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走开,他就自作主张帮他面试了助理,从苏扬回办公室后对于他招了我这样一个助理一点也没什么意见这点上可以看出来苏扬是完全信任这个朋友的,我看苏扬这么年轻就当了这么大工厂的老板,估计家里也是有些家底。
说真的在这边上班还是比较自由的,苏老板还给我配了车说方便接送客户,上下班还算方便,只是公司新开,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忙,应酬什么的也非常的多,和我之前谈客户不同,因为要承接一些与zf里分包下来的工程有关,需要有技术地贿赂一些官员,这点我不是很习惯。
这忙碌而有节奏的生活让我不再那么专注地想着和罗少原的事,但太久没消息,偶尔静下来想到心里还是会莫名地窝火,这人总这样,想在你身边就出现,想消失就跟空气似的,我发现我对他的了解似乎少得可怜,我的事我身边的人他都一清二楚,他的事他的身边有些什么人,他在忙什么,他会在哪里,我一概不知,然后就不知所以的恨,说不见就不见了,却没发现只是因为他更在意我才会知道我的事多一些。拿起手机在通讯录翻来翻去,就在那个号码附近徘徊,然后将手机扔到老远,最好是碰不到的地方,不多久,又起身去捡回来。
乔悦来找小知,我很反常地时不时跟她聊天,想听到罗少原点什么消息,可是没有,她只字不提,完全不像平时的她,我想掐死她,平常动不动就我少原哥我少原哥,这会儿嘴紧得跟蚌壳似的p都不放一个,感觉廖小知时不时在用眼睛白我,芒刺在背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夏天的夜色来得晚,将近六点天还是很亮,可夜市上摆摊的摊主们却已经开始忙了。
“云飞,你坐着吧,妈自己来就行。”
我默不作声帮她摆桌椅,搬锅碗。
一切忙完,第一趟生意还没上门,我妈拿抹布擦了擦手,给我递了个饮料,在我旁边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们母子间的交流还是时好时坏,多年的习惯,无论我怎么改进总归是生硬。我在脑中寻遍了话题,终于想到一件事。
我跟她说换工作了,她只说了句你喜欢就好。这话可以理解为她给我的自由很多,也可以理解为她放任我自生自灭对我不漠关心。
接着又是静静坐着没话说。终于她搓了搓手上的抹布,说,“少原……这孩子最近经常来w市啊。”
我柠饮料盖子的手停了下来,心跳乱了。
“他常来这里吗。”我假装随意地问。
“有两次收摊的时候,他说自己碰巧经过来帮我收摊,我看他穿得挺整齐的,实在不适合这种地方,你叫他以后别来了。”
我闷闷地恩了一声,不和我联系倒来找我妈,这是什么心态。“知道了。”我说,“我会叫他不用来的。”
我妈温和笑笑,说道,“云飞,听小知说了,妈知道你没女朋友,前天对面手抓饼店的老江跟我提起他侄女儿,老江跟我打听你有没有对象,我说还没呢,你……要不要和那姑娘见个面?”
这么多年她几乎对我的事都不太过问,对我交女朋友这事倒是再三地提起。
她试探地问,似乎是为了说服我又加了句,“听说那姑娘父母都没了从小寄住在老江家,工作倒是体面的,是个小学老师。”
我想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大概是觉得我这种家庭出身想娶多好的姑娘是不太可能,好在对方还有个算体面的工作,这样子也算是弥补家庭方面的缺失。
虽然我没相过亲,但也不排斥,这本身就只是个交友方式的一种,不用刻意也不需要强求什么,合适就再了解一下,不合适就此打住。
可是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我没理清自己的感情,就不想贸然去见,我不管别人是抱着什么态度来跟我见面的,我总能要求自己不能这样去见别人。
我抱歉地和我妈笑笑。“再说吧。”我说。
哎——她长长叹了口气,婉惜地说,“听说那姑娘真的挺不错的。”
她满脸写着的失望让我有点不忍,但我认定了的事就不会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改变,见我不给反应,她再接再励,说道,“你就去看一眼,如果实在不是你中意的,不谈妈也不会勉强,啊?”
她再怎么肯求也枉然,可我并不想太伤她的心,只好安慰性地说了句,“有空再说吧。”
她有些无趣,转身忙去了。望着那背影,我感到愧疚,但很快就将那一丝歉意抹掉了。
回到住处,睡前和前几晚一样一会拿起手机一会儿扔开老远,最终眼一闭拿过手机拨通了罗少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我快准备切断时那边接了。
“怎么?想我了?”电话那端传来调戏的语调。
我挺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妈让我转告你,她让你不要去骚扰她了,就这样。”说完我赶紧挂断。可是心脏却像是跑了上千米一样的跳得相当有力,劫后余生的紧张,我闭上眼睛靠床背上,我这样难道真的算是在想他?
才刚挂掉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干吗?”我把声音降到冰点,装冷酷。
“你想我了。”那边肯定的语气。
或许真被他说中了,我感到无比烦躁,语气很不善,“我想你的毛。”
“云飞……”听这语气,这人都在想些什么啊。
“拜托你快点正常起来。”说完这句,我赶紧又挂了电话。
廖小知约我去夜莺吃饭。那边消费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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