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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悦,你朋友啊,好帅好可爱,小白兔似的。”从车里钻出个一头银色短发很朋克的女人脑袋,是个老外,却讲一口流利的中文,还吹了吹口哨,听口气一副女流氓的样子。
这些女人哟。
乔悦不为以然地冷哼翻了一下眼皮,很不淑女地,“就他这样,帅?杰西卡,你眼睛被大便糊住了。”
我心想乔悦你一个大家闺秀,就算不觉得我帅也别说得这么粗俗啊。
“你的眼里就只有你那少原哥,其他人在你眼里都是浮云。”女人似笑非笑。
乔悦完全没气质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女人知趣地往车内躲了进去,而后再也不插话,涂了蓝色妖异指甲油的纤白手指在降下的车窗边沿有节奏地打起节拍,在一旁静静等待。
我心想这个表妹是真的恋着表兄啊。
乔悦转而重新向着我,“对了,我表哥呢,你们俩不是好到穿一条内裤吗?怎么你到了b市他没陪你。”
脑子里回响的只有她前半句话,好到穿一条内裤,一条内裤……这些女人,这事能不要再提了吗。
“哈哈哈,燕云飞,我发现你喝了酒呆呆的的样子,很……很呆萌哎。”乔悦边说边双手揪了我的两颊,而且下手挺重,好痛啊。
死女人。
“大街上的,你乱来我喊非礼了。”我说。
“你喊吧,看别人是相信一个男人非礼女人还是一个女人在非礼男人。”她还不依不饶用食指和拇指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下巴重重晃了两下。
妈的,士可忍孰不可忍了。我自认为我燕云飞是个有点气场的人,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沉下脸的时候没几个女的敢主动和我说话更别说像这样动手动脚的,怎么这两年尽碰到这些不会看脸色的女人。
乔悦收拾起玩心,说,“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我拒绝了她的好意,并对着一辆由远到近来过来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外国女人下车来拽着我就上了车,说,“是joy的朋友,大家就都是朋友,来吧帅哥,别害羞。”
不同于和苏扬在一起喝酒的那个适合聊天的安静酒吧,她们带我去了个比较嘈杂的夜店。
乔悦说罗少最近变了,好像真正的恋爱了,虽然她这个表哥以前经常换女朋友,但是那些对他来说最多只能算是女伴,她虽然心里不爽可是并没有真的往心里去,这一次,她觉得罗少是来真的,她问我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如果她知道自己口中的那个女人,其实是个男人,也就是在下,我,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问她如果知道是谁会怎么样。
她把酒杯重重放到桌面,一杯酒洒出半杯,咬牙切齿道,“我要划花她的脸,叫她爹娘也认不出她来。”
我心一凛,知道她不是这种人,只是嘴巴毒而已,不过如果知道那个人是我,估计他们家会很不太平。
那个外国女人酒量实在是剽悍,差点把我喝死。为防喝醉,我故意去洗手间把自己喝下去的都给吐掉,整个人顿时舒服许多。不料回到卡座的时候发现罗少也在了,并且一眼就被他看到,想溜都不行,我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我横乔悦一眼,她吐吐舌头,不用说一定是她出卖了我。
“哥,你们不是好到穿一条内裤吗,既然过来了,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忘掉,大家都是朋友啊。”乔悦说。
这女人又提内裤的事,再说,谁说的我和他闹矛盾了。
她要是知道自己这回做的不是什么和事佬而是红娘,一定恨死自己。
罗少什么也不说跟我的杯子碰了碰,先干为敬了。乔悦看着我,我只好也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乔悦就神采飞扬地笑了。
外国女人不知死活对我问东问西,表示我是她的菜,表达了想和我来个yī_yè_qíng的意思,乔悦在一边更是煽风点火,火上浇油。罗少则是在一边完全是看好戏的样子,我虽然平时也不是个害羞的人,但面对这样直接的进攻,还是有点难以招架,毕竟在这种事上,我还算是保守的,频频向罗少使眼色,然而他只是撇了下眉,表示爱莫能助。
乔悦还来了句,“燕云飞,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我:“……”
尴尬,语塞,脸发热。
“怎么……可能。”半天我勉强挤出这么一句,觉得承认了是非常没面子的事。
“你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个新手般稚嫩,我敢打赌你的性经验一定少得可怜,只要一想到把你压在身下做到泪眼朦胧爽得求饶的样子,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杰西卡兴奋地意~淫着,这个外国女人真是可怕,听得我毛骨悚然。
他妈的老子豁出去了,一直求救,一直不给反应,那我就来点狠的,说道,“杰西卡,那要不咱们就试一下,看谁会求饶。”
罗少倾身在杰西卡耳边低语,留下一脸吃了苍蝇般表情的杰西卡,随后再也没开过类似玩笑,倒是有意无意会瞄向别处寻找猎物去了。
乔悦一直在问杰西卡她表哥说了什么,杰西卡小声地在乔悦耳边又说了什么,然后乔悦就一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
路上我问罗少,到底和杰西卡讲了什么,她们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
他在我耳边低语,“说你是我的,只能在我的身下求饶,叫她停止意淫。”。
“我去。”联想到他说的那个画面我的脸烫得能煎煎饼,强硬地说道,“这种事情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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