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睡好,又还得伺候这少爷脾气的家伙,就算苏晨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有些生气:“你觉得你如果吃肉能排泄出来的话我可以去给你买,还是你认为你天赋异禀?”本来不想提醒他重伤的位置,见他这么不配合,变有些刻薄地讽刺起他来。我又没欠他的,我干嘛这么低声下气的?
可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变成现在这样狼狈的模样并不是他的错,我凭什么冲他发火?
那人脸色白了白,眼神也明显黯淡了下来,然后冷笑:“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你怕我死了连累你吗,那我正巴不得走呢。”说着硬撑着身体想爬起来。
苏晨怕他伤口裂开,赶忙阻止他。
当然,服了软骨散的他根本连动手指头的困难,有些痛恨自己的无力,他费劲地挥开苏晨的手:“滚开,让我走。”
“你伤还没好……”
那人大大的眼睛瞪过来,不显得凶恶,倒有些娇嗔的感觉:“不用你管。”
“呃……”他顿了顿,硬着头皮说:“其实,昨天你用了药什么的,我也没收你钱,你看你身上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不是答应我要等价交换吗?现在你走了,我,划不来……”一边在心里跟自己未来的妻子道歉——我这也是没办法,原谅我吧,让他这么折腾下去,我昨天缝了大半夜的伤口就全裂开了。
那个人停住了挣扎,坐了回去:“好,那你现在上吧。”闭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现在满身的伤,我怕把你弄死……”他继续咬牙说道。
那个人冷笑:“把粥端来。”
于是,这小太爷终于老实了。
但是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着自己大吼大叫了,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一一照办,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大约过了十天,官府派人将他的医馆开业许可送来,他也就忙着准备开业事宜去了,再没工夫管这家伙到底怎么想,只希望他早好早滚蛋,自己也好请个好相处的伙计来帮忙。
五天后,苏晨最后一次给那人擦身体,一边告诫:“虽然你现在伤口什么的不明显了,但是这一个月不可以吃辛辣的食物,也别做剧烈的运动,不然伤口一旦开裂会留下疤的。”
那人愣愣看着床顶什么话都没说。
“对了,别碰不干净的水,不然会感染,记得穿些透气性好的布料。”
还是沉默。
“一星期内还是尽量别洗澡,用湿手帕擦擦。”一边小心地给这人翻个身,喘口气——还好这家伙挺轻,不然我可没办法翻得动。
“桌子上是给你准备的东西,里面还有些药,等会记得带上。”他叹口气,“你性子太烈,以后还是要稍微收敛些,不然还会吃亏的。”
房间角落小炉子内的药水沸腾了起来,他赶紧过去,揭开盖子,回来继续给人擦好身体后给他穿上衣服:“别说我罗嗦什么的,既然救了你,我就希望你能稍微多活几天。”
端了药过去,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了药,你应该可以动了,赶紧走吧,我之前都是逗你玩的,我喜欢女人。”
喂完了药,习惯性地给他擦了擦嘴巴:“好了,我去前面了,还有病人等着呢。”
“漓悠。”突然闷闷地说道。
“啊?”他端着药碗困惑地回头。
“我叫漓悠。”那人仰起美丽的脸庞认真说道。
“啊,恩,”他愣愣地,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突然又肯跟自己说话了。“那我去前面了,记得拿桌子上的包袱。”
漓悠没回答他,只是扬唇笑了笑。
苏晨还在担心前面的病人,也顾不上他到底是怎样了,出房直奔前厅的医馆。
太阳西斜,苏晨拖着疲惫的身躯绕到前厅去关了门,再出去买了晚餐,回家。
其实在这一般医馆关门要稍微晚一点的,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好好休息的话,小夕一定会把这给拆了的,为了可持续性发展,他还是决定每天关门早一点。
吃晚餐前,他想先回房间看看那叫漓悠的家伙把装药和钱什么的包裹带了没,就把饼子丢在石桌上,进屋查看。
床上鼓鼓地凸出一块……
这家伙还没走啊!
他走过去,拍拍那团东西:“喂……啊!”惊呼。
因为那人突然伸手把自己拉倒在了床上!
第10章
他还反应不过来,对方又一把把毯子给罩了上来。
漆黑一片中,只觉得对方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对方的企图,但不算迟钝的第六感还是意识到现在非常不妙。伸手胡乱地推着漓悠。
“我?”漓悠的声音轻扬,笑道:“我准备报答你啊。”
他拼命往后挪,试图脱离对方的压制:“我说过我不是那种人!”
“没关系,我不介意。”漓悠不以为然地抓住他手臂,然后动手去撕扯他的衣服。
虽然估计这家伙有些功夫,但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弱鸡栽在会功夫的人手里基本上只能任人鱼肉。
他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对方却轻松一手抓住他,笑道:“行啦,别乱动,我已经有性趣了,不用演了。”
然后,苏晨惊悚地感觉到对方下体的某个东东正硬硬热热地顶着自己,忍不住惨叫起来:“你不要乱来啊啊啊!”
“啊,你不喜欢这样啊,那换你上我好咯。”漓悠了解地口气,手却依然不停地扒着他的衣服。
他简直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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