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机是新换的吧?里头啥都没有?”
邵寇正缜密的想这通电话的原委呢,莫不是,要他继续调查?不是已经去除嫌疑了吗?他好像这段时间什么证据都没找到,反而还被可怕的掰弯了,真是天要灭他啊,到底经历了什么?
边牧走近,冲着他小腿肚踢一脚,语气恶劣,“问你话呢?”
嗯?老男人有点迷茫,你说啥?
“怎么了?”
真是,装傻充愣,是不是?惯的你毛病,咻的一声,把他手机朝地砖上一摔,屏幕顿时就四分五裂,邵寇眸子y-in翳了一瞬,转而清明的看他,“干什么?”
一天天的,能不能不作死?
“出去再给你买一个。”
说着,一步步的靠近,整个身体都依偎在他身上,抬起头磕他带点胡茬的下巴,c,ao蛋又深情的继续说,“邵寇,你的手机里只允许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嗯?”
好笑,又蹩脚的一个理由,却瞬间就抚平了邵寇动荡的心,是啊,他知道自己最终想要的是什飞么就行了,的确是无可选择的答案,低头注视着他眼睛,达成信诺,“好,我只要你,就要你一个人。”
倾泻进来的亮光无法抵达的深处再次被占满,一次又一次的碰撞在餐桌的边缘,或许,世界末日的预言已经开启,没有明天,只有现在此时此刻的疯癫成狂。
沙发上已经没什么多余的地方,邵寇知道他没睡着,托着他翘臀往前一点,问他,“边牧,你,做没做过什么违心的事?”
这个老混蛋,刚才热情的时候,一口一个宝贝乖乖的,这会儿完事了又叫边牧?
“你再说一遍。”
邵寇仰头看他,特想唱一首,男孩男孩的心思你别猜,唉,说多了都是罪。
“我说,你有没有干过什么违法的事?”
边牧蹙眉头,捏紧了他一侧的红豆往外拉,闷声答,“我能干什么,不是这句,前面的。”
这个点在哪,邵寇还是没想明白,回想半天,莫名其妙的瞪他一眼,到底什么鬼?
这个老混蛋,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笨蛋,一边咬他胸口,一边嘟囔,“你叫我什么?”
然后就是邵寇的震动声,真是傲娇到家了,调侃他,“怎么,你不叫边牧吗,难道姓宝名贝吗?”
小傻瓜一个。
“名字是别人叫的,你不能叫。”
名字谁都可以叫,唯独,不希望你叫。
“那我叫你什么?”
又把他往上抬了抬,对视着眼睛问。
“你说呢,老混蛋。”
老混蛋?这个称呼,他喜欢。
“我是老混蛋,金毛狗是小混蛋,那你就得是母混蛋了?”
滚犊子,谁特么是母的?
边牧气愤的冲着他鼻子就是一口,“你大爷的。”
骂的这句也是含着股腻歪劲儿,邵寇觉得自己还是对他太温柔,一点都没有累坏的样子。
“宝贝儿,你很轻松?那,我们试试楼梯吧,正好今天我还没擦呢,来喽…”
身上的男人突然一缩,有点莫名的对他膝盖产生了敬畏之情,下一瞬就被搂过去吞了呼吸,春,总是很长,又,很慢,嗯,楼梯很长,爬上去估计要耗费很长时间,不是吗?
晚上小画家没吃什么东西就睡了,邵寇站在窗前摸了根烟点着,隔一段时间再抽,觉得有点苦,他其实更想要喝酒,眯着眼眺望远处连绵的大山,像一个黑色的巨兽,蠢蠢欲动的想吞噬掉鲜活的生命。
“喂,我是邵寇。”
对方经过一段的杂音后,有个男人的声音惊异的问,“你还在那个村子里?”
窗前的人影没动,但声调又低了几分,“是。”
那边快速的向谁汇报,然后换了人接听,“马上返回a市归队。”
下意识的挺直脊背,他没有反抗的理由,顿了片刻,才嘹亮的答应一声,“是。”
挂断了,玻璃上的影子久久没动,直到天明。
这个早晨是安静的,特别安宁的,边牧醒了摸摸旁边一片冰凉的位置,心情骤然就荡到谷底,抿唇不高兴,随便套了件灰色的螺纹衫下楼,一眼就定在厨房里正忙活的男人身上,后背的曲线真性感,吹着口哨过去,倚c,ao作台上杵杵他手臂,“把腰子累坏了?”
今天这么清静,边牧自己都对自己惊讶,实际上心头已经爆发火山了,偏偏面容上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
邵寇放下手里的铲子,侧过身去衔他的下唇,s-hi漉漉的说,“你个没良心的,我起个大早给你熬汤,你就这么回报我…”
这回给他把毛捋顺了,才说正事,“我养父去世了,你,跟我一起回去?”
还沉浸在欲爱里的男人微颤着抬头去追,这时候,谁特么的还管养父?
二层楼里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邵寇抱着人上车,然后出发,还是上次的路程,却明显的更直白了,日暮也不找酒店,就停在个宽敞的地方,支个帐篷尽情的享受二人世界,同时还乐此不疲的解锁新的地图,新的姿势。
疯狂的底线在十天后,他们进入了a市的范围内,边牧一瞧,嘿,这是他的地盘啊,回头搂着他脖子摩挲着说,“老混蛋,我们回家了。”
现代的城市风格完全不同于乡村,简练j-i,ng致,高楼耸立,一切都处于快节奏,邵寇原本还想着带边牧回他那个几十平米的小楼房呢,突然听他这么说,反应过来,“你家在这儿?”
边牧贴着他点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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