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生活,对孩子来说,可能会造成畸形。
他很高兴,眼睛里也有了点神采。
我陪着他在沙滩上散步,偶尔的时候,会亲热一下。
这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很差了。
大概是坚持不了太久的时间,所以也就格外珍惜眼前的一切。
那几个月,我们之间相处得很好。
他就像融化了的冰一样,脸上也有了各种不同的表情。
那天,我在岛上到处都找不到他,我就明白他逃走了,这件事我并不意外,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屈服和软化的人。
很快就推测出,他上了那艘运输船。
我开着飞机追了上去。
对他的逃走,我并没有太生气,只是他现在身体情况特殊,我很担心。
上了船,翻遍了,终于找到了他。
他躲在一个菜篓里面,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恐惧。
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很难过。
但是不能就这样放他离开,至少也要等到他把孩子生下来。
这些话,我告诉了他,也不会信。
尽管我已经和他说过很多次。
他害怕地往后躲!
我走过去,那一瞬间,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许是他的逃走,让我意识到,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这让我受不了。
我压着他,想借着身体的直接接触,再一次确认他还在我身边这个事实。
他拿刀刺向我胸口的时候,我的心痛得好像要裂开。
他没做过这种事,也吓得呆呆地。
我只好反过来安慰他
血液流失的速度太快,我觉得眼前发黑,全身发冷。
我知道,这一次大概是过不去了。
我用手摸着他的脸,哀求他把孩子生下来。
他茫然失措地坐在那儿。
以后的事,就那样了。
我有几个一直跟随着我,很忠诚的手下,他们会按照我的吩咐把一切都安排好。
任维会过来,把他接去照顾。
我很早就看出来,我这个好友对他也有兴趣。
这个世上,我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任维。
把他,还有孩子交给任维,我才能放心。
如果一直都平平常常的生活,还好,一旦遇到一些人或事,他没有自保的能力,更不用说反手。
这和他的性格有关,也和他无权无势有关。
他现在,早就已经不可能平平常常的生活,虽然他还认不清这一点。
还有一点,我也不会容许他逃走。
我要用孩子,用俞氏集团,把他牢牢的拴在我曾经存在的地方。
让自己的气息始终在他左右。
在我死后,也是如此。
这里面也有的私心在,我希望我的事业由我的孩子继承。
这样,不光是血缘,还有精神,他都会感受到我留给他的东西。
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在清醒的间隙,我一直在看着任维传过来的图像。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
任维告诉我,他受刺激过大,精神出现了一点问题。
我很想抚摸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脸。
走到他面前,让他知道,我没事,然后他会醒过来,抱住我,大哭起来。
我闭上眼睛,最后一个念头是——
其实我真正想要的,是和他一起生活,一起吃饭,一起购物,一起养育孩子,就好像他所希望过的平常人生活一样。
可惜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我有点内疚。
但是,我不后悔。
75、最后
当医生宣布身体全面恢复的时候,周子明松了口气。
在两个孩子,还有陈宜的高压下,他的神经已经紧绷到随时会断裂的程度。
新的住处是任维安排的。
本来周子明想单独在外面住,被任维阻止。
他入情入理的分析让周子明无从反对。
现在的情况,他已经不能脱身,不管是俞氏,还是其他方面都是这样。
他一个没学历,没体力的人,养活自己都不容易,何况还有个孩子。
先让一切步入正轨之后,再说其他。
新家是一个高层公寓。
四室两厅的结构,装修简约,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
周子明觉得这个风格有点眼熟。
直到任维说起这是他的房子,周子明才恍然大悟,这就是任维身上给人的感觉。
xx
第二天,任维去上班,周子明在家学习。
门铃响了,周子明走过去,看到旁边的闭路电视屏幕,是陈宜。
他一脸不耐烦地按着门铃。
周子明犹豫了一下,陈宜可以不理,但是陈宜抱在手上那个,他有点不忍心。
最后,他只好开了门。
陈宜大步走了进来。
周子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僵硬地站在离陈宜不远的地方。
陈宜把陈连州放下,“他要见你。”他对周子明说。
陈连州跑到周子明身边,拉着他的裤子不肯放手,眼睛里都是泪水,“爹地,爹地,你不要我了吗?”
他委屈地哭音,让周子明心里也有点难过。
周子明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安抚着他,“乖,不哭。”
陈宜实在太狡猾了。
他无法拒绝这个无辜的孩子。
陈宜的嘴角露出一点笑容,让周子明觉得自己就像被野兽盯上的猎物。
他觉得两个人应该好好谈谈,把话说清楚。
可是陈宜从来不给他机会。
当他要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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