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白慕之一脸催促的兴奋样子,像是就等秦恕提了要求,他便马上去安排香花沐浴优雅斗室准备一夜缠绵,性急的比即将入洞房的新郎官不相上下。
“你要在下面。”秦恕缓缓的说。
“切——”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白慕之愣愣看了秦恕半天,才瞪着眼睛回了一句,这下面是什么意思,二人心知肚明。
也难为白慕之了,本来一双细长的眼睛,瞪得那么大眼珠子居然没掉出来,真真是奇观。
“我知道你开我玩笑,但事可而止啊,我饭都还没吃呢。”秦恕假装威胁的说着。他有些乌龟心态,不想正视刚刚的问题,便用这样一句来搪塞。
白慕之也由着他扮乌龟,反正总会有他扮不下去的一天。
“当然。”白慕之笑着,习惯性的想拿起玉扇潇洒的打开,看到扇面上的茶渍,讪讪的收回了手,拿起了桌上的筷子,“本公子又不缺小爷。”
刚刚秦恕‘出其不易’喷出一口茶的时候,红绸因为角度问题,躲过一劫,看到店内几乎所有的小二都在收拾方才烂的桌椅,便有眼色的拿帕子擦了擦桌子,并下去张罗着给他们上菜,上茶,白慕之拿起筷子的时候,刚刚好上了第一道菜。
白慕之斯斯文文的夹着菜吃,秦恕盯着他看,盯了一会儿,又说,“喂,姓白的,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你能不让我做,我为什么要帮你?”白慕之随口就回了这么一句,抬眼看到了秦恕发黑的脸色,才又低声说,“好好好,帮你帮你,不帮你进城,我们怎么比?”
“就是!”秦恕这下高兴了,拿起筷子快乐的扒着饭。
“不过嘛,进城的方法由我定。”白慕之又添了一句。
“没问题。”秦恕心想他不用去想办法还省些事呢。也不是不知道白慕之想算计他,这孔雀本来就以算计他为乐,只是既然需要人家帮忙,知道是亏,他也得吃。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他秦恕,这次拜洞庭云家所赐,要仰仗下白慕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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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在洞庭,绝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相传云氏家族扎根洞庭两百年有余,从默默无闻的小家族,到如今有了整个洞庭尊其为大,甚至举国上下江湖中人无人不知云家的盛誉,证明了云家代代兢兢业业,奋发图治的结果。
虽然云家并未在江湖上正式自立门派,也未得到皇家真正的任何名义上的封赏,它还是以家族事业的旺盛,自家实力的不俗,让江湖中人无不尊崇。而云老爷子的一句话,也让几乎所有江湖中人,不得不正视。
此时,云家的家长,身材不算高大,相貌不算儒雅,精气神却十足的云家家长——云中鹤,正在厅堂接待贵客,而这位贵客,身材修长,鹰眸生辉,略深的轮廓,更助长了他浑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势,此人,正是司徒傲。
“司徒堡主能来我洞庭,小老儿我真是蓬荜生辉啊。”云中鹤精明的绿豆眼一眨不眨,“老夫几个月前,接到贵堡传来的堡主无暇的消息,还好生惋惜了一番,现在得见司徒,老夫深感安慰啊。”
司徒拱手为礼,眸中寒气半敛,“此次甚为巧合,我黑鹰堡在洞庭的分号刚好有些事,不得不来处理。云老的大宴之日又将近,便想即然来了,就顺路来道道贺,还望没给云老带来什么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司徒肯来,老夫心甚慰啊。”云中鹤哈哈大笑,红光满面,“老夫不便相问你堡里出了怎样的大事需得司徒你亲自跑这一趟,但老夫自信洞庭的事,没有人不给我云家面子的,司徒到时若有任何事情需要老夫帮忙,捎句话到我府上便是,我云家定竭力帮忙。唉,司徒即说有事在身不便住在我云家,老夫也不勉强,只是这日后若得闲,还要多走动走动啊。”
“司徒省得。”司徒呷了口茶,装做不经意的样子随口问道,“司徒一路行来,见洞庭两处城门边都贴了画像,很多江湖人士聚集其中,说是云老爷子命令的,要抓什么人?”
“哦,对不住,司徒逾矩了。”司徒傲又拱了拱手,表示自己不小心提到此事的歉意。
提起这事,云中鹤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司徒在场,也只得微敛了脾气,“不怪司徒。这事本是我云家家丑,但现在基本上举江湖皆知,老夫脸上虽挂不住,却也没有什么不能讲的。”
“那画像,是江湖人所不齿的‘汲情先生’cǎi_huā贼秦恕的画像,几年前他勾引小女,引得小女对他念念不忘甚至不想嫁人,整日混混沌沌,不知所已。前些日子又有消息说他要和七星寨的小白来我洞庭,老夫便想此机会替武林除害,这才画了像,下了令,说若有人擒得此人,老夫愿将小女许配于他,是以司徒你才见了城门一幕。”
“原来如此。”司徒在听到秦恕的名字时,眉挑了一下。听完云中鹤的话后,便要起身告退,“司徒此话问得有些唐突,还望云老不要介意,几日后的大宴,司徒必及时参加,这几日司徒身在洞庭,若云老有什么事需要司徒帮忙,尽管直说,司徒亦不遗余力。只是现在天色将晚,司徒便先行告退了。”
二十
“帮主,做什么对那个云老头那么客气?”跟在司徒傲身后的,依旧是那个身材健壮皮肤黑亮的副堡主张峰,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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