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方的上身微微往上抬,单手去撬他的嘴巴,将药水硬灌下去。对方并没有挣扎,估计已经无力挣扎,他只是呜咽一声后便将口中的水尽数吞咽下去。
骆毅的眼睛不自觉地追着水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看,白皙的脖颈,微微敞露的锁骨,尽收眼底。他不由得口干舌燥,竟然把剩下的一小半水喝入自己口中。等反应过来后,他转头对准余洋的嘴巴吻了上去,缓缓将本该给对方喝的药水再还给对方,才恋恋不舍的将舌头从对方空腔抽出。等再听到对方咕隆的吞咽声后,他的眼睛又不自觉的顺着对方优美的曲线往下瞅,只觉得□开始燥热,他当下脑袋充血,有些气息不稳,连忙放下余洋,逃难般匆匆离开。
他有些慌乱,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刚刚四周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让他差点儿不能自拔。如果现在对叔叔出手肯定会被他怨恨,想想看,还是咬牙忍一忍。然而他又不忍心离去,于是他在卧房外靠墙站着,跨下微微胀痛。
屋内又传出梦呓,即使给他喂过药依然无法让他完全平定下来。骆毅扭头瞅向憔悴的男人,忍不住走过去做到男人的床头。男人正发着虚汗,脸部微微发红,手脚并用的将身上的被子踢开。骆毅苦笑一声,俯□子要去给他盖被字,没想到他一凑近,那个憔悴不安的男人居然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紧紧抱住。
骆毅脑袋里只剩下嗡的一声,对方柔软火热的身体贴到他的胸脯,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对方的腹部,将其薄薄的丝绵睡衣往上掀起,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对方的唇上,疯狂的亲吻着对方。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根本无法再去控制自己的行动,对方的意外的动作将他苦心封闭的思念和yù_wàng刺出了一个洞,争先恐后的往外溢出,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三四年前,他似乎做过同样的事情,在对方吃药睡熟的时候,将对方摸了个遍,只是那时的他不知道要做足前戏才能在不伤害到对方的前提下享受最后的大餐。当时他只知道抱着对方使劲的啃,然而现在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唇一遍遍落到对方的脖颈上,脸上,一切的行动都变成了本能。没有余洋的这段时日,他几乎就只是靠着手来解决他的yù_wàng,唯一一次意外的经历居然还是跟自己的哥哥。伤害到骆可的同时他也惊骇了,几乎忘记了当时的过程,也没感觉到什么快/感。
可是这一次他非常清醒,只是被yù_wàng冲的只剩下了兽性,身下的男人是他所追逐的人,光是抱着就让他战栗不已。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对方的衣物褪去,瘦,怀中的男人比以前更加消瘦更加令人疼惜。一寸一寸扶过男人白皙的肌肤,嗅着他特有的味道,亲吻活生生的ròu_tǐ,骆毅碧色的双眸里印满了男人的身影,忧虑痛苦而又令人着迷。
激情让他忘记了自己的伤口,小心的伏在对方身上握住他的分/身,试着含在自己口中,并不似想象的腥咸,倒是有一种苦药味,宛如自己对他的感情,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舌头有力的缠绕挑逗,渐渐感到软软的东西一点一点变硬,直到对方全身微颤并轻哼两声,让他顿时精神抖擞。
嘴里残留着男人的液体,爬到男人身上,和他接吻,意外的是熟睡的男人居然会回吻。骆毅兴奋的同时开始失落,想到男人被多人这般对待过心理开始发痛。赤/裸的上身与他紧紧相贴,借着刚刚男人释放出来的□,单手抬高对方的臀部,将修长冰冷的手指缓缓没入对方狭小炽热的穴口。过程比想象中来的顺利,已经有人抢先自己将其开拓,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嫉妒的同时他又将另一根手指没入温暖柔软的通道。
伴随着后面啧啧的水声,男人嘴里溢出勾的他暴躁的哼声。恋恋不舍的放下男人的上身,将其双腿抬的老高,逼近男人的头部,其实本来想找个更容易进入的体位,可是骆毅想看到男人的表情,自私的选择了一个受方比较难进入的面对面的体位。举起跨下一直胀痛的□,缓缓靠近对方曝露在外的穴口。
男人开始不安分的颤抖,骆毅抖的比他还要厉害,一点一点进入,前端不断被包裹,四周满是活络的血肉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深的进入,对方的紧密温热刺激的他几乎要立即释放。
也就这十几分钟时间,他已经大汗淋漓,呼呼的喘气。刚刚一意感受男人后面给他带来的刺激,到现在才想起看男人的反应。他低头凝望,然后呆住了。
男人居然醒了,半张着眼睛,双手抓着周围的床单,盯着天花板。
骆毅心下一惊,动作僵硬起来,身体愉悦的同时心里七上八下,叔叔居然醒了!但是为什么一言不语,他不生气吗?想从对方体内抽出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办不到,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抽动着,同时暗中观察对方的反应。
余洋微微咬着嘴唇,止住了发出的呻吟声,半张的双眼血红血红的,似乎没有情感,根本读不出他内心的想法。骆毅双手压着他的大腿,犹豫着进进出出,不料余洋突然将双手抬起环住他的脖子,将赤/裸的上身贴过来,双腿缠住他的腰,让他的身体顿时酥麻僵硬像块木头似的就这么愣愣的翻了个身被对方反压住。
骆毅一脸诧异,仰望着坐立在他身上的余洋,对方脸上挂着愁云,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满是愧疚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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