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记得,便会以为真的没发生过,不敢也不想再提,现下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出我心里的恨和惧,以及想救秦公子的决心。黑鹰堡待我的好,是我重生后最美好的东西,我很珍惜。而心里的结,并不那么容易。就是因为天宙,我即便逃了出来,也变得害怕男人的接触,正视的目光。黑鹰堡那么多真心待我的好兄弟,我不知道怎么相处。而秦公子,帮我解了这个结。”
“他看出我的不安,我的害怕,我的想解脱,他动作粗鲁中带着温柔,说是他强了我,其实是在用一种很温暖的方式,强行告诉我,男人并不都像天宙那样……”
“我……离了天阴教,就发现,我几乎没有了男人本能……必须得在对方极粗暴的时候……才能……有反应。”
“但是堡主,秦公子现在被关的地方,可能就是我当年去过的地方,我对那里非常熟悉,哪里有机关,哪里有暗哨,守卫几个时辰一换,我都清清楚楚,所以,请让我也尽一份力吧!”杨义眸光坚毅诚恳,含着请求。
“你下去吧。”司徒傲想了想,抬手叫他下去。
“堡主——”杨义做势要跪。
“你先下去,我会再叫你过来。”司徒傲眸光一寒,杨义握紧了拳,又松开,“杨义就在外面不远,随时等候堡主传唤。”
“他的话,可信么?”司徒傲看着杨义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眸带思索,似在自言自语,也似在问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
“你觉得呢?”白慕之玉扇一合,转向柳谦。
柳谦略略沉吟了下,“司徒兄,此人在你黑鹰堡表现如何?”
“此人极不起眼,但做事还算井井有条。秦恕入堡那时我的副堡主跟我提起过此人,说有可疑之处。暗自观察很久,未查出任何异样,对我黑鹰堡也算是忠心。若是以往,我会觉得此人安全可靠,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时间如此巧合——”
“在你堡那么多年没闹事,确是对你忠心,若有其它心思,早就生事了,等不到今日。而你黑鹰堡要不是扛上了秦恕,他天阴教也不会跟你过不去。他的话,我倒觉得,七分是真。”柳谦指尖蹭着茶杯,眸光内敛,“小恕也的确是个无心中会让人记得如此深的人。”
“我同意柳谦的话。”白慕之扇子一下一下敲着掌心,“一个男人,最难以启齿的话都说出来了,应该不会有假。再说计划是我们来实行,他并不参与,不知真实情况,我们只需要派他做些事一试,便知真假。”
“果真要那么做?”提起那个他们回途中商量的计划,司徒傲有些担心,“对方如此坚定的要那块玉佩,能分不出真假?”
“不然你让我们去哪给他找块真的去?时间这么紧,能查得出来才怪!再说那东西存不存在还不知道,找了半天找不着,小恕再受了伤,谁担得起?那玉佩只说有鱼形图案,谁都没见过,我们随便找一个糊弄过去,先把小恕找回来才是正道。”
茶杯放在桌上的声音突然传来,司徒傲和白慕之齐齐回头,看向柳谦
“如今既有知道天阴教地形的人,正好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我们不就是不知道对方那里是个什么情况又不好打探么?不如这样,我们回个信,说玉佩找到了,但我们要见到教主本人才肯交。与此同时,我们派几个武功好手跟着杨义溜进去,看找不找得着小恕。两边分开活动,小心行事,天阴教到时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我们三个身上,杨义一行人肯定方便很多,最好一举把小恕带出,我们也不需要再跟那个劳什子天阴教接触!”
“妙啊!”白慕之玉扇一展,“就这么办!就算这个杨义事没办成,只要我们跟去的人能找到小恕的位置,我们就可以夜探,把人救出来!”
“好!”司徒傲一拍桌子,“我这就写信!”
一百零五 本座尝尝,你是什么味道
“秦恕。”
正做着梦呢,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秦恕一激灵,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被刺眼的阳光晃了一下什么都看不到,又迅速合上,把手揉了揉,再次睁开,这才缓缓看清楚,眼前……站着一个人。有些面熟,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司徒傲送到天宙手上的信很快有了回音,对方答应了,就在明日申时,地点就在天阴教傍山的阁楼上。杨义对天阴教很熟,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天阴教是个什么样子,变了多少,谁也说不清楚。放开守卫情况和布阵地点不说,就说这么大的地方,秦恕被关在哪里,慢慢找过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杨义对于司徒傲三人的计划知道的并不多,他也并不太关心这些,他只是希望,能够帮得上忙。生死一事,他早觉得无甚意义,黑鹰堡诸多兄弟,让他懂了一个义字,而秦恕,让他懂了活着,其实挺好。天阴教是什么地方,他最清楚不过,人间地狱,不是秦恕那样的人该来的。
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秦恕!
当然他可以抓下婢子或下仆来问下,问完了灭口。可他的武功并不很高,哪里死个人也不是小事,地位再卑微的人,无端端消失了,也是瞒不过几个时辰的。几个时辰对于他来说,可能并不太够。
他只能降低存在感,不被他人关注的同时,努力寻找秦恕。好在上天助他,他夜间混了进来,清晨时分就找到了秦恕。许是阳光正好,他正在睡回笼觉,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光影交错,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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