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器官黑市里只怕都有这个人的一部分。”
靖生皱了下眉。
6
他记得很多年前,有一个人曾经指天誓地地说要荡平犯罪,不惜一切代价。结果呢?
只要这个世界存在,只要有人,就有罪恶。
而他叶靖生从不关心这些,他只要及时行乐。
因而眼前这个金发尤物,娇懒地靠在墙上,照理该给他带来许多快乐。特别是当修长的美腿缓缓插进靖生双腿间的时候,他只能苦笑。虽然酒会乱性,他也喝了不少黄汤下肚,可美人的投怀送抱他依然没福消受,怪就怪自己老二不争气,怎的就对男人起反应。
“微微安小姐,您这样——”他指指屋里热闹的舞场,“主人会不高兴的,我可不想死在这。你知道他的脾气不大好。”
“他不管这个的,我们速战速决。。。”娇笑着倚向他,殷红的嘴唇几乎碰到靖生的鼻子,“你晚上喝了不少酒了,我都看见了,怎么会不想。。。”
“微微安小姐。”他叹,一手搭住她的滑到自己的裆部,她神色上突然有了几分惊异,突然抽回手。
“我是很想干。。。但,我对女人不行的。”靖生帮她拨了拨头发,兜着她的肩转了个圈,“你不是喜欢东方男人么——方扬,对,就是穿黑色西装那个。。。你一定有兴趣。”微微安风情万种地斜他一眼,“你真对女人没兴趣?太可惜了。。。这么强壮的男人。。。”
靖生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是太可惜了。。。可过一会儿,你会满意的。”
叶靖生拧开水龙头,捧着水死命往自己脸上淋。该死的,他也没想到那酒味道呛后劲更大,刚才还能清醒,现在却象突然酩酊大醉一样,路都走不稳了。刚抬起头,就发现镜子中的影象骤然多了一个。
“哈。”他笑,有些不稳,“方老板怎么没醉卧温柔乡啊。”
“你是真喝多了是吧?微微安是扎奇斯的情妇,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想害我!?”方扬气冲冲地提起靖生的衣领,价值不斐的白衬衫立即皱做一团。
靖生甩甩脑袋,伸出指头滑过方扬的坚毅的下颔骨,“我无福消瘦,这才让给你啊——难道扬哥你也和我一样,对女人不行?”
方扬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了,他想吼他甚至想摔他,他要告诉他就算他想找女人也不能在这,找这样一个危险的女人——可他冲口而出的却是:“我对女人不行?!我就他吗的对你行!你爽了没?”
靖生睁了睁眼突然笑了出来,整个人踉跄着瘫向方扬的肩膀:“白痴。。。微微安敢这么放肆,说明她对扎奇斯很重要,这么一个好的筹码,干吗白白放过?”
浓重的酒气骚动着方扬的神经末梢,他心里一动,慢慢地把手环住靖生的胳膊,半拥半扶,哑着声音道:“就你聪明。。。就你什么都敢做。。。”
靖生倚着头看他,略显赤红的脸上现出一种恍惚的神情。
他们都想到几天前那个半途而废的火热夜晚。。。
“阿生。。。”方扬从来不是一个会知道压抑自己的男人,要什么,他就不择手段地去夺,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又被这条狡猾又致命性感的蛇给缠上了。
那蛇慢慢地吞吐着鲜红的信子,若有似无地掠过他的脖子。他忍不住,一把捏住了那蛇的七寸,动作却是轻柔地,恰倒好处的。。。
“奥。。。”靖生仰头闭眼,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又急促地拍开那只手,“别搞我。”
“为什么?”方扬此刻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欠揍,“你不是说,你也不是谁都行的吗?”
靖生象是疑惑似地想了一瞬,边笑边摇头:“滚,这时候别开玩笑,我喝了不少酒,你别。。。”
话来不及说完了,方扬已经捏着他的腰,吻住他的嘴,“我一直记得呢。。。你欠我一次。”
靖生剧烈地喘息起来,不可否认,眼前这个男人一直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不管他们是敌是友。。。“啊!”他一声闷哼,方扬已经把他撞向洗手台,昂贵的西装因为情欲的迫切而被揉成一团,他急切地扒掉他的外套——“疯子,等一下——他吗的,不能在这!”叶靖生喝道,“你想让人看笑话吗?”
“那我们回房去。”方扬又腻了上来,双眼里都是燥热的鼓动,真不知道,这个晚上,究竟是谁喝的酒比较多。
“那扎奇斯呢?你不管——”
“管他。”方扬向前一靠,那里的火热温度让靖生几乎被烫地跳起来。
“方扬。”他只能舔着嘴唇,边喘边说,“你疯起来还真可怕。”
“彼此彼此。”
一路跌跌撞撞地纠缠回房间,两人都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不在走道上就把对方按倒。刚撞进门内,叶靖生就一把扯着方扬的皮带往下褪,野蛮地勾挑着那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哈。。。”他故意地调笑,“看来扬哥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方扬仰着脖子喘气,听了这话哪还忍的下去,急不可奈地拖着靖生摔上床,一脚跨在他的下腹上,扯开他的裤子,只见充血的前端已经放肆地抬头,“你也好不到哪去!”他恶狠狠地骂,压下身子用力地咬他的脖子,胸膛,却特地避开重要部位。靖生象是按耐不住彼此贴合间的火热而不满地低吼出声,方扬也不管他许多,此刻他满脑子里都只剩自己的yù_wàng!他一把分开靖生的腿,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探去,靖生放荡地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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