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如果早上再不吃点,我怕上班会没力气,一口将虾饺吞了下去。
吃到第四个的时候,我恶心得想吐,急忙起身去了洗手间。
我吐完对着马桶苦笑,这下子好了,那么艰难吃下去的食物还是全数吐了出来,最后没东西可吐连胃酸都吐,怀孕初期的症状都来了。
我回去的时候罗少已经不在位置上了,服务员告诉我那位先生说去车上等我。
我们很有默契地全程没有说话,我知道我很丢人他看不起我,大概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而且看他的脸色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没有说话的yù_wàng。车内安静得可怕,连收音和cd都没开,耳边只有车轮辗过地面的声音以及车子疾驰中与风摩擦的唰唰响。早晨七点多的阳光很是灿烂,从东方斜射过来的有些许刺眼,我闭了眼,罗少知道我在哪上班,于是很放松地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梦见龙天泽和另一个人一起走了,梦里我翻山越岭地找他,他和另一个人与我的距离忽近忽远,我想看清那个人是谁,可是我怎么也看不清,我追向他们的时候走过一片沼泽地,腿深陷在泥里面每抬一次都很费力,可我仍向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一步一步艰难地行走着,我想追上他,告诉他,其实我很爱他,别走。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只是徒劳。
忽然间感觉有人拍我的脸,睁开眼睛罗少那张有着一只黑眼圈却没什么表情的脸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到了。”他冷冷的。
我发现脸上还挂着冰凉的液体,就胡乱抹了几把。
“你要不要去我那儿休息一下再回去?”下车后我又转身问他。
他一夜没睡我怕他持续开车太累,我租的房子就在公司附近,罗少认识路,我只要把钥匙给他就行。
“不用,星期一早上公司有例会要开。”他回答的时候又重新将眼镜戴回去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那,你开车小心一点,我进去了。”
哦,这是怎么了嘛,这感觉很不好哎。我拖着脚步快到门口了,又听见他喊我。
“云飞——”
“怎么?”我转身,见他向我走了过来。
“什么事呀?”
他抬手摸了一下我的嘴角,我痛得嘴都歪了。
“昨天晚上是我不该那样对你。”
“哦,过去了,别提了。”我豪气地挥一挥手,“那一架打得也挺爽的哈。”
“有事就打我电话,别一个人死撑,知道吗?”
“哦。”
“没事多交些朋友,多和别人接触。”
“行了,你比我们以前那个班主任还烦。”
他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拍了拍我肩头,“去吧,别迟到了。”
“少原。”
“恩?”
“谢谢。”我上前一步单手抱住他。
他用力了摸了一下我的头发,笑着推开我转身跟我挥了挥手,走了。
阳光不错,心情应该也要好起来才对。我对着他扬长而去的车子挥了挥手,发现掌心隐隐作痛,抬手一看,阳光从指缝间透过来,我不禁眯了眼,手掌被太阳映得有点红,而我的手心处,在刚刚做梦的时候被指甲嵌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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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出租车上,收音里传来缓缓的女声。
曾经你以为念念不忘的人,不知不觉在念念不忘中遗忘了……
真的是不知不觉,龙天泽走了已经两月了,因为曾经是恋人,一旦分手,不仅朋友没的做,连陌生人都不如,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从没有联络过对方,我是不知道他的联络方式,可是他呢,自从他说出分手两个字,就再也没主动联系过我,他不是个容易亲近的人,又是家里最小最宠的孩子,任性难免,对我却是百依百顺,可是我没想到有一天,他绝情起来对我也是可以不留半点情面的。
有句话说的好,别和自己过不去,因为一切都会过去。可我有时还会和自己过不去,而无论怎样它却都已经过去,只是似乎时间还不够长到令我忘记所有而已。
“燕云飞。”刚要踏入公司楼下大门,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喊我。
听声音是销售部的丽莎,此人很是自来熟,八卦又多事,跟谁都能唧歪一阵子,经常是你不怎么跟她说话,她一个人就能在你耳边唠叨上个把小时,我这是被什么祥瑞了一早上碰见这位,而且我这脸,估计她又有的说了。
我准备扮聋子听不见,她赤溜就蹿到我身边,“云飞!早!”她这声叫得中气十足。
“呵,丽莎姐啊。”
“可不就是我吗,啊呀,你的脸怎么啦?”
昨天晚上在酒吧喝酒莫名其妙被一个胖子打了一拳,说我抢了他的女朋友,打完了连忙跟我道歉说认错人了,我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很想揍回去,可是看到他又高又胖的面子上,想想还是算了。
“被抢劫了。”我摸了一下脸皮笑肉不笑,胡乱搪塞她。
“劫财?劫色?还是都……”她皱着一张脸眼巴巴望着我,等着我给回答。
只有这种脑子怪异的女人才会认为男人会被劫色。
“财。”我简短地说。真的很简短哦。
“那还好,还好,可怜哦,还疼不?”丽莎姐发挥她的母性特质,抬手想碰我脸又觉得不妥停在半空中,显示出一脸关切。
“还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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