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接电话!”
“妈,我惹小远生气了……”
“什么?!你那个熊脾气,简直跟你爸一模一样……顾炎你这混小子,怎么欺负小远了?我警告你啊,顾炎——”
“妈!”唐远听不下去了,腾地坐起来,劈手夺过电话,刚叫一声“妈”,脸就青了,腰疼得简直跟针扎似的,嗓子也哑得要命。
顾妈:“……”
旁边瞅准时机的顾炎,立马坐到床上,把唐远揽在怀里,大手按上熟悉位置,力道适中地揉了起来,边揉还边凑到他耳朵边上示弱,“老婆,对不起啊,别生气了啊,昨晚我不是紧张睡不着嘛,一不留神做过头了,呵呵呵……”
“你哪次不做过头!”唐远捂着话筒,回头怒道:“下次,我一定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行行行……”顾炎点头如捣蒜,他嘴上顺着唐远,心里可门儿清,下次再说下次的事儿,老子总攻地位岂能被老婆给反了?那还了得!
顾妈在电话那头咳嗽两声,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哪能听不出唐远怎么了,虽然心里挺欢喜自己儿子那啥生活还挺幸福,但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
顾妈柔声道:“小远啊,妈给你带了糖醋排骨,一会儿就到,想没想妈啊?对了,你爸说上次你和小炎酿的酒好喝,要你俩今年再去酿呢……”
唐远硬着头皮打电话,顾炎则半按摩半揩油,每次靠在唐远身上,他就不想下去,旁边,肥了两圈的黑子,拖着大肚,费劲儿地爬上床,它先用高贵冷艳又满布鄙夷的眼神,特不屑地瞄了眼顾炎,而后,又温顺地趴到唐远怀里,翻个身,肚皮朝上,呼呼大睡。
顾炎:“……”
窗外,清透的阳光,裹着丹麦童话小镇特有的清新和纯粹,透过干净的玻璃,铺满一地,把唐远、顾炎,还有肥了两圈的黑子,以及那只趴在主人拖鞋上的二货阿拉斯加,圈在了这个温暖又眷恋的清晨。
顾炎微微侧头,他看见唐远唇角略翘的弧度,心脏在一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这就是他想要的人,他想要的生活,他想要的世界,这么简单,却又来得这么不容易。
哥本哈根是个繁华又充满艺术气息的圣殿之都。
去年,唐远还没毕业的时候,顾炎就整天拿着张地图研究,他挑来挑去,从入春看到秋末,终于敲定了两人举行婚礼的地方——丹麦哥本哈根的一个花园小镇。
顾炎提前在小镇上置办了一座二层小楼,那段时间,唐远忙着跑通告,他就三天两头地往这里飞,家里很多东西都是顾炎自己装起来的,比如,唐远最喜欢的书房里的老式桌子,唐远最喜欢的阳台上的折叠藤椅,还有唐远最喜欢的客厅里的沙发……
唐远一直不知道,顾炎其实是个心很细的男人。
自打两人飞来丹麦,唐远总爱拖着唐念给他的熊猫抱枕,窝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有时候一看就是一个下午,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总是窝在顾炎怀里,对面的厨房里,也总会飘着很香的肉味,还能看到一猫一狗,蹲在食盆前打盹儿。
“好帅啊!”一个路过小镇教堂的中国姑娘拉着同伴的手,指指唐远,叫道:“好像中国人,你猜他在想些什么?笑得那么、那么温暖……”
“咦?”同伴惊讶地捂住小嘴,“那不是唐远吗?!唐远啊!就是那个明星唐远啊!我勒个去啊!这次旅游不会真让我们逮到明星了吧?!唐远!巨星啊!”
两个姑娘正欲往教堂里冲,不料门口几个便装的中国男人往前一步,冲她们摆了摆手,非常礼貌地笑道:“不好意思,今天教堂不对外开放。”
唐远和顾炎都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两人被安排在不同的准备室中,唐远进门的瞬间就看到了凌云。
“云叔,生日快乐。”唐远上前一步,紧紧抱着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笑道:“云叔,你还是那么年轻,很帅。”
凌云握着拐杖的手有些发抖,雪狼对他而言,胜似亲生儿子,当年,他一枪送走雪狼,谁也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哀莫大于心死,这些年,凌云过得很不好,整夜整夜地失眠,整夜整夜地摸着雪狼的照片……
“好,好,小崽子结婚,好……”凌云回抱唐远,嗓子里跟堵了一层棉花似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叔,你看,我多幸福。”唐远弯着眼笑。
凌云频频点头,就连待在一旁不说话的毒蜂都有些眼眶发热,他轻轻捶了向东一拳,低声叹道:“东子,云叔怎么老了……”
“哪老了?”向东点了根烟,看着凌云,沉默良久,说:“不老,跟我十三岁那年看到的凌云,一模一样。”
毒蜂闭上嘴,用手按了按眼睛。
“嗯,很好,很好……”凌云认真地给唐远整了整领结,他不经意地伸手去摸唐远眉心,笑道:“小崽子长大了。”
“可不是长大了,听说,明年还要生娃娃了,是不是啊,雪狼同志?”向东哈哈大笑。
毒蜂也笑,还顺手把向东的烟给灭了,煞有介事道:“你丫知道就行,以后少在他面前抽烟,影响孕——卧槽!我错了不行啊!新郎官别动手!别动手啊!哎,雪狼首长,我服你啊!我毒蜂从上辈子就服你啊!投降投降我投降……哎哟,我的胳膊……”
唐远挑了挑眉,这才松了毒蜂的胳膊,他拍拍手,面无表情道:“既然兄弟几个都在,那明年试管婴儿一人一个,大家一起当爸,云叔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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