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冯涛,你他妈的打了鸡血?”
冯涛没回应,一边啃咬男人的锁骨,一边给自己定下两个目标。
他要把杜九先奸、后杀。
男人怒骂渐渐转为呻、吟,在迷离的夜色掩护下,投入一场畅快淋漓的感官游戏。
杜九足足睡了一夜一天,怎么叫也叫不醒,连狱警将他抬到了医务室也毫无知觉。清醒以后,第一个感觉就是饿,于是他不问自取的把抽屉里的零食扫荡一空,也只吃了个半饱。
对于醉酒以后的事,杜九是完全不记得的,他只记得自己晕乎晕乎地回到了囚室,然后就倒在床上了。艾丽从洗手间回来,两人眼神对上了。
“你醉死过去了,他们以为你身体出了问题,就抬到我这里来了。”艾丽痛心疾首的看着被剥削的零食,一点渣都不留,那可是她刻意留到下个礼拜慢慢啃的,脸色开始发臭:“现在你可以滚了。”
杜九却懒懒地坐在病床不肯动:“既然都来了,就麻烦你顺便检查身体。”
“有什么好检查的,你又没受伤。”
杜九仿若未闻,举起了被镣铐锁住的双手:“你这里有钥匙吧?打开它。”
艾丽没办法拒绝这个男人的要求,因为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不是威胁,也不是哀求,坦坦荡荡理所当然,让人压根不会产生违抗他的念头。
摘除了手铐和脚铐后,杜九就开始动手脱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了艾丽面前:“我要知道这具身体的精确数据,你能帮到我吗?艾丽医生。”
艾丽愣了愣,然后点头。真是的,那么认真的叫她医生,让她不得不端出专业水平来。
“骨骼完好,身材偏瘦,面容自然,高度一百七十八公分,体重六十九公斤,腰围两尺六,心跳和脉搏频率正常,血压略低。”艾丽有了作弄他的念头,指尖从他胸膛移到腹部,再慢慢地下滑:“体毛适中,yīn_jīng长度十三公分,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料的,呼吸和体温也正常,总体来说没大问题。”
“谢谢。”杜九面无波澜地说。
艾丽从他的表情和语气中察觉到异样,太淡漠了!
她从医以来,为许许多多的人检查过身体,但从未遇到过像杜九这样的人,似乎这具躯壳在他眼里只是个容器或者工具,不刻意的憎恨也不爱惜,能不掺杂任何私念的去分析它。
因为监狱里没有镜子,所以杜九无法掌握身体的状态,现在已有了最基本的了解,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针对性的加强训练,并且开发潜在的能力。他从前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并且得心应手,经由他一手锻造出来的体魄,都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凶器”。
杜九的心血没有白费,改善了饮食,劳逸结合,身体过去的亏虚已经补上,开始长肉了。只是从外表看上去还不太明显,如果他绷紧身体,会有深浅不一的肌理呈现出来。
距离英雄会还剩两个月的时间,虽然短了些,不过……
艾丽打断了他的思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要在决斗之前,你想办法到医务室来,我敢拍胸脯保证,没有任何人能从我这里把你带走。”
杜九不打算接受她的好意,但仍是道了声谢谢。
刑家宝偷腥不成反得得一身骚,郁闷了足足两天,他琢磨了下,刻意疏远杜九,采用欲擒故纵的伎俩。这点他可是经过实践的,不管对方喜不喜欢自己,只要常常粘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等对方习惯了自己的存在后,突然有一天无端端的冷淡了,正常人都会感到心里落空空的。
虽然刑家宝面表上是爱理不理的,其实暗地里一直注意着杜九的反应,结果整个礼拜下来,心里空落落的反倒是他自己,因为他看上的是不太正常的杜九。
镣铐对杜九的影响似乎越来越少了,洗衣吃饭生活自理都不成问题,刑家宝惊讶的发现,就连在工地上,杜九的工作量也与他们无异,搬起石头虽然缓慢,走得踉踉跄跄的,但两个小时下来都不歇口气。刑家宝越看越吃味,杜九有他没他都一个样。
揣着这股失落的心情,刑家宝默不吭声地走进冲凉房,拧开了水,冲去一身的臭汗。杜九就在他隔壁的隔间里,刑家宝关掉水,在擦身子的时候,隐约听到了粗重的喘气声,他就刻意地伸头过去看了一眼。
只见杜九靠在瓷砖上,浑身湿漉漉的,一手握住昂然的性器自渎。
刑家宝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杜九那么淡然的一个人,也会做这种事。杜九也看到了他,脸上更没有丝毫的羞意,就这么一边与他对视,一边撸动自己的分身。明明做坏事被抓到的是杜九,刑家宝反倒紧张起来了,尤其是杜九一直看着他,眼神是道不出的幽深,因为情欲,胸膛剧烈起伏着。
刑家宝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好:“九爷,你……我……”
“嗯?”杜九眯着眼睛睨他,声音低哑。
刑家宝心虚得不敢看杜九的脸,目光就飘到了他的下身,脑海里闪过两个字,好大!那根紫红色的大家伙,正被一只手给玩弄着,不急不徐,指尖时不时摩挲蘑菇状的圆头。如此下流的行径,杜九却做得再自然不过,看得刑家宝心如鹿撞,情不自禁地靠近他。
“九爷,自己弄肯定没那么舒服,让我帮你吧。”
“过来。”
刑家赶紧贴上去,想亲吻他的脸,结果却被按住了肩膀,他措不及防,重力按压之下,跪倒在杜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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