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台水箱那找了半天机关无果后,两人原本打算回去睡觉,但是印斜阳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司徒墨白又在一旁虎视眈眈,硬要挤上他的床,那双深邃的黑眸简直炽热如火,如果视线能够实体化,估计已经将印斜阳生吞活剥好几遍了。
印斜阳菊花一紧。虽然两人现在算是两情相悦了,可他还没做好准备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啊……
在第n次将司徒墨白踢下床,对方锲而不舍再次爬上来后,印斜阳终于想到了个解救自己的办法,他一掌隔开司徒墨白凑过来的脸:“那什么,我说,将尸体藏在天花板里的人肯定不是有恃无恐,如果他不怕人发现的话,又何必将尸体藏起来呢?我看他应该是在匆忙中一时情急才把尸体藏在那。”
“所以?”司徒墨白一脸不满(或者说欲求不满?)这个时候他还哪有心思想那什么尸体啊?
“所以我说,我们去仓库那蹲点吧!”印斜阳跳下床,一脸兴致勃勃:“我猜凶手走得那么匆忙,他也许会趁着半夜回来,将尸体处理掉。走走走,去晚了万一凶手把尸体搬走了呢?”
司徒墨白有点无奈地掐他的脸,叹了一口气:“走吧。”
所以,就有了吕蒙卡被吓尿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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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白似乎还沉浸在不满的情绪之中,没搭理印斜阳。
印斜阳也不在意,继续絮絮叨叨地推理:“不会是真的回来偷尸体的吧?不合理啊,他能有那么大力气将尸体藏在天花板里,应该也有力气将尸体带走。为什么不当时一起带走呢?是因为没有交通工具?小绵羊太小了,而且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嗯,有这个可能。喂,你给点意见啊。”印斜阳用手肘顶了一下司徒墨白的肋骨。
司徒墨白看着远方不理他,跟个闹脾气的小孩似的。
印斜阳叹了口气,算了,老子是攻得包容自己的小受。他打量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在注意他们后,踮起脚迅速在司徒墨白嘴角啃了一口:“别生气了。我那不是还没有准备好吗,你知道的,干那活需要准备很多东西。”
司徒墨白终于有反应了:“哦?要什么准备?”
印斜阳脸微赧:“就是润滑剂什么的……”
司徒墨白挑眉:“你知道的不少嘛,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很直么?”
“呃……”印斜阳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当年曾经好奇看过g片的黑历史?
司徒墨白捏捏他的屁股:“放心吧,这些交给我,我来。”
你来?!你来我的小雏菊还能健在么?就你那管巨炮,分分钟洞房变命案现场啊!
印斜阳赶紧摇头:“不,关于这点,我想我们应该好好沟通一下,基本上我觉得我应该在上面。”
司徒墨白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第一次就用那么高难度的姿势吗?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我觉得可以尝试。”
卧槽!你想到哪去了?!!
“什么姿势?”
印斜阳正想分辩,没想到卞三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后面,此刻正睁着一双大眼,勤学好问地求解答。
司徒墨白:“骑……”
印斜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骑脖马。你要试试吗?”
“好耶好耶!”没想到卞三星一脸兴奋:“我没有爸爸,别人都能骑爸爸的脖马,我也想要骑一次脖马!”
印斜阳抱起卞三星,将他放到司徒墨白的肩膀上:“坐好哦。”吩咐完后,拽起司徒墨白的手,让他抓住卞三星的小腿,以防孩子摔下来。
司徒墨白臭着一张脸,竟然让一个小屁孩骑在他脖子上,他冷冷在印斜阳耳边低语:“这笔账记在你头上。回去你乖乖洗好屁股等着。”
印斜阳闻言屁股发凉。
“唉?他们搬一袋东西出来了!”因为坐得高,卞三星现在可以看到玻璃窗后面的情况。
果然,乔楚身后跟着李修和两个士兵,那两个士兵提着一个编织袋走出来,里面的东西看起来还挺沉的。
印斜阳心里清楚,里面一定是那具尸体。
乔楚对外面的人宣布:“刚刚有宵小之辈闯了进来,幸好我们没有什么损失。夜深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开个会将今晚发生的事情理一理。”说完,他领着自己手下的一干士兵离开了。
看来乔楚并不打算对外公布发现一具尸体的事情。为什么呢?是打算调查清楚之后再公布,还是有意隐瞒?印斜阳有些懊恼,如果有手机或者相机就好了,拍一张尸体的照片让成丽芸他们认一认,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刘平。
以现在的形势,他们恐怕是很难再接触到那具尸体了。
不过条条大路通罗马,不能从尸体入手,还有其它办法。反正他们被分配去与别西卜进行“外交”工作,以后有的是机会“拜访”吕蒙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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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们房间已经是深夜两点,印斜阳在曾经趟过死人的天花板呆过那么久,回来第一件事自然是先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印斜阳吓了一跳,他明明记得自己锁了门。
司徒墨白扔掉手里的房卡,这开锁技术还是几小时之前跟印斜阳学的呢。印斜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印斜阳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墨白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边走还边动作狂野地脱去自己的衣物。当他将印斜阳整个压在墙壁上时,身上只剩下一条纯白色的内裤。
那线条优美、肌理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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