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抽出他怀里的枕头,杨光凑过去亲了亲他半睁的a;;3;/;睡吧。”
杨希言摇了摇头,有些纤细的手指顺着摸到了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压了压,问他:“头疼吗?”
杨光不常醉酒,但是一喝的太多的话,会闹头疼,杨希言也是最近才知道。
“还好。”
杨希言睁开眼,似乎想起身,杨光拉住他,“去哪?”
“给你拿药。”
“不用了。”把人拖过来按在身下,杨光把头埋在他颈间处,呼吸着他身上平静的气息,说:“不严重,别担心。”
在杨希言的身上,永远不会有浮躁这种东西,要么就是沉静,要么就是彻底的曝发,而他的沉静对现在的杨光来说就等同于镇定剂一般。
能看到,能触摸到,是温热的……
“好。”知道杨光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勉强自己,杨希言放下心来,手臂环上他的颈项。
“希言……”杨光突然发现,两个人现在的体位有些危险,他虽然并没喝醉,但是今天晚上也确实喝了不少酒。他翻身想从杨希言身上下来,但是怀里的少年却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呼吸顿了一下,杨光也没有太过克制自己,手顺着从少年睡衣的下摆探了进去,行动之前,还不忘询问:“还困吗?”
“不困。”杨希言的手松开了一些,一丝挣扎也没有,平躺着,任杨光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一双黑色的眸子清亮无比。
其实真要说,在这种事情上杨光主动的次数并不多,杨光并不纵欲,但是别忘了杨希言现在可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杨希言不喜欢自己动手,所以就算感觉来了,如果杨光不理会他,他通常都会直接忍过去。
如果非要说杨希言和杨光唯一的共同点的话,也许就是那种忍耐力。但杨光是经过时间沉淀之后才磨练出来的,而杨希言大概算是天性如此吧。
比起杨光,杨希言的骨架要纤细一些,到也不至于显的女气,但是只从外表上是真的很难看出这个少年有着不输于杨光的战斗力。
“二叔……”温暖的大掌所到之处仿佛燃起火炎一般,烤的人有些难受,杨希言动了动,目光迷离的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烙下记号的男人。
杨光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里映着少年被熏染出几分嫣红的脸庞。
杨希言唤他,“二叔,帮帮我……”
杨光笑,“好。”
“二叔!”
当杨光带着几分犹豫的突然收回手,身体往下滑,正要低头时,杨希言猛然坐了起来。
“希言?”被他紧紧抓着手臂阻止着,杨光一怔。
以为杨希言是害怕,杨光安抚的顺了顺他的背,说:“别害怕,很舒服的……”
在床上,杨光一向是占主导位置,在杨希言之前,杨光有过不少情人,但是却从来没有试图有过这种想要取悦对方的想法。
然而就在刚刚,他忽然想试试,他知道杨希言的经验只有他,所以杨光只能尽可能的让他感觉舒服一些。
“不!”像是被惊吓到了似的,杨希言的眼神有些慌乱,似哀求一般连连道:“你不能!别低头,不能……”
“希言?”杨光起先没明白他的意思,愣了半晌后,才觉得自己可以猜出了一些原因。
怎么说呢?或许是因为曾经让这个孩子在那种声色场合呆的太久了而留下的后遗症?
杨希言并不喜欢用后背位,尤其是那种人跪爬着从后面进入的方式,只有过那么一次,当杨光察觉到他抓着床单的手都用力到发白时就觉得他的反应不对,掰过对方的脸来一看,没有一丝的欢/愉,有的只是忍耐……
“希言……”好好的气氛被打断了,杨光有些无奈,不再坚持,却还是想告诉他:“这些都是正常的,只是取悦情人的一种方式罢了。”
“我不喜欢……”愣了一下,显然才反应过来杨光刚刚说了什么,杨希言的眉眼舒展开。
他凑过来带了些安抚的吻了一下杨光的薄唇,小声道:“二叔喜欢的话,我可以。”他只是受不了看着这个男人低下头。
在杨希言的眼里,杨光是撑起他整个世界的人,如同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接受别人臣服和膜拜的帝王。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太强大,他不会一路追赶的那么辛苦,他无法想像这个男人用这种卑微的讨好的方式来面对他!
所以他看着杨光,带了些乞求的道:“二叔,别这么对我,别对我低头。”
“你这孩子……”自己偶尔想做一回合格的情人,他却不配合,杨光有些无奈,却还是纵容了他这些在杨光看来有些好笑的小毛病。
杨光不理解,但是这并不妨碍什么。额头相抵着,四目相对,一下一下的啄着对方的唇,杨光问他:“还要继续吗?”
“嗯。”杨希言环住他,眼里波光潋滟。
人的一生总有自己无法超越的存在,即使臣服也是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那段我觉得我矫情了,想改一下的,但是……
妈蛋我今天搬家啊!!麻麻一直拖说有事直到今天才要搬,我被辛晓琪的一首(领悟)勾引的跑去看我是歌手,一看就忍不住结果看了通宵,这会还不能睡,要起来整理,麻麻一会就要过来了。
我觉得我可能会挨批,但是管不了了!
搬过去的房子网线还没有弄好,我今天可能上不了网,所以只能先发出来,先凑合着看哈,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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