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希望了,还是回去再问问其他人吧。
“那你看现在怎么办?”印斜阳没主意了,他下意识觉得司徒墨白有办法解决。也许是因为对方的承诺,又或者这一路来对方的超神表现,让自己产生了信赖。
司徒墨白没有马上回答他,似乎也在思考。
“要不?我们沿墙边走?”吴铭提议。
印斜阳拿电筒照过去,发现墙边是光滑的墙壁,根本没有站脚的地方。此路不通。
“要么?出去找个门板搭座桥过去?”吴铭又提议。
印斜阳不赞同地摇头:“到对面起码也得有二十米……”
司徒墨白纠正:“二十二米七六。”
知道你有雷达眼,不用在我们面前炫技了。印斜阳算是服气了:“好吧,二十二米七六。这么远的距离,起码得有十块门板衔接,材料不好找。再说了,你还不知道这些烂尾楼的门是什么质量?别半路给摔下去了。”
司徒墨白似乎赞同他的说法,干脆直接道:“找线索。”
没错,既然这是一间设计出来的陷阱密室,那么就一定会有破解的方法。线索也一定就在附近。
印斜阳附议:“那就分头找吧,先找到这里的电源开关把灯打开,你们都小心点。”
他走了两步,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司徒墨白这次没有跟上来,他觉得有些不习惯,回头看了一眼。
却发现司徒墨白站在原地,用一种带着点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
印斜阳有点莫名:“怎么?”
“你倒是有点领导风范。”
难得这家伙还会夸人。被他这么一夸,印斜阳倒是不好意思了。他得意地耍了个贫嘴:“那是,怎么说我也在校队里当过队长。你可别爱上我啊,哥哥是直男。”
司徒墨白意味深长地:“哦……?”说完,越过印斜阳往前面走去。
印斜阳越琢磨越感觉不对味,刚才那“哦”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老子不像直男?还是说老子身上哪里有gay气泄漏?
没等他琢磨过来,那边卞三星喊了一声:“这是什么?”
众人赶紧凑过去看,靠近陷阱的墙上有人在这刻了一组画,这些作品整体刻得有些粗糙,画工也不怎么样,像是小学生的画作。虽然是这样,但也能看出那第一幅画上是一艘小船靠在岸边,岸上有三个人类,和三个鬼。而那艘船只有两个位置;
第二幅画是两个人在船上,左边岸上一人一鬼,右边两个鬼;
第三幅画是两个鬼在船上,左边岸上没有人,右边一鬼三人;
第四幅是两个鬼在船上左边岸上一个鬼,右边三个人;
第五幅是一人一鬼坐在船上,左边岸上留下两人两鬼;
最后一副是两个鬼坐在船上,左边岸上是三个人,右边岸上是一个鬼;
“什么意思?”卞三星看不明白。
印斜阳觉得这个图案有点即视感,不是说在哪看过这幅图,而是画里的内容有点熟悉。他问司徒墨白:“你想到什么?”
司徒墨白:“一个谜题。”
经他这么一提醒,印斜阳马上想起来了:“对。三个人和三个鬼过河的谜题。”
这算是一个经典谜题了。问三个人和三个鬼过河,船只有两个位置。鬼如果比人多就吃掉人,而且必须鬼和人全部都过到对岸,如何过河?
不过这个谜题不算难解,其实后面几幅画就是解题步骤,就是出现在这里到底是有什么特别的深意呢?
还没等他们想明白,那边吴铭又有了新发现:“你们快过来看看这里。”
大家围了过去:“怎么啦?”
吴铭指着天花板道:“那里的声音不对,里面肯定有一个空间。”
这话出自“听风者”的嘴里,自然没人会有质疑。只不过要如何打开上面的那个空间?
印斜阳总觉得什么地方被自己遗漏了,哪里有一些违和感。靠着照相记忆,他在脑海的“信息库”里搜寻。
“我知道了!顺序不对!”
他这么一说,司徒墨白也想到了。两人互看了一眼,一起走到那组壁画前。司徒墨白尝试了一下,果然,那些壁画是可以推动的。
两人合力将这组壁画的顺序重新进行调整。第一幅的顺便不变,但是第二幅应该是一人一鬼坐在船上,左边岸上留下两人两鬼;
第三幅画是两个鬼坐在船上,左边岸上是三个人,右边岸上是一个鬼;
第四幅是两个人在船上,左边岸上一人一鬼,右边两个鬼;
第五幅是两个鬼在船上左边岸上一个鬼,右边三个人;
最后一副事两个鬼在船上,左边岸上没有人,右边一鬼三人。
“这才是正确的过河顺序!”印斜阳兴奋地伸手与司徒墨白击掌:“give !”
这次司徒墨白倒是给面子配合地伸出了手。两人击掌庆贺。
“印哥哥,你和司徒哥哥感情真好。”卞三星看得有些羡慕。
“就是啊,这默契,你们认识很久了吧?”连吴铭也有同感。
“呃……还好。”要是从去年的比赛算起,两人算是认识一年。不过真正有接触也就是到蜘蛛岛后的这几天而已。他也不明白,怎么会与这家伙这么有默契。印斜阳与司徒墨白对看一眼。对方终于不再是那一百零一号冷漠表情,浅笑中似乎带着点小得意。
印斜阳像发现了新大陆:“你笑了!”
这一次司徒墨白没有否认。
“快看上面!”吴铭最先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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