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莫非是那边的人?
他问小朱:“看见眼熟的人了吗?”
小朱指着胡同对面一颗老槐树说道:“那棵树后有个人是园子里的农民,他的地卖给了我们。”
司道予顺着小朱的手看过去,果然那里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比比划划的跟一个人说着什么。
司道予不想跟这伙人客气,地在自己手里不假,但是他拥有的合理合法,他不怕别人闹。
戴亦到了司道予身边问:“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看着地涨价反悔了,估计是被人怂恿来的。”
“奸商,还我们的地……”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灌进了司道予的耳朵。
“报警,甭跟他们废话。”戴亦嘎巴干脆的说。
“等等,他们就是要钱,我虽不该他们的,可是这么闹也不好,我去跟他们说。”
戴亦说:“不行,报警吧。”
司道予不想把事情闹大,若是能安抚就让他们回去。他想了一下说道:“我试试。”
戴亦拦腰抱住他:“不准去,能集聚这么大一帮人肯定是有主使的,背后给你一板砖你都找不到人,法不责众,到时候你找那个大爷说理去?”
小朱说道:“能不惊动蓝营的人就别惊动了,毕竟咱们和普通的百姓不大一样,后院还住着叔叔。”
老九冷笑:“什么叫不惊动啊,你看这么多人能不惊动吗?等着吧,不用你报警就来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你这出息
在司道予的眼里,司家的老头就算不是如来佛祖也是观音菩萨。怎么会屈尊来到他这一亩三分地?这是为什么呢?
“为啥?还不是为了你这个不着调的爹。”老头瞪眼看着司照云。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司道予总算明白了。
这几年他没去过司家,所以司家的事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那便宜老子司照云是家里的老疙瘩,别的一概不知。
司照云是老头的第二任妻子生的,第一任妻子在老头三十岁的时候生孩子难产死了,孩子跟着大人一块走了。在那之前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
老头在妻子死两年后迎娶了司照云的娘,那是个在大城市里念过洋学堂的姑娘,很新派,坚毅果断,在家里跑出来参加了革\\命。老头是泥腿子出身,对这个大胆前卫的姑娘很喜欢,又比自己小,当孩子似的的哄着疼着。后来司照云出生,老头更加偏爱,虽然前面那三个孩子也疼着,但是明显更偏爱小儿子。
司照云九岁,朝廷乱了起来,他娘看形势不好,果断的丢车保帅,当机立断跟老头子划清界限,一个人去了遥远的边疆改造,老头带着孩子在京城竟然没受一点波及。
司照云年纪小,学校又停课,没地方去,也没人管,天天在外头疯跑。老头看着不是办法,好歹等到他十四岁的时候托人把他弄到了离京城最近的绿营。
老头每每看到家里过着太平日子,就想起那个在边疆受难的小媳妇和在绿营中受苦的小儿子,他就哭天抹泪的嚎一回。
司照云十八岁,朝廷的风向变了,老头急吼吼的招回了他,让他在京卫营中熬着,后来他弄出了个护卫队,又弄了特种营,一直到现在他还在不停的折腾。老头的年纪大了想他想的慌,可是他就是不回家。
他老娘在司照云回来的第二年也回来了,虽然说受了许多苦,但是身体不错,精神也好。天天在老头耳朵边说:“小云咋不回来?我想他了,你给我把他弄回来,都是你,要不是你把他送到大营里,他怎么会到现在也不成家,连个孩子也没有?”
老头也想儿子,虽然前妻的儿子孙子在跟前转悠,可是他看着就是没有老儿子好。人总是偏心的,加上老儿子长的跟他小媳妇一模子刻出来的,他更加喜欢。他好言哄着媳妇:“不是说了他有儿子了吗,等哪天让你见见?”
“你说了好几年了我没见着,你就唬弄我吧。”老伴不信,因为她没见过司道予。
“今个儿我就带你去看孙子。”老头干枯的大手一挥,收拾了行装就这么果断的出行了。老爷子进了津门才给大儿子打电话:“我到古街了,你过来。”
五十多岁的司家大哥放下电话恨不能找雷震子把那杏要来吃了,以便长出对风雷翅飞到老爷子身边。这人怎么能说风就是雨呐,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杀过来,真是让人头疼。他着急麻慌的赶到了古街,看到老爷子正在一家玩具店里买东西,立刻急了:“你们怎么能让老爷子自己出来买东西?”
警卫无奈的说道:“首长说要给重孙子买个见面礼。”
司家大哥一口气憋住了,自己也有孙子了,还是长子但是不算长孙,也没见老爷子亲自给买见面礼,不带这么偏心的吧。心里话就要放在心里,可不能说出来,司家大哥一脸笑容的过去扶住老爷子。
老爷子买了架遥控飞机,乐呵呵的问他:“这个给小予家那小子玩,不算寒酸吧。”
司家大哥笑的真诚:“这个孩子玩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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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道予家站在自家窗前看着争的脸红脖子粗的老九和戴亦,外头的情形他一点也不担心,既然不让出去就不去,看他们还真敢破门而入咋滴?他弄了壶茶,和小朱俩人在门房下起了象棋。
司照云被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跟着尉爷爷一起来到门房,隔着窗户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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