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人就是那样,我也没有办法。”
“那……”小晖又羞赧地问,“那,你知不知道,九爷喜欢什么?我,我想让他开心,他高兴了,也许就、就会温柔些。
玉璋看到小晖,就好像看到从前的自己,他对这个孩子,根本就恨不起来,没来由的有些同病相怜。
他们有什么错?
错的是沈子越。
他毫不不介意的把沈子越平时的一些小爱好、小习惯告诉小晖,最后,还给了他一盒香料。
玉璋说:“他喜欢这个香味,我这里也不多了,你拿去用吧。”
小晖很是感激,道谢道:“玉璋哥哥,你是个好人。”
没过几天,沈子越去找小晖的时候,小晖便熏了那种香料。
沈子越一抱他,立即沉下脸,眉头紧拧。
小晖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却没想到沈子越推开他,冷冷问:“香是谁给你的?”
小晖瑟缩了一下肩膀,怯怯地说:“是,是玉璋哥哥。”
“啪”的一声,沈子越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怒道:“谁让你去的?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小晖完全懵了,捂着脸,不知所措的说:“九,九爷。”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沈子越转身摔上门,怒气冲冲的骑马,回家。
他有很多宅子,但宅子只是宅子,只有玉璋在的地方,他才会把那里当做家。
沈子越推开门,见玉璋正捧着个蛋糕,悠闲的在给蛋糕裱花。
他简直肺都气炸了。
沈子越喘着粗气,觉得很委屈,“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那香料一两金子一两,我特意从西域商人那儿买来给你的,你倒好,随随便便就给了人,你就这样糟践我的心!”
玉璋漫不经心道:“我和那孩子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你的人吗?你不是喜欢这香吗?怎么就不能给他用了?”
“你是我的心尖儿,他算什么?他不过就是个玩意儿!”
沈子越犹如困兽一般,恶狠狠地瞪着玉璋。
那香料不过是死物,他喜欢那味道,是因为玉璋用了它。如果玉璋不爱用,就算是十两金子一两,在他眼里也和路边的一块石头没有区别。
玉璋轻轻瞟了沈子越一眼。
是啊,他要的永远都是奢望。
对沈子越这种男人来说,生一世一双人,就是个笑话。
他生活的圈子里,没有哪一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沈子越自认自己已经足够好了,没有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只在外面玩玩而已。
他根本就不懂。
又怎么可能要求他对自己忠诚?
所以他累了,不管沈子越说多少好听的话,在他这里,不忠就是不忠。
玉璋这一眼,不带一丝烟火气,却瞬间将沈子越的yù_wàng勾了起来,他下身已经硬得要爆炸。
沈子越猛地上前,一把将玉璋扛起来就放到了床上,狠狠压了上去。
既然谈不了,那就做到他说不了话!
这种激烈的床事,仿佛一开始就结束不了,每一次都一样,一定要做到沈子越满意了才肯罢休。
每次事后玉璋都要修养好多天,才能起得了身。
……
沈子越去把小辉打发了。
这孩子不守规矩,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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