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他答,嘴里噼里啪啦的一顿说,“你怎么不直接撑着四肢去篱笆院里埋头啃青草啊,刚冒出来的小芽,多翠绿啊,这么一说,你杀生啊,这草可生命力最强韧,那首歌咋唱的来着,小草啊,小草…”
为啥没有麦,让他k歌一曲,看看能不能成个金曲歌王,还小草呢,掉牙的老太太才唱那歌。
“我是看你下巴那起了个痘,所以才…”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我看你下巴那,起了个痘…
边牧:你瞎了吧?
邵寇:没有,眼神儿可好。
边牧:季抛的吧?
邵寇:啥玩意?
边牧:知道了,永久抛。
邵寇:你能说点老蜀黍也能听懂的话吗?
边牧:股票,你用马勺炒过的。
第30章 纱窗
“我是看你下巴那起了个痘,所以才…”
完了,这句话又捅了马蜂窝。
“你眼神儿不好使就去配个老花镜戴上,你那才是痘。”
恨恨的转身上楼,在邵寇身边带起一道风。
傲娇小王子,最在意的永远是颜值。
边牧蹭蹭蹭上楼,在镜子前站定,嗨,果真下巴那有个小红点,却不是痘,也没有凸起,算了,几步窜下楼,问正收拾c,ao作台的老男人,“有没有蚊虫叮咬的药膏?”
搓抹布的手停顿,回头看向说话的人,近距离的看,确实不是痘,“没事,过几天自己就消了,可能有蚊子,等会我去把纱窗都安上。”
可不是长在你身上,说的轻松,还好,他有个杀菌防毒的喷雾,哼,“吃饭吧。”
边牧不喜欢吃酱,齁咸的,只喝了碗甜粥,叨了几口豆腐,饭后坐落地窗前,切草莓布丁吃,配着刚榨出来的蓝莓汁,舒适惬意,片刻,眼睛就不由自主的落在院子里冲洗纱窗的男人身上,宽阔的上衣塌陷出个起伏的弧度,侧面的轮廓如茁壮的小麦,嘴唇抿着,显然还挺有凉意,阳光还好,却依旧寒冷。
纱窗放了大半年,有点浮灰,就简单冲冲,别的屋子也得安,差不多二十多个,这一整天不用干别的了,本来想把院里的地翻翻,还是等明天吧。
两个男人都很忙,一个看书,一个安窗,互不干涉,却又互相掺杂,中间还有一条狗作为连接感情信息的媒介,小混蛋也是有意思,趴边牧身边无聊了,就迈着小短腿去邵寇那,瞎闹一阵,再回边牧脚下装文化人,来来去去的,屋里屋外的,弄的两个男人都好笑不已,成j-i,ng了,这个小混蛋。
中午,邵寇把楼下的搞定,去厨房里收拾鱼,鲈鱼比较新鲜,直接放点耗油和调料进锅里蒸,黄豆芽发的个个强壮如牛,用腊r_ou_和腊肠炒香混一块儿,嗯,再摊个辣j-i蛋,还缺个汤,切点黄瓜丝,捏几个虾丸子煮开,就完活,等着天暖和在外头弄个烧柴火的大锅,和这电磁炉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完全不一样,人生就这么两件重要事,一个吃饭,一个睡觉。
“吃饭了,大文学家。”
能看进去书的人,多么令人羡慕,邵寇是真没那细胞,一瞧密密麻麻的字就像得了春困秋乏的病,困的慌。
边牧正看到兴头上,挥手示意让他靠边,别挡着光线,不曾抬头。
宽大的拖鞋退后一步,回身到厨房里,把菜都用海碗盖上,转身拎着纱窗上楼。
午后的阳光相当温暖,等边牧翻到最后一页,略微感慨,这本书,讲的很简单的一件事,却能引起许多人的连锁反应,每个人对待事物的态度不同,得到的结果也会不同,那句俗语说的绝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即使你现在很用力,却没什么成绩,不要害怕,不要沮丧,因为,总有一天,幸福会来敲响你的门。
幸福感,想要得到,真的很难,不只爱情,任何一件事情达到了你的预期,嘴边出现的笑容就是幸福感,所以呢,同理,我们是不是可以把预期放的低一点呢,那样,不就很容易达到了吗,多出来的部分,就是多出来的幸福感,每天都幸福的人,是多么大的魅力造就,是不是?每一个正在用自律刻苦努力的人们。
他每一次都能从书中体会到很多感情,他明白,他也了解,却始终感受触摸不到里面所讲的那种程度,永远像一个局外人,被隔绝在外,边牧在很小的时候就自己去医院做过检查,是不是孤独症,或者自闭症,也曾请过心理医生,但,长大了以后,就不想再和陌生人说那么多的话,也不想再接触陌生的东西,反正,他觉得自己没病。
捧着书游思了很久,才睁眼看了眼四周,古老的时钟已经指向二点,嘿,那个老男人怎么不喊他吃饭呢,天天都以饿死他为最终目标。
“小寇子?人呢?”
拍开黏人的小混蛋,径直上楼。
邵寇正站在右边窗台,歪着大半个身子在外头呢,边牧一眼瞧见,顿时乐的直不起腰,“空中飞人啊,你,还是,蜘蛛侠?”
幸灾乐祸,我就服你。
“帮我把螺丝刀子递过来,在左边。”
我是飞壁侠。
“呵,你谢谢我?”
单手背后,另一只手拿起来左边扁头的螺丝刀子,仰起脸戏弄他。
“口头谢谢多没诚意,我给你做的清蒸鲈鱼。”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吃货本色的人。
“你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没吃过鱼啊,还用的着惦记一条破鲈鱼。
“小人谢谢君子,行了吧,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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