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我就任于国家安全局,就是外界简称国安局的副局长,以后请多关照。”
以后!这两个字比任何威胁更加可怕。
杜九脚步虚浮地被狱警押出房间时,仇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很期待下一次的会面,再见。”
仇良给他注射的药物,是只有国安局内部人员才有权使用的禁药,副作用极大,所以接下来好几天,杜九都晕晕沉沉的,反应比正常人慢了一拍。
刑家宝瞧出他不太对劲,借机会大占便宜。
“九爷,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不等杜九回话,刑家宝就赶紧先下手为强,然后伏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用舌头逗弄暗红的乳珠。
等杜九反应过来了,要推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时,刑家宝马上不轻不重啃咬他的rǔ_jiān,转移注意力:“九爷,你喜欢我用舔的还是吸的?”
说罢大力的吮吸起来,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直到把rǔ_tóu吸得充血发胀,津津有味的舔弄着。
杜九被弄得又痛又痒,靠在墙壁呻吟了一声:“嗯哼……”
他发出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是懒懒的,软软的,像春风拂过柳絮,是种漫不经心的腔调。
刑家宝听得骨头也跟着软了,那么刚强的男人,偏偏不经意间的一两个神态语气,柔得像水似的,勾得人血脉愤张,恨不得用最下流的方式侵犯他进入他,把他彻底搅乱了才好。
“九爷,九爷。”刑家宝情难自禁,沿着他胸膛一路往上啃,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问:“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嗯?”杜九似乎缓不过神来,过了好一会,拽住他扎手的短发,用力往下按:“臭小子,你懂不懂什么叫惹火上身?闭嘴给我好好舔!”
刑家宝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拉下杜九的裤头,张嘴舔弄那蘑菇状的圆头。杜九哼了声,直接把腰一挺,大半根家伙没入了刑家宝的口中,顶得他眼泛泪光。杜九在性事上是无比野蛮和霸道的,只要自己爽了,才不管对方死活,马力全开操弄着刑家宝的嘴巴。
刑家宝自食苦果,他这人一向没节操,也就谈不上屈不屈辱。
他伺候杜九都伺候出惯性来了,听到对方长长地舒一口气,竟然生出几分满足感来。终于完事后,含着满嘴的檀腥粘液,不用别人明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发泄一番过后,杜九精神好了些,见刑家宝眼睛湿润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关于越狱的事,叫你哥来跟我谈。”杜九说。
刑家宝不知杜九为何改变了主意,连连答应,又粘上去磨蹭撒娇。
杜九有点无奈地看着他,刑家宝有时会耍耍小聪明,有时又太天真傻气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越狱是要拿上性命去赌的。监狱内外戒备森严四面环海,被囚禁在这样的地理环境,简直称得上插翅难飞。
若不是因为一个纪青加一个仇良,内忧外患,把他逼到了无路可选的地步,杜九也不会选择冒险。
尤其是仇良,就凭他的身份和权势,让杜九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与其没完没了的被他折磨下去,不如豁出去赌一把,死也要死个痛快。
关于越狱的事宜,杜九和刑耀祖的“交谈”仅有两句话,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合作愉快,顺便给你个机会报一箭之仇。”杜九端着餐盘从他面前走过。
刑耀祖挺腰收腹站直,目光扫都没扫他:“明天去报名参赛。”
就这么一眨眼的瞬间,两人已经达成共识,如果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内行人,话从来不用说得太明白。
杜九在食堂里随便找了个空位进食,吃到半路,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有囚犯调戏第一天调到食堂驻守的刑耀祖:“哎哟,这是哪儿来的小妞?不要冷冰冰的瞪着人嘛,哥好怕啊!还瞪,难道你骑在男人身上扭屁股也是这个表情?”
食堂里响起一阵哄笑声,谁都知道冒犯狱警会有什么下场,但总有些人无聊到欠虐的程度。
刑耀祖冷笑了下,抬脚就把调戏自己的囚犯踢飞,那人撞到了墙壁,尚来不及滑落时,被他又一脚踩住了咽喉,骨骼发出一声“咔嚓”的脆响,颈骨错位了。
那囚犯已经说不出话来,刑耀祖笔直的腿像一把长矛,将他死死钉在了墙壁上。
“刚才发出笑声的人,都到操场跑五十圈。”刑耀祖面无表情地下令。
刑耀祖收了脚,高筒皮靴踏回地板上,他扬起下巴,一双凤眼冷冷地睥睨全场。
无辜受到牵连的囚犯甚多,却无一人敢吭声。
不少人早就听说过,新来的狱警绝非善类,今日得见,才对这个人有了具体的认知。刚刚那两脚看似简单,从踢飞一个人到冲过去踩住他的脖子,速度简直像猎豹般敏捷,如果他有心杀人,估计那囚犯的脖子早被踢断了。而且他发号施令时的气势,很明确让所有人感受到一个信息,逆我者亡。
杜九不禁有点纳闷,刑家宝那个无一是处废材,怎么会有个这么厉害的大哥?
他当时还不明白刑耀祖所说的“报名参赛”是什么意思,直到第二天才晓得。
因为第二天,监狱里贴出了通告。
监狱将会举行一场盛大的比赛,所有囚犯皆可参与,比赛是组队制,每队固定人数四个人,所有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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