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也不会再犯糊涂……若是再犯,我也制得住你!”
说着不知道想哪儿去了,笑得邪气而诱惑,笔直的长腿交叠起来晃荡着,已恢复平时那种漫不经心却又自信满满的模样。
穆子石被他笑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忍不住一手慢慢摸上他的腿,感觉那种无与伦比的力量与弹性,声音沙沙的缠绵旖旎:“你怎么制啊?”
齐无伤却冰清玉洁的看他一眼,正色道:“你又想歪了……难怪那一夜一日,你毫无节制索求无度,洗个澡都还不忘勾引我。”
他无耻得浑然天成,反而一片坦荡无懈可击,穆子石瞠目结舌,嘴唇抖啊抖啊,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齐无伤似回味又似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好在我苦苦强忍,不过等你身子大好了,可得好生补偿我……”
咚的一声,穆子石气得一头撞上了车壁。
这一番回雍凉,齐无伤顾及穆子石的身体,并不着急赶路,两人且行且玩且歇息,谈谈说说,穆子石方知原来这一场几乎要了自己性命的重病,竟是三分真七分假。
齐谨在雍凉有黄雀儿眼,齐无伤在宸京却也有些得用之人,知齐谨将穆子石视为枪匕器物,使其心神尽耗于朝政诸事,心力交瘁身体自是每况愈下。
忧急之下当机立断,与陆旷兮议定计策,随后陆旷兮进京,为穆子石开出一剂看着只是补气益体的方子。
这一剂药方实为陆旷兮无意间的天才之作,寻常人吃了有益而无害,但病症一起,心血元气亏损难继,药性即成虎狼之效,使得病症加重咳血不止,却是强迫病患不得不卧床休息,以类似龟息茧藏之法,护其根基,保一线生机。
而后自己赶到宸京,给他融在参汤里的药粉,则化解原本的药性,更有扶正祛邪复脉培元之效。
只不过这一番苦心,却是连穆子石也一起瞒过了。
穆子石听了,不禁又赞又叹:“想不到陆先生神技妙手,一至于斯!连太医院都瞧不出那剂药的玄机。”
齐无伤笑道:“也未必没有疑心,只不过太医院都以稳妥为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
穆子石突地想起一事,忙问道:“我们用木鱼杀了舒破虏,陆先生……有没有伤心难过?”
齐无伤莫名其妙:“木鱼虽有些痴傻,却愿意为家人报仇,跟陆先生有什么关系?再说陆先生已离开雍凉,别处行医去了。”
穆子石鄙夷不屑的瞪他一眼,却兴致盎然的把陆旷兮和舒破虏那点儿若有若无,给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最后不忘刻薄道:“难道你没瞧出来么?也是,你本来就像和尚投的胎,又冷又木。”
这可真是从天而降的鱼池之殃,齐无伤满腹冤屈无处诉说,也懒得说,一把将他按在怀里,吻了个昏天黑地。
行程再怎么不急,路途中多少还是有些辛苦,再加上穆子石并未痊愈,两人也就不曾剑及履及的做到底,却对彼此越来越渴求,越来越珍惜,像是齐心合力的在酿一坛酒,浑身每个毛孔都绵密的牵扯缠绵,弥漫出浓稠醇厚的香气。
此刻穆子石坐到齐无伤腿上,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他跃跃欲试的器官,在自己臀间挑逗的摩擦顶弄着,那雄伟硕大的形状和极具危险性的跳动,纵然不曾进入,也足以联想到当真销魂时,那种掠夺一切的激烈,汹涌无边的温柔,是何等的让人爱恨纠结欲仙欲死。
穆子石眸光如春水流动,一只手悄然探下去,握住了他。
齐无伤呼吸略显粗重,含住他的耳垂,低声命令道:“好好摸……真想这就要了你。”
灼热的气息一入耳蜗,穆子石手指一颤,猛的箍在顶端一用力,齐无伤嘶的一声,牙齿咬上他的颈侧。
穆子石一哆嗦,似乎怕痒的缩了缩,皮肤已起了一层甘美的战栗,小声笑着,眉目妖气宛然,手指如弹琴鼓瑟,从底端忽轻忽重的套弄往上,灵活得像是数条无微不至的小蛇。
齐无伤眼眸半阖嘴唇微张,腰腹紧绷着,那物越发硬挺胀大,正如火如荼拆解不开之际,穆子石却陡然停了手,道:“这儿是不是河润府?你别顶我啦……我有事!”
齐无伤一半爽得魂飞一半气得魄散,一把捉住他的手不让撤离,火气上涌却勉强忍怒道:“什么事!”
穆子石挣扎着笑道:“干什么?你还动……我要去宝树寺。”
齐无伤勃然大怒,指着自己的一柱擎天:“你把我撩拨成这样,然后说要去和尚庙?”
穆子石眨了眨眼,极是无辜的反问:“不行么?”
见他真急了,玩心越发大起,凑到他耳边,蹭了蹭,轻轻吹一口热气,柔声曼气的道:“无伤,自从那夜过后,我睡里梦里都在想你……”
“想……要你。”
“你穿着衣服好看,脱了更好看,一摸到你,我心都热化了……我要是当了皇帝,一辈子只宠你一个!”
这么胡说八道的越玩越起劲,甚至媚气十足的呻吟起来了:“你……再用力啊,我好喜欢,好胀好热……呜……轻点……唔,舒服死了,还要……好无伤,我还要……”
看着齐无伤瞬间屏住呼吸,分身却更涨大了一圈,穆子石忍不住笑得在车座上直打滚:“我就是故意的,不行么?”
齐无伤沉默了一瞬,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笑:“行。”
行的结果是一个时辰后,穆子石哑声求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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