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以为他生气了,便是劝道,
“小家,你家何支说了你不能多吃,不是不给你吃,留着肚子,等会儿再吃点别的好吧?”
小家看向兔儿,摇了摇头,放下勺子,低头摸了摸肚子,仍是不高兴的样子。兔子和花花对视一眼,摸不准他的心思,异口同声道,
“你怎么不高兴?”
小家抬头,看了两人一眼,支吾着道,
“大支、大支为什么赶我们出来……”
花花和兔子对视一眼,心道明白了。花花道,
“主人不是赶我们出来,是他有事情要做,要我们先出来玩。”
兔儿道,
“等会儿我们玩够了就回去找他,好不好?”
小家这下倒也好哄,听是何支有事,便乖巧地点了点头,低头吃起了馄饨。花花和兔子这才安心。三人低头吃了一阵,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铃音,三只仍是欢乐地吃着,越不觉这铃音越来越近,最后到了他们身边,铃音停下了。花花抬起头来,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人,眉宇清秀,有些几分灵气。他倒也不怕,只要有他在这两人身边,除非是闻人潜那般人物,常人与修为不深的人都是看不出小家与兔子的真面目。
兔子抬头看着那人,觉着好生奇怪,便道,
“道士,你看着我们做什么?”
那道士后退一步,一揖礼,道,
“贫道只是路过,见三位非平凡之人,只是好奇,绝无冒犯之意。”
兔子一挑眉,有些不快,正欲叫他离去,却听花花道,
“相逢即是有缘,道长既然到此,不如坐下与我们一同吃碗馄饨,品味品味这地方的特色。”
兔子听他一本正经地,回眸看了花花一眼,倒也不说什么,见小家还乐在其中,埋头吃着馄饨,更是无话可说了。那道士一揖礼,道一声吃就不必,只为攀谈一番,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小家对面。
那人见小家也不抬头看他,看不见他的面容,倒也不急,与花花慢慢扯开话头,天花乱坠地说起来。其实也不是天花乱坠,只是兔子听不懂,小家没听,对旁人来说更是天书一样了。道德经是老本行,自是不在话下,又说了些《太上感应篇》,兔子那是一个云里雾里,双眼发直。
之后那人说到占卜,花花笑道不如为他卜一卦,那人便取出铜板来,有模有样地为花花占卜起运数来。不久只见那人攒眉,道,
“此乃大凶!如此凶恶的卦象从未见过!”
花花微微一哂,道,
“果真是大凶?道长不再仔细地看一看?”
那道士皱着眉,细细地看了看,猛然间,却见铜板间有一抹紫气浮起,继而风云变幻,卦象诡变,经过一番变化,竟是出现一个画面。花花的声音在此刻极为诡谲,他双唇微启,眸中紫光浮现,对那道士道,
“道长,你可得好好看看,千万不要眨眼。”
兔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见桌上的铜板还好端端地摆着,看什么?看铜板眼儿里的花纹?可是看那道士眼神迷离,却似中了魔一般盯着自己的卦象,认真仔细地看着。
“嗝!吃饱了!”
小家终于解决了那碗馄饨,抬起头来一脸餍足地笑着,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见花花不理他,便对兔子道,
“兔兔,怎么了?他、他是谁?”
兔子拧着眉,凑到小家身边,道,
“不认识,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戏,花花搞的鬼!”
小家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和花花一起看向那个陌生人,正见他猛然抬起头来,额上隐隐沁出汗水来。那人一抬眼,正是面对着小家,迎上他的目光,登时跳起来,翻倒了椅子,坐倒在地。他指着小家目露惊恐,粗糙的手指颤抖不已。小家忙是扶着肚子站起来,见那人摔在地上,便对花花道,
“花花,你对他做了什么?”
花花不语,转眸看着小家,轻轻摇首。他近前扶住小家,对着那地上大汗淋漓的道士,有着一分轻蔑的口气,道,
“看清楚了?”
那人低下头去,颤抖着双唇,不敢说话。花花的嘴角莫名勾起那么一抹冷笑,他对着那摊主道,
“桌上的铜板,便为我们付账了!”
说着便是拉着一脸惊奇的兔子,扶着行动不便的小家离开。那人抬头,看见小家那高高挺起的腹部,心中一颤,头剧烈地疼痛起来,犹如万蚁侵蚀。他痛苦地抱住头,不顾众人的指指点点,看着那抹臃肿的身影被搀扶着离去,眼中布满了血丝。
被花花搀着的小家打了个饱嗝,兔儿道,
“小家你又撑着了?”
小家回头对她笑着道,
“没有……嗝!”
兔子无奈地看了看花花,花花笑道,
“才吃了一点,哪儿会撑着?是吃得太急了。”
小家又是打了个饱嗝,笑嘻嘻地凑到花花身边,道,
“花花。”
“嗯?”
花花好奇地应声。小家仰起头,一本正经地道,
“花花,你刚才笑起来好、好难看,以后还是不、不要这样笑、笑了!”
“噗……哈哈……你说他难看?他指不定以为自己多俊呢!哈哈……”
花花对兔子的幸灾乐祸很是不满,从鼻子里哼了声,对小家道,
“主人娘子,难道花花不帅吗?”
小家摸了摸饱饱的肚子,笑眯眯地道,
“帅!花花帅!没、没大支帅!”
花花顿时蔫了,兔子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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