三大门派还未遭到袭击。当下人人自危,一派掌门的青羽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
作者有话要说:
☆、魔界入侵
预料中的这一日终于来临,漫天红云,电闪雷鸣,谁都知道魔界来者不善。
重华虽然做好迎战准备,但也不敢保证绝对的获胜,只是一干众人都做好了赴死的打算。
这些人里不包括铭渊,因为他不知道。
两天前,青羽给他布置了任务,击败昆仑开明兽才能回来。
青羽估摸着以铭渊的修为怎么也要个三五天,一来一回,秋月再帮忙拖一阵事情就该见分晓了。
这一战青羽想了许久,师傅的仇和人界的将来,拼了性命也必须胜。重华后面就是琼华与天庸,他们一旦失败昆仑就会暴露在魔界面前,毁了昆仑打开人魔两界之门,后果可想而知。
他的家传心法已经练到第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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